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跪在地上的空,眼里的悔恨,鞭策着他的身体不断地发抖。
他的痛,都是他们作父母造成的。
所以,他的痛,也应该由他来解脱。
梅洛不发一语地盯着空,他脸上的痛苦,使梅洛的心微微在摇动,当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团混乱,已理不清,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疑点,怎么能不令他震惊。
空洞自责的声音幽远地传了过来。
“血神主上,你知道我的身份吧?”
梅洛点点头,这当然知道,他是上神族人,而他是个特殊。没有上神族人的爱战斗,只爱研究药草,也因为如此,才使他无意中躲过了一劫,整个上神族只余下他一人。与东儒一样,成了一个族的遗孤。
“而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妻子并不是我的妻子,我真正的妻子却是梦霓。”
似被闪电拍中了一样,梅洛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可能。当时贤思与梦霓之间的恩爱,是所有黑暗之颠夫妻的典范,更是众多女子羡慕的对象,现在突然说出梦霓与他才是真夫妻,怎能不吃惊。
“这……”
空的手轻轻一挥,出现了一个花的靠枕,整个人无力地抛在上面。
“其实不光你不相信,我想这世上也唯有我自己知道了,因为梦媛也在当年的暴乱之中,一起与梦霓共同消逝了。”
情同姐妹的两个女人,因为名字里有着共同的一个字“梦”,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可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妻子深深地爱恋着梦霓。
“那你们之间?”
梅洛隐忍着问不出,既然与梦媛是夫妻,怎么可能与梦霓是真正的夫妻?
空苦笑了一下,这一点不仅荒唐,却是真实的。
“我与梦媛是奉父母之命成亲,成亲之后,梦媛一直反对我入洞房,而我因为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一直不介意,整天呆在药囿与我的药草们聊天。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梦霓就这样进入了我们的生活。”
娇小秀美的梦霓如一道亮光照亮了空沉静如水的心。
她的一娇一叹,全部印入他的心中,无法拔除。
明知她是主上贤思唯一的继室,可是心掉到了她的身上,怎么也拔不出来。
那时所作的事,不再是研究药草,而是为了见她一面,可以傻傻地呆在阳光中,看见她与妻子灿烂的笑容。
空更没有想过,一直暗恋着她的梦霓,也无意中向他射出爱的信号。
梦媛因为身体不舒服,拜托空送一下手帕交,毕竟她家离这里还是有点远。
就这么一次交集,在百花明媚的绿草坡上,两人共舞爱的欲海。
“空,你知道我为何天天来你家看梦媛姐姐吗?”
抱着梦霓的雪白胴体,空虔诚地拜膜着心目中的女神,嘴里低喃道。
“是不是你听到了我心里的呼声?”
梦霓娇红了一张脸,身上被空弄得痒痒的,笑声如轻脆的铃声响遍绿草坡。
良久之后,梦霓的手抚摸着空光滑的下巴。
“空,我喜欢你留长须,成为一个最俊美的属于我的美髯公。”
也就是那一天,空决定为自己养长须,要成为梦霓心目中最俊美的美髯公。
也从那一天正式开始,空进入了梦霓的心中。
知道贤思娶了她,也就是在洞房那一晚与她圆了房,后面也不知为什么他在研究一种什么东西,彻底冷落娇妻。
一直不爱丈夫的梦霓,却觉得幸福的时刻到了。
也趁丈夫天天在密室里研究东西,天天到梦媛姐姐家玩,无法遏制地爱上了姐夫,爱他的俊美,爱他的温柔,爱他的傻,爱他的痴,却不知姐姐为什么不爱他,更不愿与他同房,既然姐姐不爱他,就让她来爱他。
机会终于来了,绿草坡的激情,彻底激起了两人的爱情。
可是再隐瞒,总有暴露的一天。
梦媛发了疯似地抱紧她爱慕已久的梦霓。
“霓儿,你为何一再作贱自己,有我爱你不好吗?”
还以为责怪她与空之间见不得光的爱恋,准备承受姐姐的责骂,哪知却是这个答案,轰地一下炸晕了梦霓的头。
“姐姐……姐姐,我们是女人哪,女人怎么可以爱女人?你疯了吗!”
用劲挣脱梦媛的怀抱,梦霓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陌生的可怕,她怎么可以爱自己,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她一直不愿与空同房,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吗?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吗。
梦媛看到梦霓眼里的唾弃,人疯癫地狂笑了起来。
最终舍不得梦媛如此这般,梦霓小心翼翼地上前,紧紧拥住她的身子。
“梦媛,不要这样,你不要吓我!!我害怕。”
梦霓害怕地哭了出来,这样的梦媛是陌生的。
平静下来的梦媛,任由泪水静静地淌下。
站在远处的空,握紧拳头,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他的妻子竟然爱着梦霓,难怪她一直对他有着愧疚,现在却变成了他有愧于她,是他出轨了。害怕妻子把这件事捅出,这样就害到了梦霓。
矛盾的心纠责着他,该怎么办?最终不敢上前,远远地把空间留给这对姐妹。
也是这一天后,梦霓不再经常来。
日子变得难过起来,一直在药囿里研究药草的空,整天精神恍恍,连饭也经常忘了吃,人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的梦媛,最终作出了决定。
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丈夫,如果不是她的冷淡,不会让他出轨。
想通之后,一直未到过梦霓家的梦媛,终于瞒着空来到了她家,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梦霓嫁的人,竟然是贤思主上。一阵晕眩打击着她,怎么办?还要继续吗?
拿着梦霓给她的凭信,她终于进入了她的家。
奇怪的是,梦霓竟然不出门迎接她,一丝不安隐隐浮现。
“空夫人,这里就是主母的院子,我们下人没有得到命令不准进入,就麻烦你自己进入了。”
梦媛点点头,踏进去之后,被满园的桃花给吸引,这是梦霓最爱的桃花,可是为什么听不到她的声音。
正准备喊人时,梦媛听到一丝异响,犹豫一下后,悄无声息地靠近被敞开半道门的房间。
里面一丝隐忍疼痛的声音传出,这是谁的声音,梦媛一下子就听到出来了。
这里连旁人都不允许进,那里面的另一人是谁,不用说也知道。想到她这次来的大胆要求,害怕面对贤思主上,正准备走的梦媛,却担心梦霓的痛苦声音。
找到一扇靠近声音来源的窗子,用口水沾了一下手指,撮穿纸窗,里面的一幕看得她睚眦充血。
浑身赤祼的梦霓被只露了下半身的中年男子,用黑色的丝带捆绑着手,他的手里涂着什么东西,一直往梦霓的****里塞着,塞完后,变态地才用他的****,驰骋在跪趴在那里的梦霓身上,如果不是梦霓的嘴里也绑着一块黑色丝带,那她痛苦的声音就不会这样压抑。
梦媛看的眼充血,恨不得进去杀了这个变态男的,即使他贵为主上。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梦媛麻木地看着贤思,百般地凌辱着梦霓!被塞到梦霓****里的黑色东西到底是什么?也许只有他们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在头顶的骄阳也逐渐西斜。
房中的男子,终于满足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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