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琛明白爷爷的意思,他也是权衡利弊过才下定这个决心的:
“爷爷,放心,我也会幸福的,我会好好爱我的妻子,我要是爱那个女人就娶她了,但我对她真的不是爱,所以不会让自己太难看的。”
车子开进了大门,厉琛和爷爷走下车,两个人道了别,就个字离开。
厉琛回到卧室,习惯性的先洗澡,洗好澡,他换上家居服,边擦头发边往外走。
还有话要告诉忆之,也不知道她休息没有,走到她的门口,他对忆之很少有敲门礼节,而是压下门把手,推开门,没见人。
他狐疑的转身,她逃跑了?不可能,除非屋里这些人都是死的。
不紧不慢的又走向了孩子的房间,看着忆之和孩子整睡在一起,只不过,孩子在里侧,忆之身子刚搭床边。
母子二人的睡相还有些相似,都嘟嘟着嘴巴,骑着同一条被子。
但凡有心的人谁会去破坏这熟睡的人,厉琛早就没心了,他用脚踢了踢床上的人。
忆之精神涣散的看着窗前的人,看清是厉琛,吓得从床上直接坐起来。
“睡醒了?”厉琛阴阳怪气的问。
“没有。”忆之边揉眼睛边回答。
“没睡醒也给我起来,出来,有事找你说。”
忆之起身太猛,头晕的厉害,要不是扶住了墙,就跌坐回床上了。
厉琛阴恻恻的说:
“别磨蹭。”
转身就走了,忆之回了回神也跟在身后,出门前交代保姆进去陪着孩子。
看着厉琛进门了,忆之踌躇在门外,站定了等他。
“不进来?”
“不了,走廊没人,我就不用进去了,站着就行,我能听见。”
“呵,怎么不敢进?怕我?嗯?我是洪水猛兽?”厉琛已经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很浮夸。
忆之本能的朝身后退了退:
“那个,你不是说你的卧室我不能进吗?我这谨记着,不敢违背。”
忆之小心翼翼的说。
厉琛捏起忆之的下巴,强怕她看向自己:
“你还真听话呀?”
说这句话时虽然是笑的,但字却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忆之被他钳住下巴,低不下头,只能两只眼睛朝两边看来看去:
“呵呵,是呀。”
厉琛一把将她捞进屋,扔在床上,人却倚着他用脚关上的门:
“这么听我话真好,来,脱衣服。”
“啊?你说什么?”忆之震惊的看着他。
“你不是听话吗?我说了,你照做吧。”
“不好吧,我,我不想这样做。”
“说好的听话呢?”
“……”忆之服了,根本说不过厉琛。
“要不我帮你?”
“我错了,你别挖苦我了,你大晚上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忆之赶快将跑题的话引回正题。
“我还没那么无聊,再说我要是想怎样也用不着挑房间,刚才就能把你就地正法。”
“……”忆之无语了,怎么就不能说点别的了。
看着她鄙夷的眼神,厉琛深深的被刺激到,逼近她,捏住她的脸颊:
“我只说一遍,你听好,我今天去相亲了,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应该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是我的未婚妻,我对她说了你的存在,不过说你是我家的佣人,酒后不小心和你意外,你怀孕了,孩子生下来,你就是孩子的保姆,等她嫁过来,你就可以滚蛋了。”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厉琛漆黑的双眼,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忆之看。
忆之此刻是激动地,她想到自己终于熬出头,眼泪就流了出来,这是他对自己说过最好听的话。
厉琛狠戾的目光突然柔软了下来,柔声的说道:
“忆之,你是舍不得我吗?你要是不想离开对吗?那就留下来,我会安顿好你,没人能欺负你。”
虽然他语气动听,但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能摇的都一起摇,晃着头和手:
“不想,我不想留下来,你好好结婚吧,找个门当户对的多好,你们一起为厉家创业守业,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一生。”话说完,她将还没回神的厉琛推开,像躲避追鹰的脱兔,冲向门边。
厉琛算看明白了,她巴不得早点走呢,一点都不感情都没有,看来她的铁石心肠还真是难感动。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撕下伪装,没有温柔,他将逃跑的兔子捉回,解下腰带,将兔子拴好,接下来,啃食兔肉。
任凭兔子挣扎反抗,在他看来这更像是挠痒痒,还多了份情趣。
看着身上疯狂压在她身上的人,马上就要不分彼此了,她冷静说道:
“厉琛,你别再错下去了,你要结婚了,你家只有你一个孙子,你不要被一时冲动误了一生,你要是再让我怀孕,你不仅这次婚结不上,以后都别想联姻了。”
听到她的话,厉琛僵在她身上,欲火也散了一半。
他起身,穿上浴袍,对身下的人说:
“出去,让管家给我送碗醒酒汤。”
忆之如获特赦,开门跑了出去,看着左右没人,靠在黄花梨的实木墙边桌背靠墙面缓缓地跌落在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脸埋在腿间哭泣,原来他不仅会半推半就,还会强迫自己,想想手腕都疼,好在她最后的话起了效果,不然她真要搭上一辈子。
茉莉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忆之,关心的走过来问:
“忆之小姐,你怎么了?”
