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觉得这是甜言蜜语?”顾西洲有些玩味的说到。
他真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对那男女之事有多么的熟悉。
秦真儿去却甩了他一个白眼,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要提醒你,本姑娘可是不吃这一套的。在云鹤楼,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啊,嘴上抹蜜,手上拿刀捅你心窝子的多了去了。我才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说:“要我说,还是银子来得实在,有了银子,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啊,甚至连女人都可以得到。所以,情之一字多烦恼,避之不及我。”
顾西洲听她又胡诌了一通自己的大道理,心里不禁觉得好笑。看她那样子就像是超脱了尘世的男欢女爱一般。
他说:“这么说,你是要去做尼姑了。”
秦真儿被他的话一呛,差点咽气:“胡说八道!谁要做尼姑了!”
她反应大了,扯到肩膀的伤口,吃痛的皱了眉。
“我的意思是,人世间不去招惹情爱一样逍遥自在!懂?算了,我看你也不懂,”她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到:“夫君你要是懂了,只怕海枯石烂,我命休矣~”
“胡扯。”
顾西洲听她越说越没有好歹,竟忍不住轻声呵斥了她。
秦真儿没有想到他居然开不起玩笑,便收了声,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真是小气!”
说完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再搭理顾西洲。
这时莱苼带着两个丫鬟来了,他对秦真儿表示了为自己的思虑不周表示了歉意,又吩咐了带来的两个丫鬟好好的照料她,才要出去。
见顾西洲不走,莱苼微微的咳了两声以作提醒。
顾西洲先是装作不知其意而不为多动,莱苼便直接开口请他出去。
他说:“顾大人在此多有不便,还是随奴才出去吧。”
“她是我夫人,有何不便。”顾西洲冷冷道。
莱苼却根本不理会他阴冷的表情,说到:“您二位的关系亲密自是人尽皆知的,只是,您在这里盯着夫人更衣,又有丫鬟在场,只怕夫人的羞涩不已。”
秦真儿对于顾西洲的言行十分的无语,她觉得,这人压根儿就不想让自己好好的处理好伤口吧!老是这么拖拖拉拉的。
于是她也不客气的开了口:“夫君~这位......”
“小的叫莱苼。”
“这位莱苼大人说的对,”她故作害羞的说到:“你在这里看着,我害羞。”
顾西洲听得身子麻兮兮的,只好与莱苼去了门外。
顾西洲来到门外,看见了在庭院里的程星河,张御医已经不见了踪影,程星河见他与莱苼出来了,对他露出一笑。
顾西洲也假意的回以微笑,莱苼则是伸手将房门都拉上了才回到程星河身边。
“哼,倒是不知道我这个做夫君的出来作甚。”
顾西洲总觉得程星河那一个笑容意味深长,忍不住了闷闷的自言自语到。好像这么说来,自己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会好一些似的。
然而程星河和莱苼对他的这般举动并没放在眼里,只是一心等候着里面更衣的秦真儿早些的收拾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