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主……
我又有句话说,我、我呕——
咳嗯,不好意思,有点晕车。刚才没来得及吐就被扎死了……
想他一得知那位柔弱的外外姑娘被“自己”关了快一个月的小黑屋,虽然似乎期间放出来过几次,不过连个澡都没洗就又关了回去,他就马不停蹄地让人开了辆最快的车一路飚过去,飚得他胃里一阵泛酸水。
他是满心满意怀着一颗善良的赤诚之心准备去救她啊!谁知道不就是看了眼猪蹄的功夫,他就又驾鹤西去了呢?
带我去西方的白鹤啊,您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来的这么快?难道我来这个游戏就是体验死亡的吗?
还是说,这其实不是个剧情向的游戏,而是PVP?狗逼**骗我感情!再说凭什么人家开局一把刀,我什么都没有?
“我说你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来潮叉腰仰头右臂上举指天。
被他指到的天轰隆一声打出好几道粗壮的闪电!
来潮收回手指。
闪电很快平息,一张卡片啪嗒掉在他跟前。
来潮弯腰去捡。旋即大喜,叉腰,似要扬天大笑,状若疯癫!
路边经过的人都忍不住面露惊恐,不晓得季泽少爷这是怎么了。这是又计划了什么折腾夫人的事情,弄得彻底丧心病狂了?
哇夫人真可怜……
沃考是季总的心腹手下,这除了他个人各方面优秀的业务能力,最主要的是他时常能快速准确的领会上司的心思。
老板一笑,一抿嘴,甚至放个屁他都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但是今天,老板却仰天大笑,还是叉腰式,这真让他搞不懂了。
眼看着家里的下人眼神越来越诡异,沃考终于忍不住上前询问。
“季总,请问您接下来的指示是?”
来潮笑过头了,忽然被打岔,气不顺还咳嗽了半天,一边使劲给沃考挥手一边艰难地往外蹦字。“咳、咳咳咳!回咳咳咳!回嘎!找,找夫咳咳咳,夫嗯!”这次他一定不会被捅死!一定!
沃考得到指令,郁闷一扫而空,马上又是精神小伙。“是!”
沃考心里转的飞快,很快就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先生的私人医生说白姑娘的肾不行了,必须要换肾。先生托人去找合适的肾源,后来找到说夫人的就可以。
也难怪,本来医生都说白姑娘要死了,现在找到了合适的肾源,白姑娘就不用死了。刚好先生又不喜欢夫人,这下顺理成章搞死夫人,续娶白姑娘,一举两得,嗯……难怪高兴成这样。
可以理解。
高兴得都忘了自己家里的路怎么走了。
嗯……先生头一次恋爱。
可以理解。
高兴的都吐了……
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
可以理解。
理解先生沃考搀着自家开心疯了的先生进了那栋恢弘的别墅。
*
于此同一时间。
从荒郊野外再次回到超大卧室……的床边的辛鳕给系统点了个赞。“这次传送很快~”
系统还在继续麻木,平淡无波地重复着:“三级本,不许宿主动手,不许宿主攥着女主的手动手,不许宿主拿刀威胁女主动手,不许……”
辛鳕烦的掏耳朵。“行了行了,知道了。我威胁女主有什么用,搞不好她为了那狗逼男人自己先往刀口上撞。哎,好好的小姐姐,非要喜欢大渣男干什么,往我怀里扑也可以啊~”
这还惆怅上了。
系统不想和她说话。冷漠地念着副本剧情。“恭喜宿主神速来到第三关,第三关副本的名字叫做春暖花开……”
辛鳕听得心不在焉,她在想刚才那一瞬间能让多少虱子从她身上蹦到叉叉先生身上。哎都怪她一看到狗逼就肾上腺素飙升,第一个反应就是抄刀,完事才想起跳蚤来,虽然最后还是抱了一下吧,但是传送紧跟着就来了。
叉叉先生也凉了。
哎……
这不好,功德不圆满。
辛鳕悲伤的情绪让系统都无法继续漠视下去了。
系统暂停了对故事背景的叙述,停下来看辛鳕的反应。果然,她没反应。
系统:“……爸爸,您好歹尊重一下我?”
辛鳕:“听着呢听着呢!我叫李暖,那男的叫季泽是吧?然后他在外面乱搞的情人有病,要挖老子的肾是不是?”
系统:……就凭您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谁挖谁的肾。
辛鳕:“你先把我分离出来吧,不说季泽要来了吗?”
系统:“可是女主李暖现在还处于昏迷中,没关系吗?”
辛鳕:“没事,我扛着她就行,占着人家的身体办事不太好。不过话说她昏迷的原因是什么?”
系统:“哦,得知要被挖肾,伤心过度了吧。哎爸爸咱说好,这次您不能跟上次和上上次一样……”
系统唠哩唠叨,一边说着一边完成了分离。辛鳕对他的苦口婆心向来心不在焉,只依稀听到了什么“时间不够了”,一晃过去,更多的也没太在意。
暖姑娘八成是刚知道自己要被丈夫挖肾的消息,伤心的不行,估计是哭晕过去的。辛鳕和她共感,眼睛也酸疼的。
暖姑娘还穿着白色的小西装,包就仍在地上,整个人是跪在地上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妆都没来得及卸,一哭全花了。不过她妆本来就淡,花了也不难看。
辛鳕去卧室自带的盥洗室拧了条湿毛巾回来给暖姑娘擦擦脸,主要是擦擦眼睛,省得更肿。
李暖不是外外小姑娘那样的类型,她是个挺性感的女性,和第一个本里的yy有些类似,不过可能是发型和服装的原因,她更有一股成熟职业女性的魅力。
她盘着头发,穿着白西装,脸型略显柔软,使得她没有让职场装把自己称得老气。
不过这小短裙和丢在一边的高跟鞋可不适合干活。辛鳕去衣帽间换了身蓝白色的休闲装,踩了双运动鞋,头发扎成了马尾出来的。
李暖还是之前的样子。辛鳕没有同意帮别人觉得穿什么。
辛鳕闲来无事,也没找到刀,就坐到床边端详继续暖姑娘的脸。轻轻挑起一点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脸颊,果然引得她皱了一下眉。
右边的脸微红,果然是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