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绾天猛地转过头来,他只见门口处的张天此刻头上缠着绷带,一只手还杵着拐杖,而他的右脚还打了石膏。
“妈的,废物!”周绾天气得身体发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扔。
“咔嚓!”
茶杯混合着残余的茶水碎落一地。
他刚才还以为是张天找人将陈天堑腿打断了,结果没想到是张天的腿被打断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到底怎么回事!”周绾天咬牙切齿的问道:“说!”
“那,那小子真的太能打了……我,我们完全不是对手。”张天面露尴尬的回答道。
“我不是花钱叫你找人了吗?!”周绾天愤怒的说道。
“我找了,还是找的都城郡退役特种兵。”张天一脸委屈的说道:“就是东区的钟林,但他也不是那小子的对手。”
“什么!”周绾天瞳孔猛缩,面露不可置信之色惊道。
钟林这号人物他也是认识的,是一名身手还算厉害的退伍军人。
“这怎么可能?”周绾天现在也不敢相信陈天堑那个土包子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他目光阴沉的望着窗外的黑夜,恶狠狠的说道:“老子一定要亲自收拾你,陈天堑!”
“哈欠!”
这个时候在沈家的陈天堑不由得打了一个阿欠,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是谁在念叨我吗?”
此刻沈珂儿早已经下班,一家人吃过晚饭正闲来无事在家看着电视,而陈天堑也坐在客厅看着古医书的最后几页。
“嘀嘀……!”
突然,陈天堑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是郑天打来的:“喂,郑天,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喂,陈兄弟啊,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想让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啊?”电话那头传来了郑天有点着急的声音。
“郑天你但说无妨。”陈天堑淡淡的说道,在这个时候郑天还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
“哎,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个人,他前两天刚来到我们都城郡东区这边,结果身体就不舒服了,已经找了几个医生看过了都没有办法,所以我才想到了你,想让你过来看一看。”郑天说道。
其实他给陈天堑打电话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上次聚会上他也见识过陈天堑在医术上面的造诣。
陈天堑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我可以过来看看,但是能不能治那是后话。”
“行,你现在就过来看看吧,麻烦你了!”郑天说道:“我马上派司机过来沈家接你。”
“好的。”
说完,陈天堑就挂了电话。
“老公,这么晚了还有事出去吗?”沈珂儿见到陈天堑挂了电话以后就在穿衣服,于是关心道。
沈天君这个时候也是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不咸不淡的问道:“就是,这个点儿了还出去干嘛?”
作为老丈人,他对于陈天堑婚后一天闲在家没事做还是有点意见的,白天不出门这个时候还要出去,自然心中有些不高兴。
“哦,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有点事要我去帮他看看。”陈天堑解释道。
沈天君一听,先是一愣:“南区那个?”
“嗯。”陈天堑点点头。
“哎呦,那快点,别让人家等急了!”沈天君一听是政界的人,立马吆喝道:“还需要带什么东西不,别搞忘了!”
“……”沈珂儿在一旁感到一阵无语。
不消片刻,一辆黑色的商务凯迪拉克雷德就停在了沈家大门口,陈天堑跟沈珂儿说了几句以后就出门上了车。
与此同时,都城郡东区的一家五星级行政酒店内。
在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客厅里,房间内这个时候零零散散坐了五六个人,每个人的面色都显得有些严肃,从他们穿着的制服上来看,就知道他们都是都城郡东南区的政界官员。
而郑天,以及权德贵两人也在其中,同样是眉头紧锁。
原本是京都的上层领导带着父亲到都城郡散心,顺便视察一下工作。
可是谁知道领导才一到都城郡不久,那位领导的父亲居然就身体不舒服了,卧病在床已经有几天了。
在套房内的沙发上,来自京都的领导李堑书组长正坐在中间,一想到自己父亲的病情,他面色也是出奇的凝重。
之前来了几个市医院的医生给父亲看病,竟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让他对都城郡的医疗水平好感全无。
而权德贵这个时候也是焦急不已,毕竟这样的领导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内一片寂静,一个敢出大气的人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然后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走了进来,在身后还跟着一个挎着医药箱的老头儿。
“请的宋老先生来了。”
哗!
随着保镖这一声通报,整个房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老头儿的身上。
权德贵上次在和郑天的聚宴中被陈天堑给一语说破自己肾虚的病况,虽然他觉得很失面子,但是与此同时,他发现好像中医还真是有点厉害。
于是他也在都城郡东区内结交到了一位颇有名气的老中医,松鹤年,也就正是眼前这个背着医药箱的老头儿。
“呵呵,李组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权德贵见到松鹤年来了,一时间面上也是眉开眼笑的说道:“这位就是我在都城郡东区认识的一位中医界泰斗,松鹤年松老先生!”
李堑书一眼望去,只见那松鹤年已经是满头白发,乍看上去年纪应该已经是有七十岁的高龄了,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老中医。
松鹤年也算是在都城郡东区内混得不错的中医,而且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见什么人行什么礼。
他一进门见到这么大场面,就知道是大领导的事,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李堑书的面前说道:“李组长你好,我是松鹤年,请问病人现在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