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头没脑的挨了思南一记冲天炮,只感觉天旋地转,瞬间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陌生人,我无力的低着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说,只感觉自己的头一阵一阵的疼痛着……过了一会他们感觉貌似问不出什么,便给我解开了绳索,拿着照片离开了,我揉了揉胳膊,赶紧穿上衣服,心里像过电影一样在回忆昨晚的种种场景。本来好好的安晴什么时候变成了可儿了呢?我这是被下了药了吗?是安晴陷害的我吗?我想拨打安晴的手机,那边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赶紧跑回学校,想不到不一会警察便来到了,原来是思南报案了,说我强暴他女朋友可儿。什么时候可儿竟成了思南的女朋友?这俩人什么时候扯到了一起?这一切会不会是安晴搞的鬼呢?我的天呐,只感觉自己的人生都要崩溃了……
幸亏罗志擎知道了我被害的消息,通过他的关系与关照,我只是在一个辖区的警署关了一个晚上,感觉这是自己第二次进来,想起来当年高中时候罗志擎把人捅伤,我替罗志擎背了黑锅,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相比之下,现在算是好太多了。
罗志擎办完了保释手续,拍了拍我肩膀,带我回到了他的住所,我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了一遍。
“听说你们学校要把你开除,看来这事儿闹的挺大!安晴真不是什么好鸟,是不是思南跟她闺蜜可儿好上了,她为了报复他们把你给搭上了呢?
听到这,我气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想想一个清纯少女怎么会有如此手段?我一定要找到安晴当面问清楚才行,但是自己想想这件事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你也别去找安晴问了,据说她现在出了车祸,在医院里。”
听罗志擎说完我先是一惊,虽然我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想一定要去找到安晴问个清楚才行。
学业没了,工作必然也没了,难道我的前途就这么被毁于一旦了?真感觉自己已经倒霉到极点了,为什么命运如此的作弄于我。
“你打算怎么办呢?”罗志擎问我。
“不知道……”因为确实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不过我一定要去医院找到安晴。
“要不然我带你去夜总会放松一下,叫一帮兄弟出来喝点,去去晦气?”罗志擎说道。
我实在没心情跟罗志擎去玩,又给安晴打了两个电话后还是没人接,我下了楼招呼了辆出租车,正准备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叔叔的电话。
“小桀,你现在哪儿?学校这边我还在想办法给你保留学籍,你先不要胡思乱想,晚上到我家来一趟。”我支支吾吾应承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来到安晴所在的医院病房,门口有两个身着西装的人在看护,我刚想推门进去却被拦住了,正在我跟他们纠缠的时候,门开了,安晴的父亲从病房里走了出来,那个儒雅的商人今天看起来多了几分憔悴,看到我后镇静的说道:
“是夏桀吧,你就别进去了,安晴伤得不轻,现在醒不了,等她醒了我派人告诉你,回去吧。”看着安晴父亲对我冷冰冰的态度,完全不是当时宴会上绅士和蔼的世伯角色了。
我刚打算离开,安晴的父亲又叫住了我:“对了,你那边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可以来找我!”
我哦了一声,说了声谢谢,便低下了头,慢慢的走出了病区,离开了医院。脑子一直很乱,想着那两个梆自己的陌生人又是谁呢?!为何要我交出父亲的秘密?我父亲有何秘密留给了我呢?随后,我一边走一边想着晚上去叔叔家的事情。
到了叔叔家,只有叔叔自己在家,堂弟在外国读书,婶婶作为陪读也没在国内。看着叔叔步履蹒跚的给我倒水,我突然发现叔叔已经老了,根根银发爬满鬓角,脸上的皱纹也堆叠在了一起。
“小桀啊,最近你身边发生的事情比较多,你不行先休息一阵子,或者搬过来跟我住,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另外你别再去找谢安晴了,他父亲好像已经在给她办转学手续了。他父亲虽然有钱,但貌似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千万别去他们公司,我先想办法求求院长帮你把学籍保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听到这里,我心里五味杂陈,叔叔是一个多么专精学术的教授啊,为了我的事情还要去求院长,他可是从来没有求过别人啊,只怪自己太不争气了。我刚要说些什么,叔叔接着说道:“这件事你也别去查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吧……”说到这里似乎叔叔话里有话,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也没跟叔叔一起吃晚饭,郁郁而终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满脑子都是安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她父亲冰冷的面孔。两天两宿没回家,家里竟然乱七八糟,衣柜、抽屉、所有的地方都被翻过了,似乎是有小偷光顾了一样,我四处找了找到没发现丢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犹豫是否要报警的时候,电话响了……
“夏桀,是我,志擎”电话那边传来了罗志擎急促的声音。
“我去医院了,安晴根本没在医院,她的病房里是空的!安晴失踪了!”
“什么?我下午还去医院看见她爸爸来着。”我半信半疑答道。
“那你进病房了吗?看到安晴了吗?”罗志擎反问道。
“那倒没有,她父亲没让我见安晴。”我答道。
“看吧,这肯定是个阴谋!你那边还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我家被人翻的乱七八糟!”我突然想到后答道。
“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后,我就一直在家里等着罗志擎,可等了半天实在焦急,我就下了楼走到了外面向远方望去。
远远的看着罗志擎的车开来,可车刚一停下,就被不知名的几个人打开车门将其按住,硬是活生生的逼着他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