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是说,你犹豫了?你怀疑我,因为她而怪罪我了吗?”女人的眼泪啪啪往下掉,眉宇间尽是愤和怨,举起拳头,她恨恨的捶向他的胸口,“混蛋!你这个讨厌鬼!狠心郎!亏我一直那么信你,那么爱你,可是你,见了小女娃就忘了我们的恩情,你怎么会那么糊涂,那么没志气?你真是气死我了!她不过是个肮脏卑微的小女人,她跟你的几个兄弟睡觉,这种女人也能做你的妻子吗?你也会承认吗?她算是什么妻子啊?没有廉耻,没有尊严,她怎么配做你的妻子吗?她只会侮辱你,忽视你,你居然还来救她,她那么下贱的身子,你也会要吗……”
“够了!”越泽猛的推开她,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头一回觉得她的嘴里说出的话是那么难听,刺得他心疼。“不准再说!她不是你说的那样!”
“呵!你是在维护她?”女人两眼冰凉的看着他。被他推的几个踉跄,她内心像火一样熊熊燃烧,看着这个曾经对她温柔的男人,在外叱诧风云在她身边却百依百顺的男人,她曾经多么骄傲多么满足,可是现在,他居然推她!“你居然听不得我骂她?你心疼她?”
“塔娜,我们不说这个好吗?”越泽显得有些急躁,上前一步双手扶住她肩膀,目光放柔,尽量温和的态度对她说,“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谁也不会相信她能杀得了神兽,一定是有误会,拜托你,不要跟她计较,她在铺子里住几天就要回家了。你……想想办法放她出去,塔娜,算我求你。”
越泽越是说的急切认真,女人越是灰心,“你为了她求我?就那么在乎她的死活吗?”
“我……塔娜,你何必一定跟她计较呢?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们家娶进门的媳妇儿,我要保全她的命。”越泽坚持的说着,心里十万火急不敢表露,看塔娜现在情绪不稳,要惹急了她就更难办了,他现在其它的不顾得想,就只一心担心珍珠的安全。这一路,他还在想,珍珠真遇到神兽了吗?她受伤了吗?她那个身板,经得起跟神兽搏斗吗?而现在的她,到底在哪个角落里受罪呢?一想到她瑟缩着身体惊吓得抽泣的样子,他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非常害怕。
塔娜站直了身子,对着越泽,用审视和疑惑的眼神瞅着他,一瞬不瞬,似乎想要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给挖出来。“真的吗?只是因为她是你家的媳妇,死了不好跟家人交待?”
“会很麻烦的塔娜,你也要理解我。”越泽叹息着,眼睛显得很黯然。
塔娜眸色里射出尖利的笑意来,伸开双手顺势搂住他的腰,这个男人的腰多么结实啊。“越泽,你真的是我最最欣赏的男人。我知道,越泽的心不会变的,是不是?哦,是我太着急了,我太爱你了,我……”她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眼睛里尽是心疼,“我的越泽,我将你打疼了吗?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想的,啊,看我怎么会这么狠心呢?怎么会打你呢?越泽……对不起,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越泽眨了眨眼睛,拿下她的手,爽利的答,“好。”
塔娜妩媚的笑了,笑得满足,“越泽,真乖……”说着,手指如蛇一般缠上他的肩膀,脖颈,攀到了他脸上,指腹轻轻的抚弄他的唇瓣,男人丰润而性感的双唇,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越泽微颦着眉心,双手僵硬的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正迟疑不决之时,她的唇就突然的盖上来,缠绵而猛烈的吻住了他。一时间,他的头脑里轰的一声,他无措了。
感受到男人有些抗拒的僵持,女人内心嫉妒与恨意共生,但她怎么会这般认输呢,她喜爱这个男人,喜欢他在马帮路上的坚毅,喜欢他在商战中的精明,更喜欢他在情感上的单纯,他是她心里最完美的男人,她怎么会轻易放手呢?哼,她是不会让别的女人抢走的,对这个男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只要她略施手段,这男人一准乖乖服从于她,她知道她的魅力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无敌的,她就喜欢他的刚柔并济,征服这样的男人是多么骄傲啊。
女人的吻像无底洞一样吸附着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缓不过神,集中不起精神,神思失控,心底被勾的蠢蠢欲动,几乎开始有点把握不住自己。这些年,他都无法抗拒这个女人,他曾经由心的欣赏这个女人,更爱护着她,只是今天的她不一样了,让他困惑。女人的手像触角一样紧缠着他,缠得他的心怎么也飞不出去,跳不出来,他越慌,越急,越沦陷。
不是他没出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吻和身体能让他神魂颠倒,她和珍珠不一样,她主动,热情,她欣赏他,赞美他,哄他宠他,别人都只知道他的刚强和豪迈,可有谁知道他也很寂寞,他也需要温柔。多年来马帮的生涯,他少了阿妈的呵护,不得不挺起腰板,在风雨中求生,制富,一年一年在马帮路上寂寞的行走着,有谁能体谅体谅他的心,听听他的心声?只有她,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她给了他所需要的全部,温暖了他的心,让他在走帮的路上乐不思蜀。
而珍珠……说起他的妻子,他没办法一概而论,以前的珍珠他不喜欢,傻乎乎的,不提了。单说现在的珍珠,她是那么别扭,经常给他苦着个脸,动不动使小性,吵得他心烦意乱,然,有时候她也会温柔一把,他清楚的记得每到那时候他是多么激动。但,珍珠她多是被动的,还经常提要求,抗拒他,让他很不爽,多久了,他都不能尽兴,所以对这个妻子的心思他真的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