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小友当时都已经给你们提醒了,为什么你们不找人来看看呢?”松百里看着叶雯雯问道。
“我……” 叶雯雯此刻紧咬着嘴唇,她回想起自己当时不仅不相信陈天堑所言,更是恶言相向,现在回想起来心中不由得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老松啊,事已至此,你责怪他们也是无用的啊!”李奇辉在一旁劝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才行。”
“老李啊!你可得帮帮他们啊,赶紧替他们瞧瞧,应该怎么解决这个怪事啊!”松百里立刻对着李奇辉说道。
“那我就先看看吧……”李奇辉说罢,就自顾的在公司里面转悠起来。
就在他转悠到了公司前台门口的时候,原本一脸严肃的他不由的眼前一亮。
只见李奇辉走到公司门口处的那盆迎客盆栽处,一伸手就从树枝上面取下来了一细绳。
那细绳看得出是项链之类的红绳,只不过红绳已经是一半变得乌黑一片并且从中间断掉了,打结的那一头还串着几颗珠子。
李奇辉又朝着盆栽里看去,里面散落了七七八八的其他珠子,看得出这些珠子是从这根绳子上掉落的,片刻之后他的脸上才再次浮现出了笑意:“呵呵,没想到啊,原来一早就有高人来此啊,哪里还轮得到我这把老骨头来献丑啊!”
“老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听见李奇辉这样一说,松百里也是眉头一挑,目光同时也被李奇辉手中那一根半黑的红绳所吸引。
“老松啊,你看这条红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应该是一串念珠,这就是高人留在这里的东西啊!”李奇辉将手中半黑的红绳一举,然后接着说道:“你看,现在念珠已断就连绳子都被染黑,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这一条念珠,恐怕今天在公司发疯的那个员工可能已经命毙当场了啊!”
李奇辉此言一出,松百里不由得暗自一惊:“老李啊,你……你这话说得可都是真的?”
“嘿嘿,老松啊,我这些年头走南闯北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李奇辉嘴角一笑,然后掐指一算:“老松,你想想今天是几月几号!”
“七月十五。”松百里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这是什么日子?”李奇辉接着问道。
“七月十五……中元节!”松百里先是一愣,随即不由得惊道:“鬼节!”
总所周知,中元节就是一年之中阴气最胜的一天,也就是所谓的鬼节!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天的时候污秽之气也将会格外的强盛。
李奇辉点了点头,然后苦笑道:“所以啊,现在只要找到系这一条念珠的高人,那么雯雯公司的这些怪事应该就能够迎刃而解了啊!”
“可……可是我们去哪里才能找到这位高人啊?”松百里不由得苦笑道。
这一条念珠扔在盆栽里面,指不定是哪个人随手放里面的呢,要去找主人那和大海捞针一样。
“念珠……”此刻一旁的松正看着李奇辉手中那根红绳低念一声,然后他脑子里面有个画面猛的一闪!
“爷爷!我……我可能知道这念珠是谁放的了!”松正猛地喊道。
“是谁?”松百里也是眉头一抬,心中纳闷,自己这孙子怎么知道是谁丢的念珠?
“应……应该是陈天堑。”松正这个时候又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应该就是那天他来姐公司走的时候丢里面的……我当时还以为他在丢垃圾……”
“什么,是天堑?”松百里听见松正这样一说,也先是一怔,随后才喜道:“那这事儿这下就好办了!”
一旁的松正和叶雯雯则是一脸哭丧,他们那天在所有员工面前那样说他,要是换做了自己,也是绝对不会再来帮自己忙的啊!
松百里见到叶雯雯此刻表情依然一脸沮丧,心中就知道自己这个傲娇的外孙女那日一定把陈天堑得罪得不轻,不然今天她也不会抽空跑到回春堂来找自己。
“你们那天……是不是把人家陈小友得罪了?”松百里试探的问道。
“外公,那天……那天我也不知道他有本事……”叶雯雯有些委屈的说道。
“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打电话问我嘛?”松百里冷哼一声:“现在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拖下去,到时候要是闹出了人命,这责任由谁来负责!”
随着松百里这一声冷喝,松正和叶雯雯两人更是被吓得一抖,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哎,罢了!”松百里看了自己这孙子和外孙女一眼,无奈的说道:“既然事已至此,现在也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去求人家了!”
听见松百里要亲自去请陈天堑,松正和叶雯雯心里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是松百里没走几步,又沉声叫道:“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
“给我记住,到时候陈小友要打要骂,你们都给我忍着,听见没!”松百里又补充道。
“听见了……”松正一脸的垂头丧气只能弱弱的说道。
可是一旁的叶雯雯则是低着头,咬着嘴唇没有吱声。
从她从商以来,一直都是那些臭男人来巴结她,求她,她什么时候放下脸面去给讨好过男人?更何况还是主动给一个男人道歉赔罪!
“雯雯!这个时候了你是还要为点自己的脸面,而不顾公司上下安危吗!”松百里知道自己这个外孙女向来要强,但是现在已经是到了任命有关的时候,见到看见她还是那一副臭脾气,松百里也不由得动了真怒。
“我……听见了。”叶雯雯咬了咬牙,只得有些不服气的回答道。
现在公司情况危急,她此刻只能选择妥协,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由着性子来的小孩子了。
要是现在这个严重的问题不解决,且不说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公司会毁于一旦,到时候要是真的闹出了人命来,那自己这个做经理的一定也逃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