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成瘾,都是因为有所依恋,戒不掉,放不下。
如酒,如烟,如情义
处理完一切事宜后,花清研瘫坐在乐清身旁,倚靠着他的肩膀。
乐清看见疲倦的花清研,心疼的一把抱住说:“研儿,不许在离开我了,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想你吗,我有多内疚吗”?
“我知道了,小啰嗦,我有些累了,能不能让我睡一会你在啰嗦”。
“睡吧,我在旁边守护着你”。
她懒懒的说了句号,便已经昏昏欲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花清研猛的惊醒,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冒着。
身旁的乐清为她擦拭着汗珠,轻声温柔的问道:“研儿,怎么了”?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还要在睡一会吗”。
花清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躺在乐清的腿上闭眼想着刚才的噩梦。
在梦里,她梦见她和梓枫结婚了。在婚礼现场来了好多人,大家开心的不亦乐乎,在司仪说道交换戒指时墨泽突然出现,他说要带她走,梓枫不同意,墨泽就杀了梓枫,她松开墨泽的手,抢过他的枪,朝他的心脏开了一枪,子弹很快穿透了他的衣服,进入了他的身体,这时她惊醒了。
过来一会,有属下来报,星月来了,在议政厅等候着。花清研一听星月来了急忙下床来到议政厅。
快一年没见的两人,除了泪雨婆娑还有的就是说不完的话语。
“小姐,你回来了真好”。说着说着,星月又泪雨婆娑。
“你家小姐还没死”,花清研打趣道。
星月一听破涕为笑的说道:“小姐就知道打趣我”。
“前面来的匆忙没见你,现在在哪”?
“在几月前,花影将我安置在一家农妇家里。那时候花影预感暗煞宫将有一场血雨腥风,他怕连累我和肚里的孩子,所以就”。
“不打算让他知道吗”?
“还未到时机,算了,不说我了,小姐,我今日来是为了……”。
星月还未说完,花清研就打断了她的话。
“星月如果你是回家的,我欢迎,如果你是来为月瑶他们说情的就不必说了,我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小姐,月瑶他们也许是一时的糊涂,小姐就看在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分饶了她吧”。
“星月,是她要我的命,不是我要她的命,她既然选择你我又能做什么呢”?
“小姐,你是不忍的,为何会这样。以前没有暗煞宫,没有家的时候,虽然我们挤在一处,可那时候是开心的,可是现在有了家怎么反而变了呢”?
“星月,你要想去就去看看她吧,别的不必在说了,我累了”。
“小姐”。
花清研话锋一转说道了孩子:“星月,孩子的名字起来吗”?
“我想让小姐为他想个”。
“安生,望他能安稳度过一生,如何”?
“小姐起的,那当然是极好的”。
“星月,什么时候把安生抱过来我瞧瞧,还有我想当安生的干娘,你可同意”。
“同意,同意,安生有你真是他三生的福气”。
“来人,去把星月把东西搬来暗煞宫”。
“是,宫主”。
“星月,快去把小安生抱来让我这个干娘看看”。
“是,小姐”。
等星月走回,花清研坐在椅子上按压着额头,这时乐清走出来,帮她按摩着头。
“研儿,对于月瑶他们你可想好怎么处置”。
“她是暗煞宫的人,要怎么处置听大家的吧”。
“你既不舍为何不放了他们”。
“放,如何放,算了,去找几坛酒和去去趟地牢吧”。
人还是没感情,没依恋了好,独自一人好不痛快。
地牢呢,花清研走到关押月瑶的牢房,还未开口就听到月瑶说道。
“是来看我笑话的,成王败寇,没什么好看的”。
花清研将酒放下,拿起其中一瓶喝了起来。
“我记得那时候你们总是劝我少喝酒,说喝酒伤身”。
“是劝过,可是你不也没听,现在还把酒拿到着来羞辱我,花清研,你为何不一剑杀了我”。
花清研没有理会她,只是说着自己的话。
“前面,星月来了,让我放了你,还说了些以前的事,想想她也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幸福的了,找到了心爱的人,有了孩子”。
“花清研,你同我说这些作甚,要杀便杀,何必提起前尘往事”。
“他们都让我放了你,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月瑶,你可曾悔过”。
“不曾,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杀了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南幽冥结盟吗,就是为了杀你,是你,把我救了出来;是你,和灭我全族的人在一起;是你,不让我复仇,处处袒护他,所以我恨你”。
“那你可知南幽冥才是杀你全族的真正凶手,南幽轩只不过是替罪羔羊”。
“你胡说,花清研,到现在了你还护着他”。
“我护他,月瑶,你是这么想我的,你父亲临走之际对我说保护好你们,不要让你们复仇,他所求的只是你们平安长大,现在到时我的不是呢。果然,人不能有依恋,有了依恋就有了软肋,到时候拔也拔不掉了,罢了,随你怎么想,你既是暗煞宫的门主,你的生死就交给他们吧”。
“花清研,你何不给我个痛快,何必要让他们来抉择我的生死呢,你可真卑鄙,你是害怕吗,怕我死了你不好安慰我九泉下的父亲吗”?
“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花清研你个胆小鬼,不敢杀我,那你杀他们的时候,为何眼都不眨一下,饶恕我,不需要,要杀就杀,要要剐就剐,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听着她的叫骂,花清研没有在说什么,她只是心痛。看着花清研离去的背影,月瑶不在叫骂,而是想起了以前。
是呀,以前多好啊,是什么让他们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