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尚殿,太后气的火冒三丈,拿着佛珠拼命的念着清心经,直到夏和泽到了才放下了佛珠,睁眼看着他。
“皇额娘,清妃知错了,儿子前面好生训斥她”。
“她可是皇帝手里捧着都怕摔了的,皇帝会训斥她”。
“皇额娘,清妃卧床多日,许是烧糊涂了,皇额娘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她吧,算儿子求你了”。
“皇帝如今是要为了一个妃在求哀家吗?皇帝天下女人都是你的,何必要她一个祸水之人”。
“皇额娘,儿子只想要她一人”。
“皇帝,哀家告诉你,以后着宫里有哀家没她,有她没哀家”。
“皇额娘何必这样逼儿子呢?儿子只是想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这么难吗”?
“皇帝,别忘了你是身份是帝王,身为帝王不能这么感情用事,感情对于帝王是最无用的东西”。
“儿子知道,只是儿子不想放开她”。
“皇帝,哀家给你十日,十日后给哀家一个答复,好了,哀家累了”。
“儿子告退,皇额娘好生歇息”。
夏和泽走后,一旁的夏嬷嬷说道:“太后,何必为了一个妃子生疏你和皇上的关系呢”。
“夏倾你也觉得哀家做错了吗?可是今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哀家从未受过如此过分之事,哀家这口气咽不下去”。
“太后为何不试着接受清妃呢,毕竟皇上喜欢她”。
“夏倾,哀家累了,也不想管这些琐事,可是哀家总感觉她会威胁到皇帝的位置,后宫媚主之事,哀家不希望发生在皇帝身上”。
“太后深谋远虑,怕就怕皇上不明白太后一番苦心”。
“夏倾,哀家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奴婢告退”。
夜晚躺在床上的上官德茹(太后)翻来覆去不得安眠,她左思右想夜不能寐,最后她再三考虑,独身一人来到清和殿。找到了同样无眠的花清研。
花清研一身青衣坐在桌前翻着那厚厚的医书,好似在等着什么。直到她听到一丝动静才抬头轻轻放下医书,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上官德茹一脸震惊的走到花清研的面前问道:“你在等哀家”?
花清研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太后要是不来,那倒是枉费我的一番计谋了”。
上官德茹看着眼前灯下的女子竟有些看不透,入宫多年,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一眼看穿,可眼前这小小的丫头,她却看不穿她的心思。
“你引哀家来是想让哀家饶恕你,不赶你出宫”。
花清研摇头微笑着说:“我想离开”。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上官德茹对她另眼相看。
“哀家凭什么帮你”。
“就凭太后也想我离开一样,还有我知道夏和泽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如果我继续留在宫里,夏和泽一定会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就不确定了”。
“你威胁哀家”?
“只是帮太后除掉前方的阻碍”。
“哀家怎会知道你离开后不会伤害皇帝,不会威胁到他的帝位暗杀宫的宫主”。
“太后想要什么证明”。
“哀家想让你写一封承诺书,承诺不会威胁泽儿的帝位”。
“这个早已准备就绪”,话音刚落,花清研就从桌上的医书里拿出她早已准备好的承诺书交给上官德茹。
看到承诺书的上官德茹没在问什么,只是问了问花清研的计划。
两人都心知肚明,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上官德茹想的什么花清研都知道,而花清研想的什么上官德茹却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