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刘备,并不知道大人的安排。在他昏迷之后,只感觉脑袋里多了一团光球,光纤温和并不刺目,强烈的好奇,驱使他向光球靠近。越是接近便感觉与光团融合,会给他特别大的好处。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刘备与光团融为一体,部分彼此。与此同时,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也被吸收。这段莫名的记忆,冲击他的认知,使他心神大震。越是吸收,越是感到不可思议。
刘备一边稳固心神,一边接纳这一段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刘备完全接纳了这段记忆,也吸收了那个光团,亦缓缓地冲昏迷中苏醒过来。
“我儿醒了,可感觉身体有漾?”刘母在其睁眼,就发现刘备苏醒了过来,连忙焦急问道。
“母亲,孩儿无恙,只是头有些晕眩。我这是晕了多久?”听见母亲询问,刘备晃了晃头缓缓答道。
“无恙就好,你已经昏睡两日了,稍后把药喝了,好好休息。那天之事我以听你叔父说了,今后切记遇事不要慌乱,万事以自身安全为主,不要让娘为你担忧。”刘母一边给孩子掖了掖被子,一边略显责备的说道。
“是,孩儿知错了!”
“恩,那你休息吧,记得把药喝了。”刘母发现经此一事,孩儿懂事了很多,要是以前肯定会哭闹,现在有些成熟了。
待母亲出去之后,刘备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神色,心中寻思着“我大汉亡了?怎么可能?但是为何先汉还有武帝之后所记录的,又和族老所讲由此相似?还有哪些匪夷所思的景象,莫非是仙人托梦与我?
要是未来真如记忆中所诉,那仙人托梦给我,莫非是要我为匡扶汉室提前准备?避免我以后向那个绍烈帝一样,蹉跎半生?如果未来一切都如记忆中一样发生,那么绍烈帝就是我?
这都事什么跟什么啊?要是果真如此,我该怎么办?”
年幼的刘备突然遭此大便,不知如何是好,又隐隐感觉此事不能与他人分享,只能独自承受,感到十分惶恐。
如此纠结数日,便不在去寻思。一来以免母亲担忧,二来自己年岁太小,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顶着。亦不会有人听一孩童在哪胡言乱语。
“不管将来如何,当下我需要做的就是读书识字,打熬身体,操练武艺。并且还要想些法子,赚取些钱财。”刘备暗自寻思着,便听到母亲问道。
“我儿,在想些什么,头还疼吗?”
“娘亲,孩儿已然痊愈,不必担忧。孩儿只是在寻思以后要好好读书,顺便也想想如何能赚取些钱财。”
“甚好,我儿果然长大了,既然决定用心读书,便不要贪玩,岁末族中大考,也争取个好结果,为你日后拜师也能顺利些。”刘氏见孩儿懂事,想读书,心中喜悦,眉角隐隐有一丝笑意流露。
“是,孩儿知道了,稍后边去族中学堂读书。”刘备答道。
这族中学堂,不仅仅有刘氏孩童,村中的孩子亦是不少。茅屋不大,刘备来到时,已有不少人在此。平日里颇为顽劣的小伙伴,也是神情肃穆,不敢说话。刘备看一下四周,便来到一空案之前,席地而坐,静待先生到来。
不少片刻,教书先生到来,环顾四周,便坐在榻上,拿起一卷书道:“今日与我诵读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众孩童与之诵读,郎朗读书声,流传于屋外。过往的村民听到,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生活虽苦,但在楼桑里却流露出一种希望。
晌午过后,一天的学业也就完毕。刘备回到家中,看到娘亲正在织席,便上前帮忙。
“我儿,欲说何事?”刘氏看着儿子欲言又止的神情问道。
“娘亲,蜜浆作价几何?”刘备见到母亲发问,带着一丝丝好奇答道。
“你这孩子,问着做什么?”刘母撇了一眼刘备道。
“娘~孩儿就是好奇嘛,你就告诉我吧。”刘备撒娇的说道。
“一斤蜜值千钱。”刘氏颇为无奈道。
“娘亲可会养蜂?”
“不会,此乃奇术,会之人甚少。”
“娘,我想试试养蜂。”
“你这孩子,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读书,研究这种奇淫巧技作甚?”刘母大怒喝骂道。
“娘,今日学堂先生,教孩儿论语,其中一段说,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孩儿今虽年幼,也想为家中添些进项,为阿母分忧。”刘备辩解道。
“哎。随你去吧,别耽误学业就好。”看着刘备的神情,刘氏叹息道。随后不在言语,默默织席。
见到母亲不在言语,刘备便加快手中的速度,尽量多织一些席子。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