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归没想到,朱安仅仅看了追魂剑一眼,追魂剑就立刻调转方向。
更让人吃惊的是,没有多少功夫,传来了追魂剑伤主的消息。
朱安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神功绝对不在宋时归的想象之内。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自己修炼了几十年,修为都比不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宋时归决定上前探访。
“朱先生,真是绝世高人,宋某想知道,朱先生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击退了追魂剑?”
朱安没有看他,更没有回答。
而是朝胡婷一摆手说道:“走咱们回,我还要给那三个孩子上课呢。”
宋时归没有想到朱安会不理他,羞臊的老脸通红。
可恨自己功法修为远远不及他,要不是今日他替自己击退了追魂剑,他才不吃这一套呢。
“哼,你个臭小子,张狂什么?老子有无敌系统,假以时日,老子就是天下第一,把天下所有修道者全部踩在脚下。到时候你小小娃子肯定会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收你为徒。”
宋时归在朱安学堂门口,愣了足足有一刻钟。
此时,他的儿子宋谦和自己爹爹受了朱安的冷脸色,气愤有加。
“爹爹你好生对待朱安,他却给你冷脸色,要不我上去揍他一顿。”
宋谦和话音刚落,宋时归转身就是一巴掌,并骂道:“傻小子,你懂什么,单单就朱安击退陈柯的追魂剑一事,就说明在他的修为在峨山绝对是第一,已经无人能敌。如果你招惹他,那是自寻死路。陈世安都不敢对他出手,何况是你。”
宋谦和抹着嘴角流出来的鲜血,对父亲将自己跟陈世安对比,并把自己放在陈世安的下面很是不满,但自己的修为的确不如人,便垂头丧气道:“爹爹教训的是,朱安功法深厚,那么我们就尽全力拉拢,让他归到我们宋氏门族,为我们所用。”
“蠢小子,头脑就是简单。”
自己要对朱安动手被打,现在要想竭尽全力拉拢朱安,又被爹爹骂。
这到底怎么了?自己怎么说什么都不对了。
“爹爹今天早晨还说,要挑起朱安与其他三家宗族的矛盾,然后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如今陈氏不敢得罪他,我们自然也不能轻易出手,只好竭尽全力去拉拢,难道这个策略不正是爹爹的策略吗?”
“说你目光浅短,一点都不假。刚才你没看到那追魂剑追杀我的时候,朱安仅一个眼神就把那追魂剑击退,凭你我、宋氏宗族靠什么来拉拢朱安?”
“爹爹,男人没有不贪财色的,我想朱安也不例外。我们就把西郊的那座矿脉,拱手送给他。这样也死了其他三大宗族要争夺我们西山矿脉的念头,同时也把朱安推到其他三大宗族的对立面面,让他们去争斗,等他们两败俱伤。峨山镇的资源还是咱们宋家的。”
不得不说,宋谦和的这个谋略很合宋时归的心意。
宋时归早就说过要割让一部分利益,西郊矿脉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宋时归看了看朱安的学堂,胡婷早已经将门关闭。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既然你知道是男人就贪财色。西山矿脉是大财富,如果还不足以撼动朱安,可以......可以让你妹妹出面。在峨山镇,你妹妹的美貌......我就不信不能打动他。”
宋时归没有详细描述自己女儿的美貌,他知道人朱安再怎么也逃不了女儿的主动。
“果然是爹爹高明,这样的话,我们不但不会损失西山矿脉,还能收获一大高手。朱安在峨山镇无敌了,他又是个孤儿,有妹妹在他自然要依附我们,有了他,我们宋氏宗族在峨山就无敌了。”
“这件事一定要办好。”
宋时归说完便回家了。
刚回到家,宋时归就突然接到了新的系统任务。
“今天傍晚时分,去挑战陈世安,任务等级:中等难度,积分奖励,一万积分。”
自从得了灵气,宋时归的修为一连突破两个阶段。
虽然还摸不透陈世安的底细,但是挑战一下他,还是绰绰有余。
系统任务说了只要是挑战,没有说挑战成功与否,就奖励1万积分。
这样看来,自己又有获得灵气奖励的机会了。
进屋之后,宋时归就憋在屋里不再出来了。
体内的那缕灵气被他运用的十分灵活,手指也更加强劲有力。
经过两个时辰的运转,那缕灵气已经能够随宋时归的意念而动。
就等时辰已到,冲到陈氏门口豪迈地挑战。
陈柯老贼被追魂剑伤了,生死不明,自己又得了灵气的浸润,修为大进,真是上天给宋氏天大的机会。
一旦碾压掉陈世安,宋时归在峨山镇就扬名了,其他二族肯定会联合宋时归将陈氏深踩在地下。
那两家宗族掌门的德行,宋时归最为了解。
曾经,他们就因为陈氏的崛起,联合陈氏将自己的东山灵药资源抢夺了过去。
想起这些不堪的往事,宋时归恨得牙都痒痒了。
他盼望着太阳赶紧下山。
......
受了刺激的道济仙人驾风飞行了两个时辰,来到了峨山镇陈氏府邸。
一落地,便骂咧咧地冲向陈柯所在的大厅。
“陈柯老贼,你成天忙着干嘛呢,小小的峨山镇都摆不平,还要俺老人家出面,更可气的是,拿小子说要把俺踩在脚下,听说你没管。”
“哼!怎么没管,要不是为了维护你的脸面,我的追魂剑法也不至于被他破掉,为了你道济我们陈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咳咳!我们陈家每年都送给你那么多灵药,真是人财两失。”
道济仙人听了,突然暴火。
将手里的红色拂尘使劲舞动,然后出掌拍在陈柯已有剑伤的胸口。
“啊!你个死道士。”陈柯强忍疼痛,嘴角流下来一道污血。
站在旁边的陈世安,心疼的要死,可是要想让他师父道济仙人出手,就得先激怒他。
“那小子在哪里?我这就把他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