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么,我给你5秒钟时间考虑,如果你不说,我直接就打断你另一条胳膊,现在开始倒计时。”陈天堑眼睛一寒,两道实质寒光猛然发出直射向豹哥:“5,4……”
“是张哥!张天叫我这么做的!”豹哥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立马说道:“别打,别打我。”
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浮现在心头,豹哥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赶紧缴械投降才是最正确的出路!
“张天?”陈天堑眉头一挑,他记忆中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一号人物,难道这个混混是在瞎说?
“谁是张天!”陈天堑冷哼一声,伸手擒住豹哥另一只手,然后手上徒然用力。
“哎呦!!我的手!”豹哥立刻吃痛哀嚎起来,求饶道:“饶命,大哥,饶命啊!张天……张天就是周家企业的张天啊!他在为周氏企业的周公子办事,经常会给我一些活儿做!”
周氏企业?
陈天堑脑海中立刻就想到了周绾天!
“是叫周绾天的?”陈天堑沉声问道,
“对……对,就是周公子。”豹哥疼的眼泪直流,叫喊道:“别再用力,别用力了,要断了。”
原来还真是那肾虚的小子在搞鬼!
“嗨,豹哥,有个事儿麻烦你帮我转告下!”陈天堑蹲在豹哥面前,淡淡的说道。
尽管陈天堑口头上说是麻烦,但是语气当中却是包含着赤裸裸的威胁意味。
“哥……你……你要我带什么话?”豹哥近距离的看着陈天堑说道,一时间他不由得感到一股恶寒从后背刷的一下猛地升起。
因为他可以感受到眼前这个男子尽管此刻看着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却是有一股子渗人的狠劲儿!
“给我转告那个张天,如果周绾天再敢来招惹我,下次我打断的就是他的腿!”陈天堑脸色一沉,然后冷酷的对着豹哥说道,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是……是……我,我知道了。”豹哥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嘿嘿,那有劳豹哥了!”
陈天堑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在豹哥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沈宅的方向走去。
直到陈天堑的身影消失在了他们几个壮汉面前以后,豹哥等人这才松了一口大气,而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后背竟然已经是被冷汗打湿了一片!
他似乎有一种错觉,刚才和自己对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如果自己刚才稍微有一点不顺从,就会被那头野兽当场吞噬的错觉。
“豹……豹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这个时候原本手臂被陈天堑点了麻穴的那个大汉跑到豹哥面前问道。
“草!现在还能怎么办?回去啊!”豹哥捂着自己断臂站起来,大骂了一声道。
“知道了,知道了!”那小弟忙不迭的说道,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他早就想溜了,这个时候听见豹哥这样子说,于是立刻就往着面包车的副驾驶座上跑去。
“滚尼玛的,没看见老子断了一只手吗!还要我一只手开车不成?”豹哥一脚就踹到了那小弟的*上,叫骂道:“给老子滚去开车!”
“哎呦,我*。”那小弟这才捂着*,灰溜溜又转到驾驶座上去:“是是是,知道了,豹哥。”
下一刻,那小弟就开着面包车,歪歪斜斜的驾驶着离开。
“喂!张哥,这活儿我做不了!”
坐在面包车上豹哥一边哭丧脸,一边拿着手机拨通了张天的电话:“那小子太能打了!我和几个兄弟全被打伤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张天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正经的说道。
因为豹哥办事一向效率都挺快,所以在自己手头他才能接不少的活儿。
自己交代他办事才是早上8点左右的时候,现在才过了一会儿,八万块在自己兜儿里面还没有焐热就给自己说任务失败了。
“张哥……还有就是,那小子让我给你带句话。”豹哥捂着手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张天先是一愣,开口问道。
“那小子说,如果周公子再去找他麻烦,他……他就会打断你的腿……”豹哥如实的附属道。
“卧槽,那小子真这样说!”
张天好歹也是混保镖的,他可不是吓大的。
他和陈天堑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听见对方竟然这样威胁自己,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团怒火。
“他真那般说……”豹哥忍痛说道。
“好,很好!”张天气愤的说了两声,接着说道:“两万块我给你转过去了,自己滚去看医生!”说完,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没有背景的垃圾还敢这样在老子面前叫嚣?要打断腿是吧,老子就看看等下是谁打断谁的腿!
紧接着张天用手机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喂,钟哥,在忙没?”
电话接通以后,张天的语气明显的变得礼貌了很多。
“嗯?原来是小张啊,有事吗?”电话那头一个男人淡淡问道。
“有个事情想让钟哥你帮下忙。”张天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
“什么事?”
“我们老板想收拾一个外地,二十出头的样子,没什么背景,但好像有点能打。”
“价格?”电话那头称作钟哥的男人直接问道。
“五……五万!”张天想了想说道。
“六万!”
“这……成交!”张天一咬牙说道,尽管价格贵,但自己还是可以赚两万。
“钟哥,我们等下碰头以后我给你说一下具体的情况。”
交代完以后,张天就挂断了电话。
陈天堑上午在沈家看了一阵子医书以后接着去了闹市街去寻找了一下丘长鸿,对于医书当中有些病例他有些自己的见解,在跟丘长鸿探讨了一段时间后他才慢悠悠的开车往沈家的方向回走。
“也不知道血狼去搜索十字雇佣军敌情怎么样了。”陈天堑一边开着车,一边喃喃的低声说道。
血狼被他派出去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但至今还没有回来,所以陈天堑也不由得有些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