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丘长鸿他喜的则是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陈天堑年纪轻轻不仅武道医道双绝,短短时间内,在中医上药理上的造诣居然比自己还隐隐高出几分,那蜀国内中医的崛起还会远吗?!
想到这里,丘长鸿竟然不由得越想越喜,自己内心那几分悲己相比于此,不由得召实可以卑微到不值得一提!
两人就这样越斗竟然是越有兴致,丘长鸿也是越斗越对陈天堑感到敬佩!
而陈天堑也越发的觉得自己对医术的见解变得更加透彻,从理论运用到实际当中,竟然有了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到了最后,两人发现彼此所开药方相同时都会忍不住相视的一笑。
此刻一众街坊对陈天堑的偏见也一扫而光,反而内心更多的是惊诧以及敬佩。
“这*好厉害,跟丘神医不相上下啊!”
“对啊,不知道他在哪里行医?”
“就是,丘神医在这里只是暂住,要是知道这位*在哪行医,以后生病直接找他就是!”
街坊们都知道丘长鸿只不过是因为个人原因暂且住在闹市街,此刻众人见陈天堑医术了得,都纷纷开始计划丘长鸿离开以后就去找陈天堑治病的事了。
很快,等待在丘长鸿门前的病人们就被陈天堑和丘长鸿诊治得差不多了。
经过这次的比试,陈天堑和丘长鸿两人竟然是不向上下,而且有的病人在看了病后也不离去,反而站在一旁观看两人的比试。
他们在目睹了这么一场精彩绝伦的医术比试以后,也是争相大呼过瘾,等到所有的病人都被两人诊治完以后,围观的街坊们也不由得齐声鼓起了掌来。
在他们看来,此次两人共同诊断实在是他们平身从未所见,简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呵呵,好了,现在基本病人都看完了。”丘长鸿这个时候站起来擦了擦额头微汗,对着街坊们说道:“如果大家没什么事,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见已经没有热闹可看,街坊们也准备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人群当中却是突然挤进来了一对年轻的男女,看上去是一对夫妻。
两人神色都很是慌张,那个年轻的女人扶着男人挤开了人群以后,立刻急急忙忙的问道:“请问……请问哪位是丘长鸿丘神医啊?”
丘长鸿闻言,转过头来说道:“我就是。”
“丘神医!求求你,求求你快救治一下我男人吧!”那女人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着略带哭腔的声音对着丘长鸿求道。
“你别急,有什么事先坐下慢慢说。”丘长鸿闻言扫了一眼旁边那个男人。
只见旁边那男子虽然神色慌张,但是面色却是一片惨白,眉眼之间也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你丈夫生了什么病,有什么症状,你慢慢给我说一下。”丘长鸿给那男人让出了一个凳子说道。
“老公,你情况怎么样赶紧给丘神医说说!”那女人扶着男人坐下以后,赶紧催促道。
“丘神医,我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病,这种情况也是最近才发生的。”那面色惨白的年轻男人坐下以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萎靡的说道:“在才开始的时候我就只感觉我的后背像被开水烫了一样,睡觉的时候总是热得满背都是汗,不仅如此,我还总感觉自己情绪很不稳定,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情感到烦躁。”
那男人说到一半缓了缓气,又接着说道:“但是说来也奇怪,尽管我后背感到很滚烫,可是我下半身从小腹的地方却又异常的冰冷,就感觉是泡在凉水中一样,常常都冰得我双腿发麻,午夜也总是想上厕所,尿频尿急,还有,还有就是……”
那男子说到最后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了。
“在医生面前你还害羞什么啊,赶紧说啊!”他的老婆在一旁着急的催促道。
那男人没有办法,在环视了一下四周的人以后,只得压低了声音将头附到了丘长鸿耳边说道:“还有,还有就是我每个几天总会滑……*一次,我身体也因为这样越来越不行了,这太奇怪了!”
“我在附近的很多医院诊所也都去看了病,可是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看了以后也一点都没有见好转的迹象。”:那男人有些气短,说着说着又喘了喘粗气,这才又接着说道:“今天听到街坊说这里有一位丘神医免费看诊,所以我就立刻和老婆从家里赶了过来,想让您看了试试,丘神医啊,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围观的街坊们也听见那男子刚才所说的症状以后都是一脸的惊愕,这到底是什么症状啊?
身体一半热,一半冷。。。
还有这种病症,这也太邪乎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啊?”一些街坊低声的议论着。
“我听着这症状不像生病,反而感觉是中邪了啊。”
“对啊,这种情况要是我早就去庙上求符了!”
那对年轻夫妇听到街坊们的议论声以后脸色更加难看了,心中也不由得暗想难道真的是中邪了不成?
“放心好了,他不是中邪!”这个时候,坐着的陈天堑却说话了。
众人都是一愣,接着不由得将目光都朝着陈天堑望了过去。
之前那男人所说的病症陈天堑自然也听见了,他淡淡的看了那名男人一眼,然后说道:“放心吧,中邪不是个样子的,只是生病了而已。”
对于玄学方面,陈天堑在北方战场早有所识,之前有巫国间谍曾侵犯蜀国边界,用的就是魑魅傀儡之术,也就是平常人们口中所谓的中邪一说。
所以陈天堑自然一眼就看得出这个年轻男人并不是中邪,只是患了怪病而已。
丘长鸿这个手也是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没事,来,先张开嘴我看看!”
虽然不认识陈天堑,但是听见自己不是中邪,那男人也心中微微安心,立刻依言张开了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