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既然被陈天堑看破了,钱德恒也觉得没必要瞒下去了,于是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每个月都会给它浸一次鲜血,但是大家别误会,我用的血都是我自己割破手指取的,这件玉坠可是我的幸运符啊,所以只有我的血才能育养它。”
众人一听这话情绪才缓和了一些,但是不得不说,得知了原因以后他们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发毛。
哪有用自己的血喂玉的啊,想想都有些瘆人。
其实相比较蜀国内地对风水的半信半疑,他们HK地区却极其痴迷风水,甚至已经衍生成了一种商业文化,几乎家家都会烧香供神。
尤其是HK市社会上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越有钱有势力,就越相信这方面的事情,正所谓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而且有的人手段往往会偏激极端,譬如说当地有的女明星为了爆红,甚至会去其他国家请小鬼放在家里来饲养。
而钱德恒用自己的血来浸养玉佩,也是这些手段中的一种。
“钱总,这个玉坠您不能再带了!必须赶紧丢掉才行啊!” 陈天堑这个时候沉着眉头说道。
他刚刚在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手中的观音玉佩以后,发现在鲜血的长期滋养下,玉坠内在泛着浓郁的黑红色煞气,那可是大凶之兆。
如果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的话,很可能不出几天,钱德恒就会出现很大的意外!
“陈医生你为什么这样说?”钱德恒也是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向陈天堑问道。
“观音饮血,难回超生,钱总,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继续佩戴这一枚玉佩,很可能会危及你的生命!” 陈天堑面色严峻,话说得也很直接。
“放你的狗屁!”
孙雪琴这个时候听到陈天堑的话顿时就火了,站起来叫骂道:“你这个土包子懂个什么!你知道我老公这玉坠是跟谁求来的吗?HK市最著名的风水大师,上过你们内地《玄学精讲》的钟启航钟大师!”
她这话一出,众人不由一阵骚动,这个名字,他们可是听过的。
钟启航不只在HK市很有名,就算是在内地也具有极高的知名度的,之前在多所大学里都出面讲过课。
这个人在风水方面很有研究,而且是HK市排名前几位富商的御用风水大师,曾有过一句话就价值两百万的惊人事迹。
“我也听说过钟大师的名头,但是他真人如何我不得而知。”陈天堑依然淡淡的,但是很笃定的说道:“可是在这件事上,钱总,我奉劝您听我一句劝如果你继续佩戴这块玉坠的话,肯定会有血光之灾!”
陈天堑定声道,不管这个人的名头再响,他也坚信自己的看法。
“陈先生,在古玩和医学方面可能是你的领域,但是在玄学这方面你却是走眼了,这确实是块宝玉!”
钱德恒冷冷的说完,一把就将玉坠从陈天堑手里抢回来。
然后又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里,此刻他对陈天堑的好感顿时也一扫而光。
确实,任谁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类似于诅咒的话,谁都不会开心。
“呵呵,土包子还真是土包子!”孙雪琴双手叉在胸前,神情间对陈天堑的蔑视更是丝毫不掩饰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老公戴上这块玉坠后非但没有出什么祸事,反而好运连连,你这个土鳖不要不懂装懂,瞎说什么玩意儿!”
“不错,不瞒诸位,我35岁才开始创业,当时摸爬滚打了七八年的时间,历经了无数的波折以后却还是一事无成。”这个时候钱德恒也点了点头,说道:“但是自从十六年前我跟钟大师求了这块玉坠之后,我钱某的事业那可真的可以说得上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份家业。”
钱德恒冷哼了一声,话语间也十分有傲气。
其实这属于他的私密,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是今天听陈天堑质疑钟大师,还说自己有血光之灾,他也实在忍不下去了。
钟大师帮了他这么多,钱德恒可看不来别人这么诬蔑他!
众人闻言不由有些吃惊,细细一算也确实是这样的。
根据网上的资料显示,钱德恒三十五岁之前确实默默无闻,从近四十之后才开始发迹了起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跃成为了HK市几大知名富商之一。
看来这块血玉确实是一块宝玉,虽然供养方法听来有些惊悚,但是换做任何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干。
毕竟流几滴血就能换来千亿身家,多么划算!
孙雪琴昂着头一脸蔑视的望着陈天堑,讥讽道:“怎么样,现在实话告诉你了,难道你还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不成?”
“是,这块血玉确实有敛财聚运的作用,但是你付出的代价却是你的生命,现在财运已达顶端,那么,你的命数也很快将尽!”
陈天堑望着钱德恒,面色严肃的说道。
“放肆!”
钱德恒啪的一拍桌子,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满脸怒色的瞪了一眼陈天堑,然后冲郑天道:“郑书记,这就是你们都城郡的待客之道吗!”
“钱总,您别生气,别生气!”
郑天一见钱德恒真动怒了,急忙站了起来,冲陈天堑沉声呵斥道,“小陈,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呢!”
“郑大哥,我这也是为了钱总好。”陈天堑也站了起来,面色坦然,“我不能看着他这样白白的送死!”
“你咒谁死呢,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臭嘴!”孙雪琴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撸着袖子就要对陈天堑动手。
她这一过来,随从的保镖也呼啦一声围了上来,作势要对陈天堑动手。
“钱夫人,钱夫人,你别动怒,我这就带他出去,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郑天见势不好,赶紧拽着陈天堑就往外走。
“郑大哥,连你也不相信我?”陈天堑没急着走,只是凝着眉头冲郑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