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源年纪轻轻就继承着一大笔财富和在经营一家孤儿院,总是在上流社会中走动,同时也是城市比较知名的先生经常会被请到一些达官贵人家中给他们看风水解命理。
但是所谓医者不能自医,度人不能度己,他最近突然不给别人看事了,他正在为一个事发愁着。
亲爱的王凌源
我真的希望你能找到它们,并能获得它们的力量,我希望你就是守护着他们一切的人,我相信命运,相信你是找到他们最后的人,同时也相信你能带领他们守住着最后的封印。
虽然没有相关的文献,相关的记载但是他们确实时出现过,用不同的形式出现。虽然我也没有确切资料证明但是,请相信我,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相信命运的指引。
祝你顺利,
Penname:Stareighty-eightfirstWizard
看着这封信,他把信卷了起来双手轻挣着同时紧闭着双眼,过了会左手扶着前额并下一两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封信已经到他自己家两天了,但是这一切毫无思绪,他心里想着这到底是谁,他找了一个会英文的朋友这个朋友也觉得很奇怪说什么八十八星第一巫师这时他朋友说到:“得了,什么玩意吗,要是在前二十年你可能就不能好好坐在这里了,我觉得这应该是个恶作剧,你也不用当真,现在都经常会有这样的恶作剧。”那个朋友见他没有回话,也在没多说什么。
虽说他有点迷信,但是让他更好奇的是,信上说呢它们是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宝字盖的它,“等等,难道是他们?”他暗暗思索道。
极致、影、自然、天命、情、虚。是他们的属性,他们拥有者不同的天命,不同的能力,能力大小也不同,但是他们却没有互相吞噬一直处在什么平衡的状态。他们以不同形态出现过,他们共同守护着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命与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是一个很奇怪梦,他经常做这样的梦,同时身上也留下了印记左腹处有个藏青色荷花,构成月亮的形状也不是很大。他经常去庙观问那里一些德高望重的和尚道士,他们说的不是肯定但说法差不多都一样,都说这可能是个变数不要去招惹他便可平安度日,自己去招了就惹上去就可能会解不开了,而且更可能会是个诅咒,可能会生生世世都会受这样的诅咒所折磨”。他想详细去问,但是他们也就知道这么多。
开始自己,有这些没有在意,但是这样的梦越做越多,越做越深。越来越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每天清晨会把自己做的梦大体的记录下来,然后去学习那些风水占星等学术后来经常的去一个山上道观去和那一个小道士讨论,推测估计他们存在位置。
可是每次预想到了最关键时刻,每次都很意外一切预想的结果都没有了,一切都回到了开端,渐渐的他也就淡忘这个事情,几年过去不是这封信的到来让他都不回记得这个事,也不会记得左腹处还有个印记。但是寄给他这封信的人是谁?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也寻找过它们。
看着这封信,脑子里飞速思虑着,但是就想到一个念头找这个人,但是怎样找他究竟在哪里,信封上只有自己家中的地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就这样插在门缝中。找邮局但是怎么说?难道要动用那个能力吗?
次日上午,有个收拾的利利索索干净整洁的男生出现在大街,大街难得上十分空旷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在逛街。“先生,你的意思是想把这封信退回?请问你要寄出的地址是哪里?”前面的物流人员看着哪位白净整洁俊秀的男人一直不说话直到能感觉自己的脸僵硬起来了刚想发怒,却看到他才回过神一样竟然微微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到“我需要你的指引,我要见到他”。
这是他的眼神开始变了,变的空旷,那女登记员本来明亮的眼神也暗淡下来她的瞳孔随着王凌源的瞳孔变着色变成无神和空旷起来。“请你放开她,我知道他在哪”。
其实他在前几天山上去找那个小道士,这个小道士比他还要小五六岁,也就十七八岁他们关系却十分的好。别看岁数小,这个城市大部分有钱有势力的人都求他给解命理。他请求小道士给他一条明路,道士一直没有搭理他这茬子的事,一直叫他喝茶喝了半天茶,小道士却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一问他徒弟才知道,他师父已经练了好几个晚上的丹药了。看着快要睡着了的道士,他其身早走不打扰道士的休息。刚要出门的时候小道士昏迷间说了句“就算是也无法化解,目标即使终点,也是原点,去邮局那看看吧,有你想要的答案。”道士说完这句话就只能听见轻鼾声,他的小徒弟很知趣把他送出去。在看到道观的大门被缓缓向他关闭后,他的眼睛有些暗淡了,但是一种悲哀的目光又从新点燃。
至于这双阴阳眼睛是他出生就有的奇特能力,只要让自己走神,所看他的人就会随着他一起出神,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过神来。为此他从小就被遗弃到孤儿院中。后来他俩被院长看中,他俩继承院长的财产和孤儿院。
虚回的声音响彻大厅“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王凌源回转过头,双眼涣散着虚幻幽蓝的目光,明亮的大厅变得空虚飘渺黑暗起来,大厅的所有人都出了神,一动不动,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呆呆的顶着自己的前方,
一个年轻的邮递员在他背后说“这个快递原来是会都的一个教会,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教会,我上次去会都,见有个修道士,问我是不是水城,他说他也是水城的,他见我们都是老乡就拜托我把这封信带到这,并按照地址发给你。”“然后呢?”王凌源冷冷的问“他说你会来邮局找到我,倒时告诉你去会都就会找他,他会在火车站那等你,他有你想要的答案”王凌源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不过也没在意细节,因为那答案可能会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奇怪。
他定了去会都的火车票,1993年五月3日。
这个车票是晚上9点到五月五日早上7点3半左右。
王凌源也没有多想那些和尚和小道士的忠告,但是他自己清楚的是,就是寻找它们,或许还能寻找到自己的身世。
五月七日晚上他突然惊醒,好像有很多事情大量的、强行的灌输在脑袋中,眼睛也疼疼的,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火车到会都开始多年不犯的胃病就开始折腾起来,刚下车他的胃开始痉挛起来,他痛苦的抱着胃勉强的走到旅馆,但是在旅馆他竟疼的起不了身子甚至严重到不停的呕血,也以为休息下就能好,胃却不给他面子不见好的一直扭曲着痉挛着。稍作休息了一会,勉强的向医院走去这是他却恍惚走到了一个教堂门前。门前站着一个穿着神父服的修士站在门口。凭着第六感就向修士那里走去,可那位修士的面目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好像带着帽子,却一直看不到他的脸,记忆一直是疼痛模糊的。
可是他实在想不起,他甚至忘记怎么回到旅馆中。他不断的去想那个场面回忆着当时说的话,可就是想不起来而且越想他的胃越难受,直到他难受到一口血喷了出来。
回到家中他穿好衣服去找个那个小道士刚到门口,“先生,我师父已经出游历练,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他心里想,是因为我来了他不见不成,他脸微笑温柔的问了一句“那,小师父,你师父没有就下什么话,或者字条呢”?小道士口气很是坚定“留下一句,不接待任何宾客”,直接把门关上了。王凌源站在门前许久皱了皱眉,手一直死死按着胃直到嘴角开始溢血才动身晃悠的离去。
道士没有走,其实是不想见自己,不然不会让小道士一直在那等着他直接把自己赶走。看来之后这道观是来不了。他缓慢的走着,又在那幽静,漆黑的小路上越显出他的孤独来。
“我相信命运我相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