忆之哭着对她说:
“我没事,厉琛让管家给他送一碗醒酒汤。”
茉莉马上去转告管家,回来的时候,发现忆之已经不见了。
**
管家跟着佣人端着醒酒汤来到厉琛的卧室,轻轻的敲敲门,没有回应,两个人就在门外继续等。
浴室里正在冲凉水澡的厉琛对自己频频失控很是郁闷,自从回到老宅,就经常情不自禁,看来不是因为喝酒了,而是因为换了地方,磁场不对他和忆之,所以总是忍不住想欺负她,轻易就被她惹怒。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听见敲门声,打开门,看见管家将身后的醒酒汤端进他的卧室,放在不是书桌却摆放着书和文件的桌子上,放完道了晚安就退出去。
想通以后,喝完汤,涑了个口,躺在床上,睡得无比香甜,相比他的一夜无梦,忆之就是一夜无眠。
……
第二天早上厉琛准时六点睁眼,缓身起床,冲个澡,走进衣帽间,穿上Amani的白色纯棉底裤,选了件Burberry的白色格领袖口的Polo衫,纪梵希的牛仔裤,LV的老花要带和皮鞋,一个兜揣电话,一个兜揣香烟。
他很少背包,觉得有事情背着包受限制,平时穿惯西装,今天穿的这么休闲,都不超过三次,大学毕业就没在穿过牛仔裤。从不喷香水,比较习惯消毒水和晒太阳的味道。
下楼和爷爷吃早餐,路过的佣人和管家都投来了新奇的目光,吃完早餐读早报,看看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大事小情。
厉琛的生活习惯和厉老爷子惊人的相似,和老年人一样,不管多晚,早上六点都起床。
“一会儿有事别忘了。”
厉老爷子提醒厉琛。
“记得,我这就差不多要出门了。”看了眼劳力士。
起身走向门口,陈迹给厉琛开门,上了策划,一行人开车前往康家。
到了康家,陈迹回头看着厉琛问;
“厉总,我自己下去还是我们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你在门外等着吧。”
陈迹起身下车给厉琛开门,等厉琛下了车,帮厉琛按门铃:
“你好康宅。”
“你好,鸿业集团厉琛。”
“您稍等。”
不一会儿就有佣人出来开门,管家迎接,进去以后,康老头示意他坐沙发上稍等会,叫管家上楼去催康诗旎。”
管家下来以后,走到康老身旁,耳语,康老听着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管家退下。
“哎,这女孩子出门真麻烦,在楼上没收拾完,化妆呢,出个门化妆得化两个小时,要不让管家带你上去,催催她,磨磨蹭蹭的。”
“我也没什么事,等一会儿就好,女孩子嘛,就是要打扮漂漂亮亮的,很正常,等女朋友,这都是应该的。”
“你这小子,有意思,你也不怕把她宠坏了。”
“爷爷,看您说的,娶媳妇就是用来疼的,干活家里有佣人,她最好的状态就是每天打扮的像花一样,喝喝茶,美美容那个,逛逛街,至于赚钱,商场厮杀,这都不需要她操心。”
“哈哈,你小子以后可别被这丫头欺负了,她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替你出气。”
老康头到底是维护自己的孙女,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她要是做错事有我,你别动。
“放心爷爷,不会有机会的。”厉琛心里是冷笑,面是热的。
“爷爷,你又背着我说什么坏话?”
“你这丫头,我可没说你什么,快出门吧,人家等你半天了。”
康诗旎跟着厉琛上了车,厉琛带她去了销售业绩最好的总公司。
将刘总经理叫出来,给他们做了个介绍,就让刘经理派人给她安排工作。
听说要从前台开始,康诗旎有些不满,厉琛对她说,自己就是前台接待起,助理,秘书,到经理的。
康诗旎是能跟着工作人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