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乐队一般不会练琴了,我也懒得马上回去,就朝昨夜出事的方向晃去。一边走,一边在想,这个杨福到底是干什么的呢?等会得调查清楚。又走了一截,我想起那天修炼“超级圣婴”时,无缘无故出现的那股气产生的情景。
本来整个人止水不波,沉浸于观想出来的奇妙感觉中,后来被惊功,走火时,随“圣婴”合体而进来的气。却又因为受惊吓而没有控制住,导致气消失在大脑皮层视觉区。
那我现在做好准备,等下次有了气后,直接引到脑部,管他什么区,直接放在那里就行了,马不定到时候出个什么特异的超能力呢。
哦!对了,惊功可以得气,但怎样才会惊功呢?如果叫人什么时候去打扰自己,那还是什么惊功呢?自己心里本来就有了准备啊。就算这些都解决了,但我还能修炼“超级圣婴”么?
仔细想,仔细想,发现几个点:
一就是,现在自己已经有了5个女朋友了。
二是,现在的多数女性都是独立自主的,不喜欢附属于一个男人。
三是,就算是再有很喜欢我的女子出现。她也基本上不可能接受,我已经有5个女友的事。
红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本来已经对我意乱情迷了,但在看到我的5个MM后,竟然就放下了。意思是如果我保持两点一线的生活,少接触点别的女孩,我即能够修炼我那无比伟大的神通速成法“超级圣婴”,又不用担心红颜祸水。
哈哈,为自己想到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也高兴得笑出声来。路上一个大妈看见我,那表情明显的就是“神经病”,不过还好,她老然家的眼神是“可惜啊”。
关于修炼不修炼,我倒是相通了,怎么惊功,还得下功夫啊。关键是要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
对了,哈哈,我准备回去就干。
不知觉,我就到了“滴翠茶楼”下面,我连忙转到茶楼的后面,找了个位置,准备在那里进行透视。在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我从后门摸了上去,由于我能看得到上面,所以我几下闪到了3楼,在一个大的台球室里,我向一个人问道:“请问谁是杨福?”
一下就有几个人围了过来,看我面生,问我道:“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
我郑重其事的说道:“有些事不要知道的好,我只问他在不在?”
有两个就要拿着球杆向我打来,被人从后面拉了开去,一个人说道:“跟我来吧。”
我跟着那人穿过台球室向四楼走去,到了四楼,他叫我在门口等。现在视线平行,我能隔着几道墙看到那里面正在打牌,是用的扑克,玩的一种叫做“闷鸡”的赌博。桌子上堆了不下几万元的百元钞票。
忽然我想把那些钱,据为己有,但转念一想,就算用超能力把这些人都收拾了,到时候还没出这幢楼就睡着了,那可不行。只好放弃了这个低俗的想法。
这时一个穿着高级西服的人走了出来,三十来岁。看见我连忙笑嘻嘻的伸出手来,想和我握手,还问到:“我就是杨福,是你找我?敢问兄弟是?”
我闪到一边,说道:“我就是‘光荣乐队’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太傻的行动,那将会导致你后悔终生!”
看着我不像说着玩的,杨福也没有张扬,我们就在过道里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来。这时我也怕有异变,本来脑袋里计划好的东西,到现在我都没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好在脑海里积蓄****,以防万一。坐下来,杨福说道:“小兄弟,清河帮的人是我找的,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冒犯之处,还请小兄弟原谅。”
我发狠道:“这样就算完事?”说罢,我站起身来,看着杨福。
他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好说,好说,兄弟,你先坐下,慢慢谈好么?”
我并没有坐下,而是加强戒备看着他。杨福见我,软硬不吃,思索一阵,从西服内抄里,摸出一沓钱来,同时说道:“其实很简单,你们乐队现在出名了,但也让某些人很为难,一个我们都惹不起的人。他安排要将你们全部废掉。这是一万元,你们压压惊。很对不起。”
我并没有伸手去接,我道:“就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事情还没有说清楚!”
杨福也发狠道:“兄弟,现在你是一个人,不要给你面子你不要,有起事来,你是怎么样也跑不掉的。”
我哈哈一笑,因为我明白了,刚才他给我钱,不过是表演罢了,我拿了钱,他是绝对不会让我走出这幢大楼的。于是我提出了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我装作悄悄的对他说道:“呵呵,兄弟我不是想要这一万块,我是想要那里面桌子上的全部。”
他万分惊讶的看着我,好像是在想: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人,竟然知道那里面的事情,是谁告诉的呢?
