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法印根本就不是用来战斗的。”
杨小枫的再次结出一个法印,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个法印,明明是一个法阵。
只不过这个法阵实在太小,杨小枫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法印和法阵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区别可就不仅仅是一个字就能解释清楚的了。
就拿法阵来说吧。
法阵据说源自于部落的图腾,那个时候人们对于自然的力量及其的畏惧。
那时候人们把自己部落的图腾挂在门前,以求能够保佑自己不受生老病死的影响。
最早的法阵出现在原始社会时期,脱胎于南方的巫蛊之术,相传是由一位颇有名气的巫医所创。他把法阵纹在患者的疾患之处,无论多大的病痛都可以在顷刻之间消失无踪。
然后法阵演变到今天,出现了无数的分支,作用也是各不相同。
不过法阵两个最大的作用,就是封印和通灵。
其他的诸如剑阵,都是在法阵的基础上加以变化,方能施展。
杨小枫意识到自己结出的这个可能是法阵的时候,心里却是又犯起了嘀咕。
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认识到天灵诀的神妙之处,便回到住处。
杨小枫席地而坐,直接催动天灵诀的运气诀,顿时觉得丹田之中一片火热。
双眼紧闭,体内灵力的运转杨小枫看的是一清二楚。
此时杨小枫体内的穴位像是拥有了生命一样,杨小枫的神识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在跳动。
灵力经过被点亮的神庭穴,然后分散到各处穴位。
当灵力经过上星穴时,上星穴竟然也是发出了不同于其他穴位的光芒。
头为诸阳之首,精明之府。是气血汇聚之处,五脏六腑之精气皆注于头,人体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都汇聚于头部,有着将近四十个穴位。
剧烈的疼痛再度从头顶传来,和之前如出一辙。
这次的疼痛似乎比之前来的更加猛烈,哪怕杨小枫已经经历过一次,也是差点儿疼的叫出声来。
疼痛过后,缓过劲的杨小枫入定观察。
杨小枫惊奇的发现自己丹田之中的灵力竟然在缓缓聚集,最后形成了一个似有似无的金丹。
在筑基和金丹中间其实还隔着一个境界。
我们把它称之为虚丹。
和这个境界的称呼一样,此时修炼者的体内已经凝聚出了金丹的雏形,只是灵力的浑厚程度还达不到要求,迟迟不能聚气成丹。
达到了虚丹之后,离金丹修为才真正算是只有半步。
之前杨小枫说自己已经半步金丹,倒还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步入虚丹,进入金丹早晚的事。
“灵儿前辈给我的这个天灵诀当真厉害,我只是修炼了一个早上,就达到了虚丹。”
杨小枫运转着自己体内的灵力,灵力在奇经八脉中游走。每到一处,杨小枫的经脉就被扩宽一分。
杨小枫体内的灵力一天可以在他体内运转四十九个小周天,七个大周天。
灵力每运转一个周天,杨小枫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变得浑厚一分,丹田之中那个金丹雏形,也随之凝实一分。
“这天灵诀果然与众不同!”
寻常修炼,修炼者突破境界的桎梏,都要寻求机遇。
就拿炼气来说,单单是炼气境的修士就已经是寻常武者的巅峰存在,而炼气境也将无数的修真者阻拦。
但凡能够突破到炼气境的,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个中好手。
修仙之路无坦途。
常人从筑基突破到金丹,完全不需要经过虚丹这个层次。
这也正是天灵诀的奇妙之处。
天灵诀通过杨小枫体内的灵力不停的锻造杨小枫的经脉,然后汇聚在丹田之中凝成金丹雏形,为杨小枫突破到金丹修为打好基础。
这样杨小枫突破到金丹修为之后,自身的灵力就会比同样修为的人浑厚许多。
杨小枫按照天灵诀上的描述用灵力冲击自己的几处大穴,而这几处穴位正好是他自修炼以来便没有打通的穴位。
一直以来杨小枫都觉得自己的修炼天赋算是同龄人中出类拔萃的一个,但是这几个穴位没有打通,也间接的导致杨小枫的修炼速度满了些许。
“阳池,筋缩,命门!”
三处大穴在杨小枫的体内发出不寻常的光芒,好像杨小枫根本就不用运用神识就能清楚的观察到他们的变化。
灵力通过三处大穴之后,好像那决堤的洪水,肆意的在杨小枫体内游走,突然让杨小枫失去了控制权。
杨小枫闷哼一声,手臂上青筋暴起,那是灵力突然间失去控制的表现。
失去对灵力控制权的杨小枫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漂浮了起来。
丹田之中的燥热之感让他极为不适。
三处大穴同时冲破,杨小枫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调整,只得任由灵力在体内游走。
这个方法看上去省力,但是稍有差池,修炼者就会被失控的灵力胀破丹田,最后暴体而亡。
千钧一发之际,杨小运转天灵诀,终于拿到了体内灵力的控制权。
气沉丹田。
杨小枫缓缓落在地上,他盘腿而坐,控制着体内的灵力在体内游走。
在杨小枫的控制之下,他体内的灵力像是涓涓细流,井然有序的在经脉中游走。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杨小枫深吸一口气,天灵诀也停止运转。
锃!
杨小枫睁开双眼。
睁开双眼的杨小枫竟然能够清楚的看到房子外面发生的一切。
然而他此时并没有运转任何功法,就连体内的灵力,也如同古井中的井水,毫无波动。
“想不到天灵诀能够给我的身体带来这样的变化。”
双眼向后山的方向望去。
虽然隔着墙壁,杨小枫依然能够洞穿。
“小子,第一天修炼天灵诀就能步入虚丹,天赋不错。”
杨小枫的脑海中响起灵儿的声音,想必是灵儿在用神识给他传话。
“前辈,你给我的这个天灵诀果然不同凡响,”
“你不过才触及到一点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