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顾西洲就疑惑了,这女人刚才舍命相救的人分明就是那个程星河,那里是帮自己的忙了。
顾西洲心里暗想,要不是她多事,说不定对付程星河也用不着自己动手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
再看秦真儿,她眼睛也不带眨的看着自己,没有动静似的。
“你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秦真儿正等着顾西洲起身到一边去避避嫌呢,谁知他竟然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我在等夫君你移步。”
她还是声音很小的与他说话,看来是谨慎的担心外面的人听到这里面的动静。顾西洲想。
他说:“避什么嫌呢,你我同床共枕有这么久了,夫人莫不是还不习惯。”
秦真人闻言,不禁心想,这个顾西洲胡说八道什么呢!自己到顾府的这些日子不一直在阿楚的屋里应付着过的吗!哪里与他同床共枕过。
但是门外想必那个王爷和御医也没有走开,看着门上映着的三个人影,她也不好多废话。
“顾西洲,你可不要过分啊!我方才可是为你做了一件好事。”她压低了声音蹙着眉说到。
“哦?”
顾西洲看着她,又瞥了一眼她的伤口,不为所动。
秦真儿心里那个气呀,总归这剑上不再他的身上,不知道疼啊。
她说:“你与那门外的人,我没说错的话,你们表面和平的很,实际上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吧!”
“那又如何?”他嘴角微扬,挂着一丝冷笑。
“那我救他,可不就帮了你一个大忙了。”秦真儿忍着痛说到:“试问,在丞相府的婚宴上,那个荣亲王要是丢了性命或者受了伤,旁人则该怎么想呢?你当时可也是在场的。我想,知道你们关系实际上并不好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进朝堂的小女子吧?”
“哼,你倒是想得周到。”
顾西洲说着,总算是起身离开了卧榻边缘。
他走向门那边,外面的人许是注意到他的声响,传来了几声询问。
“顾大人!请问尊夫人的伤口可有毒性?”
是张御医的声音,顾西洲便回到:“只是寻常剑伤。”
“那便万幸啊!大人只需要用小的的金疮药和消炎的药粉将伤口包扎好便是。”
秦真儿听着顾西洲与门外的张御医的对话,早就趁着顾西洲转身的空当,极其迅速利落的将身上的衣裳褪去,只留下贴身的里衣。
她刚要解开衣裳上药,那便的顾西洲说到“知道了”就转过身来了。
秦真儿十分无语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是顾西洲转过身走来,像是眼神定定的落到她的身上,好一会儿才道:“你听见了。”
秦真儿心理腹诽道,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
但是她也很是无奈,只能对这顾西洲说到:“劳驾转身。”
顾西洲离她不过只有几步之远,他见她褪去了一身的华衣,身上只着里衣,倒是没有他想的那么健壮结实。而原本因为衣衫而不明显的伤情,此时一览无余了。
只见她左半身的白色衣衫竟然染红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