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郁一头雾水的看着南宫夜,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谁又惹这堡主大人不高兴了,心想还是小心点为妙,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阮紫郁连忙陪笑脸地说:“堡主大人,您回来了,我闲来无事,走到这来的,您有什么吩咐,小的马上去做。”
南宫夜冷哼一声,转身向园外走去,阮紫郁赶紧快步跟上,回头冲奕尘摆了摆手,小声说:“有空我再来。”
奕尘笑着点了点头。奕尘看着南宫夜走远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怎么不大对劲。
南宫夜不发一言,两人来到南宫夜的书房,南宫夜在椅子上坐下,目光深遂的看着阮紫郁,阮紫郁紧张的也不敢言语。
“说!你找奕尘有什么目的!”
“我,我没事闲逛到那,就向奕大哥要点了去火的药,要不我给你泡点喝?”阮紫郁心想火气这么大,看来这药倒是很适合他。
奕大哥?!叫得还真亲热,南宫夜只觉得怒火中烧,一掌把椅子的扶手拍断了,这时正巧有下人给南宫夜奉茶吓得手一抖茶水洒出大半,溅到南宫夜的衣袖上,南宫夜抬手一挥,那个可怜的人就飞起来,嘭的一声撞到了墙上,顿时口吐鲜血,也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浑身筛糠似的说:“堡主饶命。”
南宫夜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说了声:“滚!”那可怜人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书房。
阮紫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这人也太暴戾了,喜怒无常,刚才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上乘武功。自己得千万小心,不然可能小命难保。
南宫夜又说道:“我看你是太闲了,来人。”
“在。”有人连忙答应。
“带她去后院,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把后院的木柴全部劈完,否则不准吃饭、睡觉。”
“是,走吧。”那人催促着阮紫郁。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离你远远的才好呢!阮紫郁转身就随那人出去了。
见他们出去了,南宫夜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最近的心绪总是波动。
再说阮紫郁来到后院,心想不就是劈柴吗!小时候家里住平房,也劈过柴,不过已经好久没干过这种粗活了,当她看到后院那一人多高,一丈多长的柴垛时,顿时傻了眼,这要劈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