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火化了瑶王,连同那张画像也一起火化了,“今日先回营帐中,都梳洗一番,明早准备回家。”
“是!”
“哈哈哈哈哈,终于要回家了!”“是啊,终于可以回家了!”
将士们都开心极了,一个两个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夜间
秋暮梳洗后,并未穿着亵衣亵裤,而是穿着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淡粉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的木槿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青色的腰绳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腰绳尾端是一串清铃,一直垂落至大腿根侧,外披一件青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一头长的出奇的乌发用青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根翡翠制成的玉簪子,是木槿花的模样,那是她母妃在临行之前送她的及笄礼,额前薄而长的龙须微微飘着。用碳黑色描上了一字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迷人的荔枝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走出营帐,去到了副帅的营帐,副帅一看见秋暮,刚刚还在吃着的羊腿瞬间就掉了,惊呆了,一直都忘了给秋暮行礼。
秋暮的副帅秋石对秋暮很是忠诚,可谓忠心不二,他与秋家并无关系,只是恰好姓秋罢了。
“秋石,我先走一趟,明日就由你带着他们回永乐,明白了吗。”秋暮看着秋石这幅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半开玩笑道:“怎么?看见我女装的样子,被迷住了?”
秋石脸霎时红了,连忙起身,“将...将军,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嗯...将军提前走是有要事吗?”说完才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下属不该过问这些:“对不起!将军,我..属下不该。”
“没事,就是想一个人走走,而且我不在你们放得更开,不是吗?”
“啊?”秋石一脸无知。秋暮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先走了。”
秋石楞在了原地,这是他第一次被除了自己母亲外的女人...碰?不不不,刚有这个想法就被秋石自己否定了,“将军是将军,不要拉上什么儿女情长的,呸,我可真不要脸。”接着又回去吃自己还没有吃完的羊腿了。
秋暮一个人赶了好几天路,终于到了永乐,虽然只是郊外,不过再行大概半天路就可以回到永乐皇城了。
“哼!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远处传来声响,秋暮快马加鞭,远处人影已渐渐浮现,是十几个黑衣人围着中间一个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身形修长高挑,手里扇着一把扇子,扇子上写着什么,但太远看不清,不过,基本可以判定这是一个书生,不会武功。“呵,十几个人欺负一个书生,真是好胆量。”秋暮跃马飞出,拔出马背上的剑,朝着那十几个黑衣人刺去,黑衣人见是名女子,并不在意,带头的那个吼道:“女人?滚!没看到爷正忙着吗,不想死就赶紧滚!”
“死?就凭你们?我倒想看看,今日到底是谁死。”秋暮冷笑。
好大的口气,黑衣人们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好,是你自己不要命的,你们几个上!”说完黑衣人中上来了三个人,不过秋暮只是那么一招人就死了,带头的立刻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小姑子有点本事’。但又因为收了押金,不杀了那白衣书生那就遭了,所以下一秒带头的黑衣生就朝着白衣书生砍去,秋暮一个跃身,击掉了带头黑衣人手中的长刀,挡到了白衣书生跟前,而后几个招式,黑衣人被尽数灭掉,只留带头的黑衣人苟延残喘,秋暮来到那人身边:“说,谁派你来的。”
只见黑衣人脸色一变,竟然咬舌自尽了,“哼,有趣。”秋暮冷笑,然后蹲下附身在带头黑衣人身上摸了摸,竟然摸出了一张纸条,正准备打开看看,没想到那白衣书生走过来长辑:“多谢姑娘相救。”
秋暮抬眼看了那书生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不得了,这书生居然是晚炎!
秋暮立马站起来:“晚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