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那里,你进退都可以,我就看看着你,只要你一个肯定,哪怕只有一瞬间我都毫不犹豫的选择跟着你走,真的,不骗你。
偏执跟固执一旦形成,在心中萌芽落实扎根刺激着你的大脑,说再多的话都无计于补。那些书里看的,电视剧里演的,别人嘴里说的,任其想象的都是假的;说过的,做过的,看过的,听过的都是曾经的。
装模作样的蠢才遍地皆是,那晓得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像夏目漱石《我是猫》里的迷亭口若悬河一般,甚至不如类者,连真话都说不利索,让人深思的家伙,假话更是如此;狂妄自大者自热不会揭穿自己胆小怯弱的时候,就像切勿着未被抓时,在人前自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个贼,信徒相信上帝,农民相信土地,一个信天,一个信地,两者相遇又会闹出怎样的笑话!先不说教育思想的问题,单子且语言上就有很大的问题,两者因为没有共同语言那么说的话,自然也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所做的事情也就不同,可不就会闹出笑话出来嘛。
手捧着《马克思主义》的人抱有远大抱负,少女坐在镜面观赏着自己的容颜怎看都是觉得美的,猫捉螳螂吃螳螂,狗叼骨头吃骨头,温柔的东西都是别人拿命来换的,怎么可能到你这卸下全部伪装都是一个道理。
回归正题,倘若易子深一直没有捅破那张纸,真的就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不会的,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什么都不说的,就算是时间问题,老季同志也会说的,我在这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会说什么,大可不必如此。因为他们相互吸引,相互喜欢,各有各的闪光点,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这不是杠不杠的问题,也不是说她们三观不正脑子有病,我们倘若假设一番,若是五千年来有这么一则法律,而不是为了生育问题,人们大抵也可以接受他们,只是就会有人站起来大声地反驳道:这只是假设,现实就是没有假设!我们活着为了就是学习,工作,结婚,生子,养家糊口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说什么不结婚生子就该去死的话与,这太过绝对,对于哪些不婚族他们就该被人指责什么的。
总之你做什么都会有些挑刺的,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不会有完美的答案给你。前半生活着可能不如所愿的活着,后半生为了生活而生活,多多少少抱怨着,埋怨着,想着当初如果不那么做的话,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呢?人付出和所得到的所成反比,并不是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同样机遇也很重要,把握机会的同时在不触犯法律与道德底线的同时,懂得取舍,那么离成功也就更进一步。但是又会有人会问,既然得到的和失去的比例不调,是不是不用努力也会有好的生活好的工作啊?
当然,你只要有那条件你可以不努力,因为你有个超级超级超级有钱的富二代老爸老妈或是爷爷奶奶等,要么就是有钱有势的亲戚,你自然不用愁工作上的问题;在校混个毕业证明,毕业了之后直接到公司上班,有没有实力自然而然的就能看出来了,要不要你又是一回事儿。但你如果没有这些有怎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干出这种事呢?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不努力,梦想和痴心妄想真的不是一个概念,一个需要自身努力为之付出,一个光说不做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有怎能混为一谈,或许无赖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形成的吧!
打破陈规的东西因为之前没有过出现,偏激过分,冷艳相对,冷嘲热讽,理智对待,坐立中位各性格式的什么人都有。
因为我们没有过这样的行为,因为这个社会没有这个法律,虽说英国,瑞典,泰国等国家有明确的规定但那是在国外,是,是在国外,我们暂且先不谈国外的事情,我们以结婚为目的,繁衍后代为生息,所以没有,,但也没任何规定可以或不可以,全凭自己。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们无权干预。
别人怎么想无所谓,我始终保持着中立状态,不接受也不反对,不恶意诋毁加已添油加醋做个旁观者,将有的没的都颠倒黑白,无中生有,这样你比他们更为可恶,更为讨厌。
不是不怕,也不是不可以回头,只是想跟着光走,往前走,不回头,一直往前走,永远都不回头……
大一暑假过后,又来了一批批新生,那群人里没有我们,却似重年模样但依旧不是我们。许诺闫思琪,易子深季秋白四人聚在一家重庆火锅店里吃火锅,吃着自信头的时候许大公子突然开口到:
“你说我考一级英语证书要花多长时间呢?”
“诺诺,你没发烧吧?你不是说呓语什么的最难学的?怎么突然想着考A级证书了?”严思琪咬着饭勺用筷子在火锅汤底里找前不久下的五花肉,说。
大一的时候嫌弃自己英语太烂,就没打算考,如今方然想要毕业去国外读研,虽说现在只是大二但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之也就这么过去了。
许诺不好意思的咳嗽的闷头吃菜,“不是,我突然想学英语就问问而已!”
“想学英语,也不用先考证,是不是可以先从基础来?你说……我靠,干嘛?”话未说完就被季秋白掐大腿,那骨子的劲跟他仇人似的,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小琪笑出了声儿说用脑子想都能知道的事儿,就他跟个二百五似的傻的可以。于是两人就这么杠了起来,别以为以前混混大哥是吃干饭吃出来的。
季秋白撇嘴笑跟许诺探讨起来:“一级考试相对而言算简单的,我之前听过你朗诵英语阅读没有问题,听力跟写的话你多下功夫是没有问题的。”
“哦哦,是嘛,我也这么觉得……”许诺挠着头被夸的有点飘,连连咬着嘴唇抑制笑容。
季秋白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到:“你计算机三级可不能挂!英语下半年报名时间还没过;你可以试试,就当练习练习,别太当真,明年的课程虽然不多,但对你而言都是重要的理论和实践,还有你报的那些社团啊!选修课啊!根本就没有时间补考!”
思考了会儿,应该没有老白夸张,时间虽然有些赶,但也还好,每天抽空复习学习,也就这么过去了,至于考证的话,考不上补考,明年多抽出时间来准备是没有问题。
“大一的时候你数学跟英语史无前列的,从头挂到尾,一直补考,所以说没什么多大影响……哦~我想起来了,现在挂科的话得扣两分学分,大二下学期你就得准备毕业论文,这样你真的能毕得了业吗?”季秋白冷嘲热讽,全是为了她好,耳边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在真实不玩闹得他有些浮躁了点儿。
“我靠,这么变态,我报个社团也就0.5分,他给我扣二分!”许诺瞬间就放下了碗筷,大一的时候考了三四个证件也没挂科,到了数学跟英语真的是考一次挂一次,考一次挂一次,这这这,哎呦呦。不停的扳着指头算的,怎么算都不卡,神经兮兮,时而抬头,时而望着前方。
季秋白看着她那精打细算的样子,庆幸自己是个学霸,内心刹那间愉快了不少。不是一般的优越啊~( ̄▽ ̄~)~
“你笑什么?”易小朋友拍着季幼稚园里另一个小朋友的肩,皱着眉头看着他,以为实在笑话自己了。
季秋白看着依旧在那掰着指头在那算着的许诺,憋着笑容强装镇定的说没什么。下一秒就破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真的是太傻了。
易子深气鼓鼓的拍着季秋白,想起在季渓的病房里逗着那丫头弄得自己不开心的时光。
“你还笑!不许笑,别笑了!”
希望这个秋天的风能吹散前年前年的春天里所有的遗憾。好好陪他们身边,尽量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