看到他那样的表情,我立即向他施压道:“我之所以敢一个人到这里来,希望你明白,我不是那种看不到事情轻重的人,麻烦你进去告诉那个穿皮革的,带3把匕首在身上,很容易误伤自己。”讲完,我好整以暇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到杨福转了几个弯,走进去跟那些人商量,我巴不得能听见他们说些什么,没法,只能用眼睛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傻了。只见那个穿皮革的果然从腰上拿出3把匕首,放在桌上,然后众人又是一阵言语。因为听不见,所以真的不好猜测他们说些什么。
片刻,他们开始装钱,用几张报纸把钱全部裹在里面,然后塞在一个空油漆桶里面。皮革拿了一把匕首,另外也有两人拿了匕首,全都是踹在裤兜里。杨福走前面,后面出来十好几人。
我看着他们说道:“把钱包在报纸里,当心谁不小心扔掉了,那样多可惜。还有你,你,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为拿把刀子就可以吓唬人了?你们真的是没见过厉害的,问问杨福,昨晚的人是怎么受伤的。”
这样一说,倒真让杨福想起来了,看着我,越看越心惊,脸色都变了,连忙对最后面一人小声说道:“四儿,去,找个口袋,把那些钱都装出来,给这位兄弟,你们的钱,我一定补上,这位兄弟惹不得呀。”他先是对一人说,然后是对众人说,最后是悄悄的指着我,对众人说的。有几个还想要妄动的,杨福看见连忙示意他们不要动。
我也全身戒备的看着他们,毕竟我这一招虚张声势能管多久,我也不知道啊。很快,那个叫“四儿”的就把钱装好,提着出来了,交给杨福。杨福看看钱袋,又看看我,明显不知是该过来,还是不过来,我伸出左手去,微笑说道:“还有一万。”
我倒!我竟然不知自己是这么个煞风景的人,万一惹得众怒,我能不能走,真的是上天注定了。
杨福乖乖的从西服内抄里摸出刚才那沓钱,放进口袋里,递给了我。我也不客气,接了过来,说道:“很好,请告诉那个你~~~~惹不起的人物,不要再来打我们的注意,不是每次都是能用钱开路的。”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长,就是要告诉他们,你怕的,我不一定就会怕。
杨福显然被吓怕了,点头道:“知道,知道,不会有下次了。”
我狂起来,把钱袋用左手一甩,搭在左肩背上,用范伟叔叔的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表示感谢的话:“谢~~~谢~~~啊!”(见本山大叔小品《卖拐》或《卖轮椅》)
然后我转身慢慢的向楼下走去,此时,我内心才是处于高度紧张,虽说虚张声势取得了圆满成功,拿到了钱,但能不能走出这幢楼,就要看我接下来的表现了。
其实我自己是不满意自己刚才的作为的,但我当时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维持着脑海里面的****,到了3楼。那些人奇怪的看着我下来,可我并没有要停留的意思,穿过台球室,我朝2楼走去,把背上钱袋里的那一沓一万的故意给他们看见。
我甚至能猜到,有人又想冲动,但楼上悄悄下来的人可能用手势通知了他们,我不好惹。下面两层,从后面走,根本就没人,我慢慢的终于走到了地面。
维持着“悠闲”的步伐,我来到大路上,还是把几万块钱搭在肩上,我就边走边看出租车。郁闷,直到走出好远了,才过来一辆空车,我招停后,连忙跳了上去。
坐下来,我那小心肝啊,扑通扑通滴跳,连忙催促司机开车,快开,快开。司机大哥可能心情很好,对我开玩笑道:“呵呵,正在踩油门呢,兄弟你抢钱啦?这么着急。”
我暴汗!
回到地下室门口,刚要进去,就碰见良民他们出来。看见我回去,又连忙拉着我进屋。罗裳不在,几个人连声问我,一拖五感觉如何。我懒得理,把身上那个口袋往地上一扔,说道:“好饿啊,你们去吃饭么?”
众人却是看到了地上摔散的纸币,惊讶的问我,哪里来的。
我直接回答道:“‘滴翠茶楼’里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