风卿羽痛的想用灵力直接挥过去,最终还是忍住,硬着头皮,故作懵懂的模样,“秋月走了?那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做的,也许是王府中出了内鬼呢。”
风卿羽越想越对,王府这么多人,出了个内鬼也不足为奇,挺着胸腹,傲娇的回看着墨流云。
只见对方冷哼一声,便看见墨流云从床底下翻出了一个夜行衣,举着到风卿羽跟前,“那你说这是什么?嗯?”
“哼,若不是你在我这个身体里面,你以为我会留你到现在。”
墨流云话落便破门而出,他收回这个女人聪明的话,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还总有办法让他发怒。
风卿羽觉得大事不妙,心底隐隐不安驱使着她追着墨流云而去。
风卿羽一把拽住了墨流云的手臂。
“喂,你等等,我不是就是放了一个人嘛,下次会了,你别生气了。”
墨流云盯着手腕上的手,眉头紧蹙。
墨流云的不回答,被风卿羽当做傲娇,心道,果然男人也是需要哄得,果真是闷骚的可以。
遂即晃着墨流云的手臂道,“你就当做是少了一个杀孽不就好了,就原谅我这一次,保证下次不会。”
风卿羽三支手指举过头顶,作发誓的模样。
然而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下人看见,心中大惊,用力揉搓着双眼。
不敢知置信那个眉眼带笑,满是宠溺的人竟会是他们的王爷。
不过也只有帝姬这样的倾城悍妇才能获得他们王爷的青睐,同时也感叹王爷口味的独特。
两人沉浸在情绪之中,丝毫没发现做下人的窥视。
“你懂什么,将秋月放走无异于放虎归山,不如就地除根,以消后患。”
墨流云半眯着眼,目光中尽是决绝与之狠辣,一时惊的风卿羽说不出话。
“你,你这是心狠手辣,与那宵小之辈又有什么区别。”风卿羽话脱口而出,方才后悔将心中的话说出口,这下死定了,只等着墨流云下手轻点。
遂即便见墨流云冷光扫过,冰冷的寒意让她为之颤栗。
“妇人之见。”
一时间,仿佛空气中无形的气流都已经凝滞一般,四目相视,僵持不下。
最终还是风卿羽夺门而出,两人三观不一样的人,聚在一起便只能争吵,他们的路本就不同,环境成就了他们,她永远不会像他那样残暴不仁。
他亦不会像如此选择。
就在风卿羽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墨流云感觉胸口空掉了,心底总有一道声音要留住风卿羽。
随着“啪”的关门声,一切烟消云散。
风卿羽懊恼,更是生气,却不知道自己气些什么,或许只是因为遇到本该懂她的人,如今却也不懂了吧。
风卿羽出了门,便直奔府外。
所在之处,正是昨日风卿羽带着秋月最后来到的地方。
风卿羽料定秋月会给她做记号,便仔细查看,寻找蛛丝马迹。
果然,功夫不费有心人,半柱香后,终于见到朱红的血迹,中间有一撮粉末。
风卿羽捻起,在鼻端下嗅了嗅,正是昨日她赠于秋月的药粉,嘴角上扬。
遂即随着红色痕迹走去。
终于在一家破庙之处,见到了秋月,昨日见到之时尚还奄奄一息,如今便已经能自行纳气。
想来定是服用了她的药物。
秋月打坐,心神却总也不定,目光时不时的瞥向桌上的瓷瓶。
药确实是好药,饶是她依旧是没有本事练就如此的圣药,治疗效果堪称一绝。
昨日风卿羽走后,不过闻了闻,便感觉通体顺畅,四肢百骸的皮肉迅速的恢复。
若不然,昨日如何能走这么远。
想着这疗伤药的金贵,更是舍不得多用。
若不是王爷对她有意的话,何至于如此的手笔,这药就算是在皇宫也是罕见。
秋月脑海中回荡着昨日风卿羽说的话,王爷说过要来看她,也不知何时才会来。
思索间,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心下警惕,迅速回眸。
“谁?”
见是风卿羽走来,瞬间变脸,巧笑嫣然,笑辇如花,作势就要朝着风卿羽扑过去。
“王爷~”
“你可算来了,人家都等你好久了呢。”
却被风卿羽躲开。
冷色道,“我还是先帮你疗伤。”
风卿羽遂即盘膝而坐。
秋月亦是如此,心下窃喜,有人能为她疗伤确实是再好不过。
秋月坐在前面,感觉体内灵气迅速修复,就连腐烂的皮肉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着,感叹王爷的灵力果然强大。
遂即美目流转,如今只有他们二人,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绝佳的时机。
秋月四处探勘,暗中咂舌。
虽然这破庙年残破,但是草堆满地,倒是也无碍。
风卿羽收手的同时,便见一道白花花的身子遂即倒地。
风卿羽暗道,幸好躲得快,若不然就扑倒在她身上了。
也不知道着女人是怎么回事,就跟没有骨头一样,见到人呢就往上扑。
莫不是春天到了了,发情了?
秋月倒是也气馁,声音酥软,本就因为昨日折磨而碎裂开来的衣,因为她的扭动,接近**。
赤足向着风卿羽走来,“王爷,讨厌~”
“王爷帮助人家潜逃,秋月知无以为报,所以愿意将身家性命都交予王爷,秋月不去名分,只求王爷心中惦念着人家便好。”
风卿羽强忍住胃中酸涌的欲望,看着满是浓厚的脂粉气息,便觉得令人作呕。
然而秋月心思却并非这般,当然垂涎于王爷的身体固然,但是还想着自己的任务,如今正是绝佳的时机,待两人尽兴之时,她便悄然将主子给的药粉放在王爷的身上。
两人一个血染的红衣,舍去味道倒是尽显妖娆,另个俊朗不凡,站在那里便是众人仰慕。
然对方却不知,风卿羽早就先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