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觉得,与我一起享受无上的权力和自由,是最美好的生活吗?不比你委曲求全的在那个家里跟其他兄弟共享一个女人更满足吗?越泽,相信我,我会给你更好的,只要你与我同心,我就答应你,保那女人周全,让她从此回到峡谷,再也不来扰我们。”塔娜眨着晶亮的眼睛,充满诱惑的看着他,手指不停的摸他的身体,“越泽,你快点头呀,你答应过我,会听我的话,保护我,支持我,满足我,你会为了我而舍弃她的,是吗?越泽?你快告诉我……”
越泽一点一点垂下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半晌,干涩的说:“你是想让我帮你,害族长?”
“是他该死!”塔娜冷哼一声,然后又露出可怜和娇气的模样,“越泽,我这身子,可从未让他碰过,你要信我。”
越泽眉头一皱,条件反射的一把推开了她,“我越泽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不会做害族长的事。”
塔娜眸中迅速闪过戾气,又立即转为焦急,“哎呀,他不是个好东西啦,为了我们的未来,这也是不得已啊。再说了,你已经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啦,你还计较什么。”
越泽憋的脸通红,瞪着塔娜,不知所措。
“越泽……”她撒娇的又粘上他,“你仔细想想,这是我们双赢啊,还犹豫什么。”
越泽的眼睛缓缓的眯起来,看向塔娜时,是那么冷厉,“无论如何,我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好,那就眼睁睁看着她被烧死!”塔娜笃地变脸,咬牙切齿的道。
“烧死?!”越泽也恼了,“你真狠毒!”
“越泽,这都是你逼的,是你不肯听我的话,是你害死她的。”塔娜冷冷地笑着。
“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救她的!哼!”越泽冷冷哼了一声,推了她一把,转身气呼呼的大步走去。
“不可救药!越泽,你会后悔的!你会来求我的!”女人尖利的声音在屋子里一遍遍回荡。
男人踏出了一楼大门,坚毅的身影停顿了片刻,他回过头,哀怨惶恐的看了一眼,眸子里的东西复杂了深沉了,紧抿的唇动了动,他提了气,正要大步继续走,却蓦地看到了树底下那个纤长的身影。
他脸上的神情慌张了,但立即,他快步奔上前,看着树荫下几乎看不清脸的靖影,他几乎带点乞求地说:“我会救她的,一切等救了她再说。”
靖影脸上面无表情,只是袖子里的手指已经在捏提啪啪轻响。
“靖影……”越泽上前一步,紧紧地盯着靖影的脸,一次次保证,“我一定能救她的,哪怕拼了命!她会没事的,等这次救了她后你们就回去。好好过你们的日子。”最后一句,他说的异常艰涩。他已经感觉到,事情败露的这么可怕,珍珠恐怕已不能再接受他。
“要怎么救?”靖影轻飘飘的问。
越泽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能找到她关在哪里。”
“以你的力量?”靖影反问。
越泽也皱了皱眉,有点被步步紧逼的窘迫。毕竟现在没有带大队的马帮,只随行了几个人,怎么抵得过人家整个族落。“我会想办法的。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说着,他有点逃避似的越过靖影,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靖影眨了下眼睛,再转头,抬眸,幽深的望了一眼那个传出诡异女子声音的窗口,“愚蠢。”轻不可闻的唾了句,他没有再纠缠,默不作声的转回身,跟随着越泽的步子迈出了脚步。
这一天,对珍珠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还伴随着要被处决的命运。在脑子里想了很多个那些古老的族落怎么惩罚罪人的方式,每想一个她就猛打个哆嗦。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野蛮而愚昧的人啊,她该怎么对付?火刑,她要被焚烧了吗?不是吧?这是在做梦吧!不过是咬死了一只大蜥蜴,就以命抵命啊!这些野蛮的族人到底知不知道人命是最可贵的?!
气死了,真的气死了。唔,她的罪名根由是个大蜥蜴,要是蜥蜴没死,不是就……可是它明明死了呀,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些人,不是都奉它为神兽吗?神兽啊,怎么能那么轻易死呢?对吧,对吧!哈哈,哈!她知道的神话故事可是多的很啊,这些人都是听风就是雨,他们懂个屁!全是被族长夫人给蒙蔽的,她一定要想个办法,阻止他们野蛮的行为!开玩笑,谁喜欢被拷成香肠呢。
又是一阵寂静,牢中不断的有异味飘过来,一种霉变的臭味,真是恶心。
没有时间,没有动静,没有日光,真是让人有等死的心。
唉,怎么办呢,这已经是她在牢里走的第一千零三圈了。
继续走,锻炼身体……
突然,咣当一声,终于,有人走过来了。
她本也想和一般人反应一样,急切的冲到牢门前,歇嘶底里的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她忍住了,她反正笃定地坐到了牢中间,下神一样盘腿坐好,嘴里还念念有词,“舞拉乌拉……”
耳朵里,有人走到了牢门口。
她面无表情的斜了一眼,不太亮的光线下,看清了是那个族长,花白的头发非常有标志性。
“把这个杀神兽的恶妇带出来。”族长的声音掷地有声。听在珍珠耳朵里实在是刺耳,无语,她现在跟杀神兽的罪名脱不开关系了是吧,那明明是只低级动物好吧!虽然说欺负低级动物也不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