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拉拢朱安,宋时归这回下了血本儿。
万年灵芝和西山那座矿脉已经够烫手的了,宋谦和又送上了自己的妹妹,朱安觉得特别可笑。
若是在以前,仅凭花容月貌身姿婀娜这八个字,朱安立刻就答应。
可现在不同了,身为系统,那是世界的主宰,岂能是一座矿脉、一个女人能打动了的。
“你们父子二人的心意,我明白,但你妹妹不能成为宋氏拉拢朱安的牺牲品,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更何况她不一定就是我的菜。”
“呃……”
宋谦和的脸滚烫滚烫的。
是啊,父亲为了拉拢朱安,这次下了血本儿。
妹妹宋蕙那么漂亮,这小子竟然拒绝了。
要知道,峨山镇甚至在整个州有多少人都梦想着要把宋蕙娶到手。
宋蕙是峨山四大美少女之首,文能够赋诗作词,文风豪迈婉约兼备。
武道方面修为已经突破开元镜八段,修为已在宋氏父子之上。
性格泼辣奔放,峨山的豪门才俊,做梦都想把宋蕙搞到手。
可偏偏朱安竟不买账。
宋时归和宋谦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一路上宋谦和十分沮丧。
赔上西山矿脉却没能将朱安搞定,父亲曾经说过,实在不行就献上宋蕙,可朱安却不为所动。
凭妹妹的姿色还打动不了他,朱安还是不是男人?
宋谦和一回到家,宋时归就迫切地问道:“怎么样,拿下了吗?”
宋谦和一摊手掌无奈道:“万年灵芝和西山矿脉都接受了,却把我妹妹给退回来了。”
“他怎么说?”宋时归想知道朱安的态度。
“他说我妹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应该作为拉拢他的筹码,还说我妹妹不一定就是他的菜。”
宋时归陷入了沉思。
也许操之过急了。
今日应该只把万年灵芝和矿脉送出去,就不应该提宋蕙的事情。
正常人都能想到宋氏是在拉拢朱安,这种用女人来拉拢的手段更应该被堤防。
“嗯,既然接受了矿脉,我们就有希望,之所以拒绝你妹妹,有可能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妹妹,应该制造机会让他们相见。”
宋谦和暗暗腹诽父亲:“这朱安有什么好,让你这么迫切搭上自己的女儿。”
“好吧,你暗地观察朱安的动向,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必须牢牢掌握。”
宋时归没有放弃继续拉拢朱安的计划。
其实朱安的拒绝在他的意料之中。
“好,那我下去了,父亲。”
宋谦和转身离开。
宋谦和走到门口的时候,宋时归又把他叫住了。
“和儿,你去看看你妹妹在干什么,如果有可能,让他到朱安学堂附近走走。”
宋谦和自然明白宋时归这是要创造机会让妹妹宋蕙跟朱安接近。
这些话自然不能从一个父亲口里说出来,而自己作为哥哥,可以旁敲侧击。
“什么人说我不是他的菜?”
宋谦和转身离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宋谦和扭头笑着对来人说道:“原来是蕙儿回来了。”
宋蕙高挑身材,穿着一身莽皮黑衣服,那莽皮衣紧身又泛光,将宋蕙的线条完美地呈现出来。
她手里握着一把鬼头大刀,是刚刚从后花园习武回来。
宋谦和贱笑着打量了一番宋蕙,然后调皮地说道:“蕙儿的身段越发诱人了,一定要找天下最好的男人来做我妹夫。”
宋蕙将手里的鬼头大刀高高扬起,就要砍下去:“叫你没个正经。”
“就知道欺负你哥哥,你可知道咱们镇子上出了一位高人,有本事你找他斗去。”
“什么高人?有多高?”
“嗯,他的个子嘛,比蕙儿要高一头,他的武技道法修为么?也是蕙儿不能比的。算了,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被他打败了,丢咱们宋家的脸面。”
宋谦和为朱安鼓吹,是为了激将。
在峨山镇四大美女当中,宋蕙文采最高,功法武技也最出众,脾气也特别暴躁,这与她的文采并不匹配。
因为宋蕙姿色出众,她不把漂亮女人放在眼里,当然也不会把男人放在眼里,她认为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镇子上同龄的少男少女,无一不败在她的手下。
“朱安是什么人?他有什么本事?像你这种下三流武技的人,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了,砍他都脏了我的刀。”
“还真不是下三流,要说上一流还差不多。有多少人都败在他的手下了,道济仙人都被他虐哭了,最后竟哀求着要拜到他的门下作马夫。你还是不要跟他比了,丢了咱们宋家的脸面,可不好看呀。”
“爹爹,那朱安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吗?”
宋蕙好斗的性格,果然被宋谦和激发了起来。
宋时归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朝宋蕙点点头。
“要说道济是上一流的道法修为被他打败了,这并不奇怪。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位列四大家族之首的陈柯,他的镜像大法都被破了。
你可知道,镜像大法可是传说中的绝技,要不是这回陈柯使出来,我们还不知道咱们镇子上有人会镜像大法。”
“他能破掉镜像大法?咱们镇子上竟还有这样的人物,我倒要跟他比一比了。”
“蕙儿,还是不要冒失吧,那朱安可是奇人,不小心会惹火上身的。”
“哼!我就不信这个邪。”
宋蕙实在听不下去宋谦和跟宋时归父子为朱安鼓吹。
“明天清晨我一定要去会会你们口里的高人,我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我一定跟他打一架。”
“妹妹,可不要以卵击石呀!”
宋谦和说这句话,并不是激将了,而是说的真心话。
宋蕙头也不回,就走了。
“你这孩子,激得也太过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我还得跟朱先生通融,免得蕙儿吃了亏。”
晚饭之后,道济仙人跟胡婷二人分头去了镇衙广场,准备今天晚上要把无踪门来解救蔡兰庚的人一个个都挂倒旗杆上。
他们消失在夜色中之后,朱安也穿了一身夜行衣,悄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