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斯没有想到,无忧真得很努力地想夺第一,已打败了几只坐骑了,这个实力没有超出自己的想像。
“西斯,没有想到你家的无忧今天发挥得很好?”
从缝隙神手里夺回自己坐骑的瑞波斯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在他的眼里无忧是八只坐骑里最差劲的一只,没有想到在短短的几十万年后竟然变化这么大,比起自己的黑狗大将军根本毫不逊色,只不过大将军太温驯了,根本不像自己。
“额,我也没有想到?”
洛西斯的内心有点害怕,在亿年花开的那天,自己明明摘完了花,难道还有哪里漏了吗?
矮瘦的缝隙神走了过来,拍了拍洛西斯的手臂。
“西斯你是怎么训练你家的无忧,教教我可以让也好训练一下我家的帽子。”
缝隙神刚说完,那边的人就惊叫了起来。
“天哪,无忧竟然把其他打败的坐骑全部给杀了。”
时间神的声音,让各处悠闲的神全部紧张了起来,毕竟坐骑的重要性有时比一个普通的神还要厉害。
洛西斯最先反应过来,已到了那些坐骑“友谊”赛的场地,而天神他们却已先到了。
“西斯,你家的无忧情况不对?”
天神的一句话,让那些损失坐骑的神放弃了对血神质问,毕竟坐骑没了就没了,但是异常一定要引起重视。
洛西斯也发现了不对的情况,雪白绒毛的无忧此时却是呈淡淡地粉色,火红色的眼睛也变成了腥红色,这与它以前吃了亿年花发狂的样子一样,真是该死,没有想到担忧竟然成真了。
“无忧,你快停下,否则你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另外四头坐骑全部围着无忧,因为它们也意识到了不对。
……
“主上,五少晕倒了。”
梅洛听到外面传来了焦急的声音,拉回了记忆。手轻轻地一挥,结界消失,就看到了站在边上的洛及。
“你说什么?”
洛及单膝跪地。
“主上,五少晕倒昏迷有六天了,请来的大夫全部看不出什么,现在血鹰根本不让人靠近五少。”
“为什么这么久了才来通知我?”
梅洛怒极一说完就瞬移消失在洛及面前。
血鹰看到突然出现的梅洛,马上把扑闪的巨型翅膀收回,但还是不让梅洛进去,因为他的身后紧跟着洛桑、洛颜、洛开、请来的几个大夫他们。
“血鹰,快告诉我是什么情况?”
血鹰看到梅洛用手拦下了洛桑他们,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
“他在昏迷前用手指着黑色盔甲。”
洛桑他们一脸焦急,听到血鹰突然说话,全部震惊,在神之颠的动物,除了传说中神的坐骑会说话,就没有任何动物会说话了。而五少小小的年纪怎么可能拥有神的坐骑,神的坐骑在很久很久以前因为一场决斗全部死亡了,从此神之颠再也没有神的坐骑了。
梅洛来不及向他们解释什么,听了血鹰的说法,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看一下他现在到底怎么了?
梅洛闪过血鹰的身边,看到床上的水水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轻轻地把了一下脉后,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色,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却如同是事实摆在了眼前。
“血鹰,水水他吃过了什么?”
血鹰仔细地回忆着,却想不出来有什么不能吃的,难道是自己飞出去摘的东西让水水吃了有问题了?
“有,我在东方一座山上发现了一座血红色的池子,本不想过去的,可是在血池里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那里,两眼直直地看着一颗血红色的果实,我想这个肯定是好的东西,就摘了回来给水水吃了。”
梅洛听了后不知该说什么,更没有想到布了结界的地方血鹰也进得去,难道真得是将臣的后代就要厉害一点,还是有什么自己疏忽的地方?
“血鹰,你与我一起入内。”梅洛说完,对着洛桑他们又说了一句。“洛叔,水水没事,你们退下吧。”
血鹰听到水水没事,通红的眼睛终于眨了几下,慢慢地变成一只小鸟,停在了梅洛的肩上,见他抱着水水一起进入一个有着到处是梅花的地方,而这里还有着一个很大的水池,与在自己东方看到红色的池水很接近。
梅洛放下水水,把他泡在了这个用血池水混合而成的冰池。
“血鹰,你也到里面泡下。”
血鹰听闻后,马上变大,在另一个角落静静地呆着,两眼时刻盯着梅洛,见他的手轻轻地放在水水的太阳穴及后背上,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知道在救水水。
梅洛看着血鹰这样,内心就想起了无忧,如果当年自己制止它有那种想法,或是不带它到血池陪自己一起修练,那后面的悲剧也就不会有了。
……
洛西斯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仅仅是瞬间的功夫,那些还活蹦乱跳的坐骑全部死在了无忧的嘴下。
“无忧,你疯了吗?”
天神他们也觉得情况不妙,众人把无忧给包围在中间,根本没有时间来挽悼坐骑们的枉死,面对变身的无忧,眼里全部是杀气。
“主人,我羸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无忧的眼神疯狂略带点清醒。
洛西斯的手发抖地指着这些坐骑的尸体。
“为什么要杀了它们?”
如果无忧的回答不对,很可能就是死亡的结果,洛西斯的内心还是期待着它的回答正确,毕竟它跟随自己有着很长的历史,虽然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天神知道。
无忧的绒毛变得越来越红,眼睛却变得诡异的金红色。
“我也不知道,我听到它们让我杀了它们,说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众人听到这个答案,全部呆住了,怎么会是这样?但是他们也相信,因为坐骑与坐骑之间会用着它们才懂的语言进行交流。
“你说得是真得吗?”
无忧听到天神发话,诡异的金红色淡了许多。
“它们自己要求我杀它们,我没有做错。”
缝隙神听了后,哭丧着脸去抱起爱鼠帽子的尸体悲怆离去,他的这一举动,让其他神也纷纷地抱起自己的坐骑尸体恨恨地离去,只有天神与黑暗之神安慰了一下血神抱着坐骑的尸体也先后离去,只留下了他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