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夜阑一直不相信南肆是一个简单的人,但如今知道这些,还是有丝惊讶的。
“哥,我觉得南肆和姬渊的过节挺大的。还有,那个黑衣人为什么叫南肆是皇啊?”
不错,这个问题也是墨夜阑一直思索的。
自从他上了神界,认识了南肆之后就一直在查她,可惜什么也没有。南肆就像一张白纸,一滴墨也没有。
想到刚刚姬渊走时的动作,墨夜阑皱了皱眉,朝夜髅吩咐道:“盯紧南肆,别被发现了。”
“是。”
另一边,南肆刚回屋,就跌坐在地上,咳了半天。
脸色透露出病态的白,脖颈处一根黑线若隐若现,时不时露出黑暗的光。
南肆知道,这是寒毒时强用神力的后果也是惩罚……
“唔……”
我不能出事,我要活着,不能输,我有哥哥,还有仇!
犹如溺水般的窒息感涌上来,渐渐的南肆的瞳孔变得空洞无物,犹如行尸走肉。
不知过了多久,“南肆,在吗?那些毒已经传到军中了,怎么办?”
南肆强打着精神,深吸口气,起身开门。
门口的君墨尘看到那张煞白的面孔,整个人都惊了。
“怎么了,不是说传到军中了吗?去看看。”
“那走,走……”
军营这儿人心惶惶,南肆的到来让大多数人讽刺,但因为墨夜阑又无一人敢说。
而凤城见南肆走过来,波澜不惊地汇报着:“主子,他们几个当时用那井水沐了浴,所以才会如此。”
“沐浴?呵~”事情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等吧,三日后。”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南肆便转身走了。
整整三日,南肆没有出过屋门,也没有给任何人开门,似有闭关之意。
第三日戌时,南肆穿了一身黑色长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随即,墨夜阑也得到了消息,带着君墨尘在后面尾随着。
“阁下,是还不打算现身吗?”中途南肆停了,开口不避讳朝空气问着。
墨夜阑也不是矫情的人,见自家被发现了也面不改色。
“什么时候知道的?”虽是疑问的语气但却不带丝毫惊讶之色。
“不久,你很厉害。”厉害到让我对你欲罢不能……
君墨尘墨夜阑都没听懂深层含义,三人在此地僵持了很久。
神界——
两道身影对饮畅聊。
“玉崇,你说……她这么做值吗?”
“世上哪有什么值不值得,但她如此付出确实不值,害~你是不知道啊,我第一次见她她浑身是血,那模样啧……那时她挟持了我,逼着我救她,我救了。后来,她以一己之力助我夺得神帝之位,反而自己成了百姓嘴里的那个‘阴险毒辣’、‘奸臣’的人;实在是一言难尽啊。我还记得墨夜阑初到神界她护着他时,我曾经问她:偏要这样吗?哪怕是万劫不复?”
说完,南遇笑了,仰头喝了口酌酒感叹着:“这倒也像是她的风格,即使万劫不复也不想拖着在意的人!”
神界的星河是九州最美的,那一刻,星河宛如静止,昙花现身,两个男子周围的气氛沉寂、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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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阑没问南肆要去何处,干什么;只是跟着她,大有一种:我就粘着你!的架势。
南肆一路上也没有开口,两人各怀心思。到了缘山山脚,南肆停住了。
“皇,主让我在此恭候您!”姬一说着,眼睛却有意看了看墨夜阑和君墨尘。
“走吧。”
南肆刚踏出一步,墨夜阑就发现不对劲,刚想拦住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抬眸盯着南肆,黑眸中满是愠怒,接着眼前的景象慢慢消失,自己被送回了城。
“呵~鬼符?”墨夜阑有些愠怒,恨不得把南肆绑回来,好好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