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想到肯定又有人偷袭来救谢安晴了,我赶紧冲到地下室门口发现门已然被打开了,里面有个黑衣人正在拉着谢安晴往外走,被我撞个正着!这时,突然一个黑色的光球朝我面门袭来,我试着用手接住了光球,然后蓄力让这个光球变大了两倍紧接着又扔了回去,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对面的那个黑衣人明显是被我的招数惊到了,正在他迟疑的功夫,我迅速抓住了安晴,把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只见那个黑衣人躲过了那个光球,光球打到他后面的墙壁上,随之一震,墙壁瞬间裂开了一大片。
黑衣人一看似乎不是我的对手,扭身往外跑,被我挟制的安晴大喊道“别跑啊,回来救我!救我!”我一手掐着安晴,另一只手展开释放出红色的元素之力,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光球,光球上还笼罩着黑色的闪电,朝着那个黑衣人扔了出去,只见轰的一下听到了一声惨叫。此时的安晴看着我冰冷的眼神一动也不敢动。
电路被修好了,别墅内瞬间亮如白昼,玄武和手下的一个人抓住了刚才被我打伤的黑衣人,把安晴关回地下室后,我们找了个房间开始审问这个黑衣人。
“说!谢宗翰手下有多少高手?你们今晚来了多少人?”玄武问道。等了一会,见此人不说话玄武便用力掐折了他的一只手臂,刚被我的光球伤到现在又折了手臂,此人已经痛不欲生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们一共三个人,两个八阶高手被你的人拦住了,我溜了进来掐断了电源,打算趁乱把小姐救走。”
“你们一共还有多少高手?”我声色俱厉的的问道。
“有六个七阶,四个八阶,两个九阶”黑衣人痛苦的说道。
“比我预想的要多啊!你们怎么来这么多高手?”我问道。
“从附近城市调过来的,明天才陆续到。”黑衣人说道。
“玄武,把他的尸体给谢宗翰送回去,告诉他们再派人偷袭,今晚我就杀了他女儿!”说着我又强调道:“让他立刻打两千万定金过来!三天后交易剩下的!”。
第二天一早便接到蔷薇的电话:“弟弟,钱收到了,你出手可真阔气啊!武器我派人给你送过去了,最迟傍晚就能到,另外我转达一下将军的话。”
“将军说什么?”我问道。
“将军说看好你!说你绝对是个人才!如果人手不够说话啊!”蔷薇说道。
到了下午,果然来了一辆写着冷链运输的货车,车上还下来了四个人看样子都是雇佣兵,个个身强体壮,他们说还有十个人侯在城外随时等待指令。
打开集装箱冷柜,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各种机关枪、手枪、榴弹炮和手雷防弹衣等等一应俱全,想想这些东西够装备一个连的了,看来这两千万花的超值啊!安排大家把武器搬到了房间里,我跟领头的一个少尉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把人埋伏在废弃工厂周围。回到房间后我心想十四个雇佣兵加上我、左寿天、云雀和玄武及他的三名小弟,差不多能应付了。
晚上,突然想到了齐麟,担心万一这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最好还是给她说一声比较好。于是我拨通电话,电话响了快十声才听到齐麟的声音“喂……”
“怎么这么久?”我焦急的问道“怎么听着你的声音这么憔悴!”
“我一直在被师父关禁闭,可能是憋得吧……”齐麟的声音略带沙哑。
“什么?关了多久了?还是因为上次的事件吗?”我问道。
“嗯,我们神国的制度比较严格,本来是要关到组织的牢房里的,我师父没舍得,就让我在家里禁足呢。”齐麟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还好吗?”
“后天我要跟黑暗王朝的人有一场恶战,怕自己万一会死掉,跟你说一声。”我突然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幸亏是躲在自己的房间给齐麟打的电话,不然被其他人看到肯定会军心大乱。
“是啊,你这是第一次跟黑暗王朝的人正面冲突,有人帮你吗?你们组织派了多少人?对方有多少人?”齐麟也突然紧张了起来。
“我们这边十来个,武圣也给我派了十几个人来,一共三十人左右吧,另外还有武器,没事,你放心吧。”我忍住了自己的眼泪没有掉下来,想想除了那次劫狱是迫于无奈,这是第一次大规模的战斗,自己心里的确是忐忑不安啊。
“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不要伤心,帮我照顾好我的叔叔好吗?”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人可以牵肠挂肚,只剩下一个疼爱自己的叔叔了。
“你别说了,夏桀,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你!”齐麟坚定的说道。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我不想把危险带给你,况且你不能违逆了你师父!听话,千万不要来!知道吗!我听听你的声音就很开心了。”说着,我的眼睛又有些湿润了……
挂断了电话,似乎失眠了,满脑子是齐麟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她可爱的酒窝,她美丽的双眸,还有她那温暖的味道……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说了声进来,门一开,看到云雀端着一碗糖水走了进来。“就知道你睡不着,过来陪陪你。”说着把糖水递给了我。
“正好,你给我讲一讲,你之前最艰难的一次任务是什么?”我突然想从云雀的过去里获取些什么力量来支撑,我顺手把糖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云雀靠在我身旁坐下,想了一会,说道“好吧,那段历史其实挺不愿回忆的,既然你问道,那我就讲讲。”
“那是我18岁的那年,老大给我安排了一个刺杀的任务,因为没有接应,我被对方抓住,对方是一群恐怖分子,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寒冷的地窖里,周围都是各种骷髅尸骨和斑斑血迹,这里面应该死过不少人。我也是被下了药,浑身几乎不能动弹,衣服也被他们拨光了,两个手腕都被划开了,血一点一点的往外流,我就那么无助的躺在地上……”说着说着,云雀的眼睛有些湿润,似乎是一段很痛苦的记忆,停了一下她继续说道“上次你看到我胸前那长长的刀口也是那次弄得。当时,看着自己手腕的血越流越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不是被冻死也是血液流干后而死。后来那个恐怖份子头子可能落了东西一个人又回来取,他来到地窖里看我还没有死就拿着手里的刀在我的胸口划了起来,他一边划一边笑,简直就像是个恶魔,我本来都快疼的晕死过去了,后来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猛地用头撞了他的下巴一下,他手里的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我便顺势趴在了那个刀子上。那个人气急败坏的抓起了我的头发,就在他要把我的头往墙上摔的瞬间,我嘴里的刀划开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血喷洒出来,我心里舒服多了,后来就失去了意识,被老大救了回来。”说着云雀伸出了两只手让我看她手腕的伤疤。
“当时一定割的很深吧”我摸着伤疤问道。
“当时割的是静脉,所以血流的慢,如果是割的动脉早就死了。”说着云雀又继续说道“当生命逐渐流逝,身体越来越冷的时候,我反倒没有恐惧了,似乎是一种安详和愉悦感围绕着自己。”听着云雀的描述,我突然想到了我当时自杀的场景,可是对死亡根本没有云雀理解的这么深刻,这可是真正的濒死体验。“这就是所谓濒死状态的快感吗?”我问道。
“呵呵,哪有什么快感啊!”云雀突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道“如果能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那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和快乐呢!”
我躲开了云雀的眼神,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我还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双手,说道“我们一定不会死的,我要你亲眼见证我的未来!不……我们的未来!”
云雀抽回了双手,站了起来,端起糖水递给我说道“快喝哦,都凉了。”看着温柔的云雀俨然像一个温暖的知心姐姐,心想这是一个怎样内心强大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