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堑所解释的这一番话确实是事实,可是松鹤年好歹已经是稍有名气的老中医,不管是年纪还是名气都远在陈天堑这个毛头小子之上。
这个时候陈天堑这野小子竟然由于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当着都城郡一众政界领导人的面对自己开始说教起来,松鹤年脸上更是过不去。
“小子,你,你胡说什么!”松鹤年沉声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病人的病情,刚才使用我松氏化虚归元针也只想让病患早点好起来,你懂什么?”
“你这样的后辈我见多了,别以为一次侥幸就可以大放厥词了!”松鹤年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那就谢谢松老先生您的提醒了!”陈天堑淡淡一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他对于这样沽名钓誉的老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也没必要跟他过多的争辩什么。
说完,陈天堑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病患,见到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才举手将病患身上所有的银针一一拔了下来,而此刻床上老者的面色金额和刚才比较起来已经红润了许多,原本急促的呼吸也已经完全平缓了下来。
“……现在病人的病情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陈天堑收完银针以后,对着李堑书说道:“他只需要再吃几副中药调理一下,就可以痊愈了。”
“真……真的吗?小兄弟!”
听见陈天堑这样说,李堑书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陈天堑微微点头,指了指床上的病人:“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
说完,李堑书立刻上前检查了一下父亲的状态,见到他父亲状态确实已经好转了以后,他这才激动的上前握住陈天堑的双手感激的说道:“谢谢,太感谢你了,小兄弟!”
李堑书本就很有孝心,现在父亲的病被陈天堑所救治,不由得对陈天堑感激万分。
“……客气了,这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已。”陈天堑淡淡的说道。
“诶!陈兄弟,你这就谦虚了!”这个时候郑天也走了过来,高兴的拍了拍陈天堑的肩膀,然后对着李堑书说道:“……你是不知道啊,在之前我父亲在街头上突然犯病了,也是这位陈兄弟和他的朋友出手相救,才能保住我父亲的性命,说起来,我倒是一直都欠着陈兄弟一个天大的恩情呢!”
“当真?”李堑书眼睛不由得放光,他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年纪不大,居然医术能够如此的高超。
“呵呵……严重了,那时的事情也不过是碰巧而已。”陈天堑深深的看了一眼郑天后,淡淡的笑道。
他倒是没想到郑天心中还记得自己救助他父亲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既然陈小兄弟医术这么高超,不知道你在哪个医院工作啊?”李堑书开口问道:“我一定到医院好好感谢一下你才行啊!”
陈天堑先是一愣,然后摇头笑道:“没,我才到都城郡不久,还没有工作呢。”
“原来如此……”李堑书也是一怔,说道:“既然陈兄弟医术这么高明,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工作,造福更多人才行啊。”
“对对,陈兄弟啊,如果你想从医完全可以给我说,到时候我给你安排就是!”郑天在一旁也拍着胸脯说道。
“呵呵,再说吧。”陈天堑笑道:“如果真想从医到时候给……您说就是了,到时候可就要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郑天笑着说道:“都城郡可不能埋没了你这样的人才啊!”
“呵呵,就是,就是啊。”权德贵这个时候也是强行满脸堆笑的恭维道。
一旁的松鹤年听见眼前这个小子竟然还不是个医生,脸色更是难看了很多。
但是他又随即转念一想,如果这小子真的想从医,不被自己碰上也就算了,要是碰上了一定要给他好果子才行!
一时间,在总统套房内的其他政界人员都赶着上前祝贺李组长父亲得救,同时也有不少的人上前来跟陈天堑交谈,毕竟这样的青年才俊以后一定会有所大作为。
松鹤年自己好歹是小有名气的老中医,结果这个时候反而被所有人忽略,灰头土脸的站在以胖啊。
“哼,等着瞧!”
松鹤年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下去也只会更加丢脸,于是一言不发的提着医药箱自己灰溜溜的从房间离开了。
在李堑书又对陈天堑一番感谢以后,陈天堑这才拿来纸和笔给李堑书开了一副中药单子让他在接下来的每日煎煮给病患吃。
做完了这一切后,陈天堑才跟着众人走出了房间,不再打扰病人的休息。
出了总统套房以后,郑天赶紧走上前来笑着又是拍了拍陈天堑的肩膀感激道:“陈兄弟,这次可真的是谢谢你了啊!”
“……你言重了。”陈天堑淡淡的笑着说道。
“还什么叫什么……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如果不介意叫我一声郑哥就是!”郑天倒是随和的说道。
陈天堑也是一愣,见到郑天对自己一点也没有官架子,要是自己再这么拘谨反而显得做作了,于是笑道:“好的,郑大哥。”
“等下……要请你吃饭,你可别急着走啊!”郑天笑道。
陈天堑实在没办法推辞,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下来。
等李堑书在父亲病房内安排好一切事情以后这才走了出来,然后带着陈天堑还有在场的一些政界人员到酒店餐厅吃了一顿饭,并在饭局上多番敬酒表达了对陈天堑的感谢后才算结束。
饭后,郑天才专门让司机将陈天堑送回了沈宅。
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沈珂儿已经入睡了,这个时候陈天堑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打开一看,是沈郑天发来的信息。
“陈兄弟,今天的是太感谢你了,凭你的医术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试试当医生,如果有需要请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