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小友你口中所说什么污秽之气,难道不是迷信中的东西吗?”雨莫愁听陈天堑这样一说,脑中也不由得疑惑道。
“哼,这位陈医师不仅开中医馆,难道还是兼职跳大神吗?”一旁的松正听见陈天堑一口一个什么污秽污秽之气之类的说法,心中不由得鄙视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来摆这一套说法?
陈天堑见到松正这类年轻人对于污秽之气这事情并不相信,只是摇了摇头笑道:“松兄弟你从小就生长在蜀国富饶之地没接触过这类事物也不见怪。”
“呵呵,松正兄,其实有很多东西都无法用科学去解释不是吗?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它都在那里。”陈天堑笑道:“我从小就生长在北方战场,地处边境,就算是现在也还有很多蛮国依然运用这类污秽之气进行行刺任务。”
“而且蜀国数千年历史,有的东西能够流传至今自然是有它一定道理在的,譬如周易八卦之说难道也能按常理解释吗?”陈天堑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有时候还是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好,您觉得呢,雨老爷子?”
雨莫愁听着陈天堑这样一说确实有点道理,再加上他在被陈天堑扎了数针之后情况好转了不少,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年轻人确实是有点真材实料的,于是立刻点头道:“呵呵,陈小友果然是见多识广啊,我等从来都生长在蜀国内地目光自然有所短浅,有的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好!”
“雨老爷子您严重了。”陈天堑微微一笑,谦虚道。
“陈大哥,你就别绕弯子了,那按你这样说,那要怎么才能根治我家老爷子的头痛呢?”一旁的雨云见到陈天堑卖关子,于是忍不住站出来问道。
“呵呵,这个嘛……简单!”
陈天堑将手中的文玩核桃又仔细看了看,然后对着雨莫愁说道:“雨老爷子您家中有没有朱砂跟毛笔?”
“有的。”雨莫愁当即点了点头回答道。
雨莫愁闲来酷爱写些毛笔字画,所以毛笔朱砂这类的东西都会常备书房。
听见这个时候陈天堑需要这些材料,于是立刻吩咐老管家去书房取来。
等到老管家将朱砂和毛笔取来以后,陈天堑立刻将毛笔沾了朱砂以后凝神屏气,心中默运功法,低声念道:“秽而极阴者,朱砂笔下破,破!”
念到“破!”字的时候,陈天堑双目猛然睁开,体内修为立刻涌入他手中的毛笔之中,从执笔的右手上直灌朱砂笔端,笔尖朱砂瞬间红如鲜血!
陈天堑执笔在那一枚冒着丝丝黑气的文玩核桃上轻轻的一点,文玩核桃周遭的黑气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然后猛地往核桃里面一缩,接着又骤然全数向着朱砂笔涌来!
那丝丝黑气在经过朱砂笔端之后速度逐渐变缓,从刚接触朱砂笔笔端的纯黑色等到污秽之气到达毛笔尾时已经变成了一丝丝金黄色!
也就是说这污秽之气在通过这支充满了陈天堑修为的朱砂笔时,竟是尽数被陈天堑所炼化。
涌到笔尾的金黄色气息并未停下而是直接涌入到了陈天堑的体内,陈天堑瞬间也有所感应,只觉得一股细微的力量通过朱砂笔反馈到自己身体里,他只感觉如沐朝阳一般舒服。
这两枚文玩核桃上污秽之气并不多,几个呼吸的时间其中污秽之气尽数就被陈天堑所吸收,随着原本附着于文玩核桃上的污秽之气被去除以后,那枚核桃通体不再像之前那般呈黑红色,反而隐隐呈现出一股翠绿之色。
等到他将两枚文玩核桃都尽数处理完以后,他这才将毛笔放了回去:“雨老爷子,你现在看看这核桃。”
“神了!这文玩核桃我盘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变化,没想到今天陈小友这样一点,核桃的翠绿居然越发的明显了!”雨莫愁结果核桃看了看,惊喜的叫道。
“呵呵,污秽之气被除,这核桃自然更加瑞绿了!”陈天堑笑了笑,对着雨莫愁说道:“雨老爷子现在可以放心了,现在您的病情已经大碍了!”
雨莫愁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核桃,只感觉这文玩核桃入手清凉让人极是舒服,自己原本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也瞬间清爽不少!
“神了,还真是神了,陈小友真是好手段啊!”雨莫愁经今天陈天堑这么一弄,心中对于陈天堑这一番手段又是信服了几分。
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样的医术和见识手段,前途无量!
而一旁站着的松正见到雨莫愁情况好转,不由得脸色更加暗沉了几分。
他心中虽然对陈天堑充满了不屑,认为陈天堑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但是奈何陈天堑确实将雨老爷子的病给治好了,所以他嘴上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一脸幽怨的盯着陈天堑。
众人虽然没有见到什么污秽之气,但是这核桃色泽的变化所有人还是看在眼里的。
“陈兄弟,我家老爷子的头痛症这就算根治了?”沈明这个时候半疑半信的向陈天堑问道。
“是的!”陈天堑微微点头,他看沈明半疑半信的面色于是接着说道:“如果雨先生不信,以后要是雨老爷子还有什么问题,让雨云去找我就是,他知道我医馆在哪!”
“陈小友你这话就说得严重了!”这个时候头已经不再疼的雨莫愁开口笑道:“我雨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接着雨莫愁直接给身旁的老管家使了一个眼色,那老管家立刻会意:“这位陈医生,麻烦你告知我你的银行账号,我现在立刻将300万诊金汇过去,过两日之后如果老爷的病情没有再反复我会将剩下的200万余款汇到你账户上。”
“老胡,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陈医生,陈小友是自己人,诊金一次性汇给人家!”雨莫愁装作愠怒的样子说道。
“是,老爷。”老葛恭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