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琪淼!
臧鹤的师妹!臧傲的女儿!雨堂堂主!
“师妹?你怎么来了?今天天气真的不错啊!你是出来散步的吧?”臧鹤迎出房门说道,虽然对于师妹的来访他不是很欢迎,但毕竟他心里还是喜欢见到自己这位师妹的。
“少在我面前打哈哈!说!那女子在哪里?”臧起淼面若冰霜的说道,她那绝美的容颜上还有些许倦容,可掩饰不住的柔媚却已悉堆眼角,白皙玉颈上几缕青丝轻拂,粉唇微闭,琼鼻吐兰,‘这是多么让人痴狂的女子!’臧鹤在其心中暗叹。
他心里在这一刻间竟要把持不住了般,待要说出来时,终于是想到了这问题的严重性,他脸色微沉说道:“师妹!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再说了!一个敌人的女儿难道不应该除掉么?”
“我看你是想引他上钩吧?”臧琪淼言道,言语中尽透轻蔑之意。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臧鹤也有些怒了,他做什么事,是很少听取别人意见的,虽然臧琪淼是他心爱的女人,但那也是不允许的,在他心中自己才是正确的。但有些人的意见他是不得不听,比如!臧傲!他的师父,那个想要独揽武林江山的人。
“你怎么能干出那种卑鄙的事呢?我们针对的是他,与他人并没有关系,你这样做只是堕了‘傲日堂’的威名,虽然你可以将他引来,但那种行径是江湖中人所不耻的!”臧琪淼愤然说道,她想说服臧鹤将仲蔷放了,并不是说她不想完成任务,也不是说她可怜仲蔷,她只是觉得做什么事,只要针对主事者就好,没必要牵扯一些别的人,这是她的原则,不可破坏的原则,她不会破坏,同样的!她也不希望看到别的人破坏。
臧鹤听臧琪淼如此说心中冷笑‘什么名声?什么不耻?都TMD狗屁,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我的目标斩除,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看着臧琪淼笑道:“师妹说的是,我真是一时糊涂啊!竟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真真的该死至极,还是师妹明智啊!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指不定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那可就糟了,那我就将这位姑娘交给师妹,让师妹你亲自发落,你看怎样?”
臧琪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好似初识一般,她可万万没想到臧鹤会这般爽快的答应,这大悖他的风格。心中虽有疑惑,但她也不细想了,只要能将那姑娘放了便好,又管其他干什么!‘或许师兄还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吧!’她在心中暗道。
“如此再好不过,还是师兄想的周到,师妹错怪师兄了!在此向师兄道歉了!还望师兄不要生气!”
“哪里!师妹你说这话师兄就不喜欢听了,即使你错怪我千次万次我也是欢喜的又怎会生气!师妹是否吃过早饭?愚兄此处已经准备妥当,师妹不如进来一起吃吧!”臧鹤言道,脸上绽放着如同鲜花般的笑容。
“就不打扰师兄的,我将那女子带走了!”说罢此话,他便已经转身向外走去。
望着臧琪淼缓缓行出的背影,臧鹤脸上泛起无法名状的表情,狂热,惋惜!轻蔑!矛盾!他心中思绪万千,正在进行着艰难的抉择!
“坛主!这就让雨堂主将人带走了?我们、、我们可是费了老大劲啊!”青衣男子急道。
“用你提醒么?”臧鹤凛然道,先前那温和之态已是消失不见,“那女子身受剧毒,要想保命需大费周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怎么会做?让师妹将她命保住,待到放其出去时,再将其捉住!哼哼!到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底牌!现在放出话去,让那小子知道他的女人在我们手里。”
青衣男子闻言如梦初醒!心下对这位坛主多了几分警惕!
“女人毕竟是女人!纵然你有傲世武功!纵然你有绝世之才,但!这是男人的世界!游戏规则由男人制定,缺少狠辣!缺少残忍!那就注定不会在这个世界成功!嘿嘿!师妹你又如何?等着瞧吧!你是我的!哈哈!”臧鹤阴狠的说道,他那双如同猛虎般的双眼似要将世间的都占为己有!那份野心在滋长,在壮大!
回到自己的住处,臧琪淼那绝世的容貌中倦意更加浓郁!她接到手下人的禀报便极速赶到臧鹤住处,当臧鹤爽快答应将那姑娘交给自己的时候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可现下她的属下却告诉她。那姑娘身中剧毒,现在已经生命垂危!她得到这个消息时大怒,她认为是藏鹤下的毒,可细细一想却觉不妥,倘若是臧鹤下毒,那他为何还会将这姑娘给她!
她的属下将那姑娘安置在她隔壁的房间!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仲蔷躺在床上不能移动半分,她的身体好似灌了铅,钻心的痛好似要吞噬了她。
费力睁开双眼,她看到自己所在的房间是一个打扫整齐干净的房间,房中有淡淡的芳香,‘是兰草’她在心中默念道。‘我这是到了哪里?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天哥哥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她心中疑惑不已,找不到为她解释心中疑惑的人。
忽然!一道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直刺她的眼睛,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往日里极喜欢的阳光,现在在她眼里却是那样的讨厌!阳光隐若处似乎多了一个人,她看不真切,那人走了过来,轻轻的没有一丝脚步的声音,她走近她的床边,仲蔷终于看清了来人!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让她都有一种惊艳感觉的女人。
“你好美!”仲蔷想要说出这句话,可是她想要张开的嘴巴却是如何也张不开来,无奈!她只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位让她惊艳的女子!她现在似乎也忘却了自己身上那钻心的痛。
臧琪淼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女子脸上那灰白色的雾气好似挥之不去。她眼底闪过一丝怜悯!“好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这么不幸呢?”她喃喃道。她将手搭到仲蔷的手腕处闭上了眼。
仲蔷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她手腕处流进自己的体内,那热流每进一寸她身上的痛处便减少一分,渐渐的痛处消失,替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好似沐浴在阳光中一般!
一刻钟后!臧琪淼缓缓收了功,她睁开眼,看到仲蔷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才轻轻舒了口气,她起身走到窗前用湿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
“姐姐!你真美!”甜甜的声音响起,臧琪淼身体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