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山和尹上玄在一众小弟的带领下,来到了平楼里最大的一个地下拳场。
场内人满为患,谁不知道,今天刀疤拳王要重新选举了。拳王之位关乎到了整个黑市。各大有名的世家都派了耳目守在这儿,就等选举出了新的刀疤拳王便上去套关系、刷个脸。
在这里就算你的武力值爆表,所有人都打不过你,但是如果你在黑市没有一个为你领军的人物,或者说是一个支持你的人,那么你根本就没有可能选举上拳王之位。拳王的选举是打擂台赛,第一个人上了擂台就会有第二个人上去挑战他,比武规则十分简单:擂台上,不许动用一切的内力、灵力,单纯的比武不能使用武器以及暗器。并且整个赛场,有黑市所有赌场的裁判监督,若有人违反了规则动用了内力、或使用了武器,即使那个人最后战胜了前一个人也要被取消比赛资格,废弃武功,永生不得再进入黑市。
“尹玄小友,你紧张吗?”许从山明知故问。
“没有”尹上玄在玄黄大地,作为一个女帝她见证了太多打打杀杀、生离死别和没有感情的杀谬。
“尹玄小友好魄力!你要上去站垒吗?”
“那样很麻烦,挑战来挑战去的,等到最后一个再上台。”
许从山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果然裁判一开擂台,便有第一个想要当拳王的挑战者上了台,“一会看到那个劳什子二堂主,你叫我一声。”尹上玄犹豫再三在进黑市之前,还是让小石头回去了紫戒。
“现在台上那个小子,应该是的应该是大堂主的儿子,从小大堂主就想让他当拳王,这小子年轻所以心高气傲,但是如果不出我的所料没有一会,他便下台了。大堂主也知道,他火候不足应该只是让他来见见世面,因为后面二堂主这个虎视眈眈的狗贼盯着呢。”许从山一边叹气,一边分析。
擂台上。
“还有没有人再来挑战傅荣?”裁判问。
“我来!”一个少女跳上了擂台,“妹妹,你别闹快下去!”傅荣对她皱着眉头说。
“我偏不!我就不!凭什么爹让你上擂台不让我上!明明我们两个从小一起练武,我不管,我要挑战你!”少女毫不认输,执意要跟傅荣打起来。
“傅彩虹!不许胡闹你给我下来!”大堂主在擂台下面吹胡子瞪眼。
可是少女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主动向傅荣发起了进攻,可是傅荣根本没有伤她,只是一直的防守。“傅彩虹!你给我下去,你会坏了我的好事,我可是上来竞选拳王的!”傅荣终于愤怒了。“呵呵,比武的时候不应该分心!”傅彩虹一脚踢在傅荣的大腿上,她卯足了劲,傅荣没有想到她来真的,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一下,就被傅彩虹华丽丽的踹到擂台下。
“荣儿!彩虹……你!回家再找你算帐!”大堂主怒气冲冲的对傅彩虹说,本想着趁这次选举,让荣儿上擂台站垒,厉害的竞选者不会那么快暴露锋芒,露出马脚给其他对手,荣儿必然能成功守下前三垒,这说出去不仅让人家知道他大堂主的儿子也是好男儿!也带着光宗耀祖了!毕竟荣儿才十九岁出头,这说出去,他儿子傅荣小小年纪勇气可嘉,能力比同龄人强,对荣儿往后的发展好。
这个死丫头,这活生生一桩美事就给她搅黄了!
傅彩虹对哥哥抱歉地笑了笑。就连裁判一瞬间也发起愣,这什么情况?到底算还是不算?“我赢了,你可以宣布了。”傅彩虹出声提醒他。“哦哦哦,姑娘敢问你的芳名?”裁判缓过来,这的确没有违反擂台规则,自然是做数的。“小女傅彩虹。”女孩脸上带着微笑,小小的酒窝显得她和这里格格不入。
“还有没有人挑战傅彩虹?”裁判官方的问。马上一些爱占便宜的人,便争先恐后地上台对战傅彩虹,刚开始傅彩虹还支持得住。没有多久,她的体力渐渐消耗,傅彩虹一个女子对战男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胜算,强撑了一会儿便认命地跳下擂台。
但是就算她输了,还是迎来了热烈的掌声。
上来凑数、沾光的人越来越少,武功较为高强的人开始显露山水,擂台赛一场比一场精彩。看台上的观众全部大声喝彩,还有人开启了赌局。
“你还不上去?”许从山问尹上玄。
“不是说了吗?要等二堂主啊。”尹上玄的眼睛还是盯着擂台上。
“二堂主!”“二堂主!”“二堂主!”“二堂主!”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传出了一声欢呼,燃爆了全场,大概所有人都以为二堂主会成为第二届拳王,都很期待他上擂台。
现在站在台上的那个青年,一脸崇拜的看向二堂主。尹上玄都怀疑他会不会直接自己跳下擂台。“承让了!”二堂主对他微微一笑,一个飞跃跳上了擂台。
“哇,不愧是二堂主!好一身轻功啊!”“看来今年的拳王之位非他莫属了。”旁人恭维的声音弥漫在耳边。许从山的脸色也没有那么好看了,二堂主站稳在擂台的时候,往看台扫视了一圈,他的目光停在许从山身上,冷笑了一声。那几个废物,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有死!
二堂主主动向这个青年发起了进攻,一记鹰爪直攻青年的门面,青年也是人群中的佼佼者,他侧身躲过了二堂主的手。然后抓住了二堂主的手腕,一只手作为支点撑在二堂主的肩上,打算一个过肩摔把他甩出去。
但是没有得逞,二堂主左边的手肘用力地击向青年的腹部,扭转手腕,反握住青年的手,然后弯下腰把青年甩出了擂台。
裁判昂首示意,这个青年看起来那么厉害。在二堂主手下没有过三招,就甩了出去。“咳咳咳………前辈赐教了。”青年捂着肚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崇拜的看向二堂主。“哈哈哈哈哈,后生可畏呀,后生可畏。”二堂主双手背在背后,看上去不过四十余岁,穿着黑色的武服,二堂主说罢,一脸得意地往许从山的位置撇了几眼。
紧接着,有不少年轻的人,接二连三地上台和二堂主“比赛”,实际上只是想要和他讨教讨教。二堂主架子端的特别高,只是和他们稍稍过了几招,就让他们感觉很危险,自觉地跳了下去。“不愧是二堂主,刚刚只是和他过了几招,我就感觉受益匪浅!”“果然不愧是二堂主!”“岂止是受益匪浅的,我都感觉我进步了,好大一节!”
“还有没有人挑战二堂主?”裁判说。
就连裁判也觉得在比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小友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讨教讨教,我们可以等竞选结果出来之后再讨论学习。”连二堂主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