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光明神宫
南肆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宫外,望着这四个大字,眼底尽是讽刺,“呵!光明?”说着手持孀望,剑身一挥。“光明神宫”四字应声而碎。
芊芊玉指在剑身走过,以鲜血为墨,写下龙飞凤舞的“暗帝阁”三字,重新镶嵌在宫门上方,而他早已不在原地,进了宫门。
宫内
“上神,您没事吧?可需我为你叫医仙?”一旁的菀菱道。
“不必了,我没事。去帮我拿些酒来……”
“可是!……”话未说完便看见南肆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夜阑宫
“夜戬,他可回去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禀少主,已经回去了,不过……他将光明神宫,命为暗帝阁!”名叫夜戬的暗卫一五一十地说道。
“行了,我不想让爷爷听到任何只言片语,懂?”
“是,属下明白!”说着便消失了。
另一边,暗帝阁
黑暗一片,一个黑影坐在窗边,身边还有数不清的空酒壶。迎着月色,呼吸微微放缓,凤眸渐渐合并,眉头一皱,睡的极不安,是梦……
清风扫过,竹林轻轻摇曳,发出有节奏的鸣响,就像美妙的乐音盈盈飘来。风,轻悠悠地吹拂着竹林,竹叶在微微地颤动着,真像一张张细长的嘴巴在喃喃细语。枯黄的落叶,一片、两片,轻悠悠地飘落在水面上,像无数只小船,顺风慢慢地荡走。
“唰唰唰”
一个身着灰色长衣的少年,衣服已经被鲜血渗透,显得十分狼狈,但却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贵气。身后一群黑衣人紧逼其后。
“唰唰唰”
一片片竹子倒下,两波人马在竹林中穿梭。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不远处的白桦树上正坐着一位白衣少女,看着他们慢慢摧毁这片竹林,笑出了很小的声音,略带几许玩味,在树上摆弄着一根银针,看着他们打,却不出手……
不知过了多久,血衣少年走出了竹林,但因体力不支而倒地晕倒。看到这一幕树上的少女动了,一个施术,出现在白桦树下的小屋里,为他疗伤。
“擦,这么狠,你呀到底惹上了什么人,连这种药都用,啧啧啧……”少女掐着腰感慨到。说着眸子一闪,好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等等,这玉佩是……原来是你呀——妖族太子,君墨夜,遇到老娘算你好运,其他伤都给你医了,可这……怎么治呀?等……”
话未说完,就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心里一惊“等等,唉!你别动!我去给你……唔!”
“帮我,条件随你提!”他迷迷糊糊地讲道。“不……唔!嗯老娘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你,唔!……嗯!”那位少女挣扎着,暗叫不好,这货力气怎么这么大。
一夜过后,那位少女慌乱跑出门,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这就灵修了?什么呀!不行不行,这不算!
身在梦里的南肆渐渐清醒,自嘲地笑了笑,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他呢,真是冥顽不灵啊!转身,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愕。“三,三哥?你,你怎么在这?”
“小爷就在这,怎么啦?是不是我不来你就打算受气,也不告诉我们了!”凤冥离殊阴阳怪气地说,“如今,你三哥来了,有什么事三哥帮你。”一缕阳光射进,映在凤冥离殊脸上,那抹邪笑,让他变得更妖孽了……
一连三天,南肆都未曾踏入琉璃殿,一直在暗帝阁陪凤冥离殊,所以不知道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
……
第四日,“神帝!这南肆实在太过放肆,还请神帝重罚!”说罢朝神帝玉崇磕了一个响头。面对这些天对南肆不满的言语,表面微笑不语的神帝实则内心是最崩溃的:有本事你们去罚呀!你们真不知道他是连老子都惹不起的人!
“哦?我怎么不知南相犯了何罪,便要重罚,嗯?”这句话并不是出于玉崇之口,而是殿外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之口。听到这句话的神帝,松了口气,看向殿外……
南肆与南遇齐走进大殿,“看来,这几天我不在各位是越来越放肆了呢!”南肆理了理衣袖,冷声道。
“大胆南肆!这是琉璃殿,不是你的暗帝阁!”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指着南肆怒喝着。
一向宠妹妹的凤冥离殊一听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指着他妹妹的鼻子骂她,不禁冷笑“呵,就凭你也敢指着他骂,你是干什么东西!”然后一掌将那位老臣拍飞了几米。
殿内安静的不像话,这时又一位大臣讽刺道:“虽然我知道南相素来喜欢男人,不过……这带到琉璃殿上来,是否有些不妥?”
“对呀,你说这南肆是不是因为墨相看不上他,所以才这般……”后面二字没有说出口,就感受到了来自墨夜阑威胁的目光。
“是呀,不过这男人确实是个尤物,可惜了……”
……
殿内议论声不断,凤冥离殊的脸色也越来越沉了。听到有人说自己哥哥的南肆脸色越来越冷了。而神帝却略带邪笑的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墨夜阑。此刻的墨夜阑眉头微微一皱,心竟然还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