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忆靳川两人被分领到宫内的两间上等房。
雲忆房中两人布下结界,内界的声音外界不能听到,且能抵御外界的攻击。雲忆把玩着手里触手生凉的玉瓷杯道:“魔族内宫井井有条,一点生乱的样子都没有。这次的事怕是要多耗些时日。”
靳川难得神情严肃“魔后监守自盗的可能性很大,如今没有证据不能定罪,且不知道她的手段和目的,我们还是多加小心。”
“那个七皇子未带仙官,只身前来,估计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瞧着他对魔后表面上客气,实则抗拒,应该是知道些东西的。”
“我们跟着七皇子,少些出力,让他去解决这事。”靳川补充。
“事后夸大其词,邀功请赏,美哉、美哉。”雲忆狡黠一笑。
二人默契相视,一切了然于胸。
这二人偷懒想要不劳而获是不假,但二人实力超群亦是不假。工作干的的久了,自然油滑了些,既可以不抢上面人的风头,也能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刚入职时的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雲忆现在向来还有些怀念,自己练功时从不偷懒,怎么说也是个勤快人,这耍滑头多半是跟靳川这小子学的,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
如二人所料,昱泽并未休息即刻动身前往魔鹰山。
当晚,魔后在宫中大摆筵席宴请仙使,昱泽在外未归,便是雲忆和靳川二人赴宴。很难想象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可以布置出这样子一堂华美的筵席,身着五彩流光裙的舞姬在舞池内扭动腰肢,莺歌燕舞,歌舞升平的景象让人几乎不在意暗潮涌动的危机。魔后毫不避忌地饮了一杯又一杯,除了脸颊上的一团红晕,瞧不出一点醉的样子,懒懒地斜躺在靠椅上。
如此不在意他们吗?雲忆不快地吃着酒。
一位衣着暴露的魔族女子坐在靳川旁边。“仙官如此英俊非凡,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呢。”柔柔的声音能将人的骨头给酥软了。靳川也很是受用,在女子的劝诱下饮了一杯又一杯,很快醉醺醺地倒在温柔乡里。
温柔乡便是英雄冢啊,雲忆叹口气,不过这家伙算哪门子的英雄。
雲忆起身,以醒酒之名,离开了筵席。在魔宫内闲逛,看似闲逛,其实她早把魔宫格局摸清,魔后宴请他们的大殿位居中央,雲忆与靳川住在大殿之前,大殿之后穿过三处走廊是内宫居住的地方,正中是魔后寝殿,两侧是侍妾居住的地方。雲忆要去的正是魔后的寝殿。雲忆一路装醉,顺利地穿过三处走廊,接近寝殿。寝殿周围不仅有侍卫把守,还有一层结界保护,若突破结界必然惊动侍卫,雲忆不敢贸然靠近。
一队宫女整齐地走来,为首一名宫女衣着气度不凡,雲忆瞧见,晃晃悠悠地迎面走过去,将要与首宫女擦肩而过时雲忆身子一软顷刻倒在首宫女身上,后面的宫女们跑上来前来乱哄哄地围着雲忆,七手八脚将雲忆扶起来。透过首宫女的薄纱衫袖雲忆隐约看到了一个图纹,将要被扶起时,雲忆脑子里有了个十分大胆无耻流氓的想法,虽然在心里将自己唾弃了几百遍,但是还是下手了:再一次装作倒下,顺势撕开为首宫女的衫袖,露出了一段藕臂以及一个火红艳丽的图腾。
为首宫女慌忙将图腾捂住,转身离开一段距离吩咐其他宫女将这位“醉酒”的仙官送回房间。雲忆被两个宫女扶着回了房间。端坐在房间里,雲忆露出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南方朱雀族图腾,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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