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宫斯又来了。楚湘看着眼前的人,拧眉。这人不是去南非吗?
宫斯坐在楚湘的对面,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儿:“湘湘,我这次来,是来和你告别的。”
“公司里要求我去南非那边的分公司主事。我本是不想去的,可......”
欲言又止,“湘湘,我这次离开,要两三年的时间。等我回来,我们结婚。”
楚湘:“?”做梦呢?还是白日梦。这人自说自话、自导自演,简直是天才了。
楚湘刚要开口反驳些什么,看到丁若若朝这边走过来。看了眼丁若若,又看了眼宫斯。起身,“他们叫我了。”直接离开。
体贴好心的给这对情人留个独处的空间。
宫斯看了眼走到他身边的丁若若,眼里不悦,有些怪她出现的不是时候。
可丁若若管不了那么多了。刚刚,她在不远处听到宫斯说要去南非,还是两三年。她怎么能不着急呢。
关键是,刚刚宫斯对着楚湘说话的样子,一瞬间让她以为宫斯心里是有楚湘的。
而她呢,说的好听点是女朋友,不好听了就是情人关系。宫斯高兴了就多看她两眼,不高兴了可能理都不会理会她。
她虽然对宫斯没有什么感情,可到底是自己盯上的人,女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不允许她就这样受着。
如果不是刚刚她听到了对话,可能宫斯走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呢。
这棵大树她还没有抱稳,现在要走了。那她怎么办。
她还想着借着宫斯的帮助,在娱乐圈一步步登得更高、走得更远的。
现下,宫斯走了,她能靠谁。万一楚湘那个贱人再挑事整她,她找谁去诉苦,找谁去帮忙。
想到这些,她才忍不住走过来的。
“阿斯,你要去南非?”惊讶的语气里,有些哀伤。
“阿斯,你走了,我呢?我怎么办?”不再和宫斯绕来绕去,直接表明自己过来的目的。
丁若若两手握上宫斯的手,眼眶含泪,仰头看着宫斯。不舍、伤心、失望,很是低落的心情。
宫斯瞧着眼前的女人这样,哪还有了刚刚的不悦。
“今天拍完了吗?”
看着宫斯这样,丁若若自然是明白的。男人嘛...
“拍完了。”柔柔的说出这句话,宫斯拉着她就往停车场走。
酒店房间里,窗帘严丝合缝,将阳光避之门外。床头一盏落地灯,发出羸弱的暗光。地上,从门口到床边,鞋子、衣服散落一地。
良久,空气里弥漫着欢快过后的气息。宫斯半靠在床头上,一手抽着烟,一手搂着丁若若。被子下,两人未着寸缕。
丁若若小手攀上宫斯的肩膀,然后轻轻地下滑。落在男人的胸前。
“阿斯,我舍不得你。”柔柔的声音里,故意压抑着哽咽。
“你就不会想我吗?”使出了小女人的惯用招式。
宫斯一根烟抽完,翻身,将丁若若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流连着,嘴里嘟囔道:“想,怎么会不想。现在就想了。”
然后,......
片场,走到一边的楚湘见两人走了,才又返回去拿水杯。对于他们这种,她是多一点都不想接触的。
心里,对宫储南点了个大大的赞。说话算话,效率挺高的嘛,不错不错。
然后,好心情的去演戏了。
坐在包厢谈合同的宫储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对面的合作伙伴关心:“宫总身体不舒服?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私人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站在一边的赵秘书也走了过来:“总裁,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跟在宫储南身边这么多年,宫储南生病的时候是极少的。
这会儿听他打喷嚏,有些担心了。
宫储南淡淡回绝:“不用了,我无碍。王总,我们继续。”
对面的合作伙伴看着,忍不住赞赏的点了点头。早就听闻宫氏大少爷年少时就将宫氏集团带领到了一个新高度,掌事之后,宫氏更是在他的带领下步步登高。
今日一见,只这气场,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再看这工作时的效率和态度,让他这个长辈都自愧不如啊。
签完合同,送走了王总。赵秘书走到宫储南的身边:“总裁,要不要叫张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刚刚虽然宫储南拒绝了,可也是有外人在的,忙着工作,很正常。
宫储南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不用,我没事儿。”
赵秘书不好再多说什么,在一边默默整理文件。
宫储南闭着眼,眼前楚湘那张小脸儿。自从那日抱了楚湘之后,每晚,楚湘的身影就游荡在他的脑海里。
一连洗了几个晚上的冷水澡,正常人早就撑不住了,得亏他常年锻炼,身强体魄。没想到,还是感冒了。
楚湘躺在床上,接到了宫储南的视频通话。画面很黑,宫储南好像是要睡了。睡了还给她打视频干嘛?梦游?
这么想着,宫储南沙哑的声音响起:“还没睡?”
楚湘翻了个白眼,这不废话呢么,要是睡了怎么接你的电话。
可开口却是直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宫储南刚刚一出声她就听出不对劲了。
宫储南听了笑道:“你这是关心我?”声音哑哑的,却有一丝高兴。
“对啊,我关心你。换成别人我也会这么问的。”楚湘懒懒开口,解释辩驳。
可宫储南只喜欢前面那一句,至于后面那一句,自动忽略了。
沉沉开口:“有些头痛,嗓子也有些不舒服,现在感觉有些冷。”语气里有些可怜求关注的意味。
听到宫储南这么说了。“你没看医生吗?没吃药?”
只听宫储南那边,好像头埋在被子里,“没有,没看医生,也还没有吃药。”
楚湘“...那你赶紧去看医生啊。别一会儿再给烧坏了。”语气里有着她自己所察觉不到的焦急和关心。
可混混沌沌,强撑着一丝清醒的宫储南这时候听出来了。撩开被子,睁开眼,一道光一闪而过,准备接下来得寸进尺,徐徐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