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宫空翼亲自将罗一夏护送上车,由邢默送回去,一股难以压制的妒恨,从脚底直窜入桑红棋的胸口深处。
“罗一夏,你永远都不知道醒悟吗?”
望着车子渐行渐远,桑红棋的视线转而落在了踱步回来的宫空翼身上。
再次踏入会场,他们依然是令人称羡的一对恩爱夫妻。
宫空翼没有跟着罗一夏离开,桑红棋心里还是激起了一层层波浪,这在她看来,正如宫空翼所说的,宫太太的身份永远只有她一个人,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见不光的情.妇
她可以容忍男人的逢场作戏,却不能够容忍一个夺走了她丈夫心的女人。
所以,她和罗一夏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进了大屋里,解开衬衣的纽扣和领带,宫空翼高大的身子,略显疲惫的窝进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看出丈夫的疲惫之意,作为妻子,怎么都怪去关心去体贴一下,于是,桑红棋温柔的笑迎上去,“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用。”宫空翼冷冷的打断她,脸上的冰足有三尺厚。
桑红棋脸上的笑意,也被狠狠的撕扯了下来,她才转了一半的身体,僵硬的挺在那里,她也知道,接下来,宫空翼又将会说些什么。
站起高大的身子,宫空翼杵在桑红棋的身后,冷厉的语言,让人跌进万丈深渊,“话,我不再说第二遍,倘若你不想承乾找你报仇,就放过一夏,当然,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特别是你,去伤害他们母子。”
言毕,他不再多看她一眼,兀自上了楼。
他们母子。。。。
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不能生育这个事实,会成为他们心头的一根刺,会将她变成一个孤零零的疯子,而她只能面对一室的清冷和肝肠寸断。
她一直小心的呵护着她得来不易的感情和婚姻,却没想到换来的竟是这样的。
桑红棋整个人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目无神,眼泪倔强的不肯再掉下一滴,她桑红棋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软弱这两个字,只有生与死。
自从那夜,在宴会上碰到罗一夏与宫空翼在一起,那个亲密的样子,一直绕在汤木莲的心头。
不管怎么样,这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邱子心的心思,正是因为宫空翼的原因,那个丫头放着大小姐不做,才去宫空翼的公司当一个小职员。
而她这个后妈,怎么说也该帮她一把,想到这,汤木莲便拿定了主意,先从罗一夏处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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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空翼的心思,深沉如海,罗一夏猜不透自己,已经成功几许了,已经半个多月了,把她丢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他不曾来看她一眼。
一切变得异常的平静,以桑红棋的个性,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而她所遇到的一切厄难,也不允许她再向那个女人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