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放这儿就成,只不过我不太喜欢枸杞的味道。”
“我看你不是不喜欢枸杞的味道,你是喜欢奶茶的味道吧?”
被说中了心思,康竹凝有些不好意思。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姐,不是我说你,你还是个学医的,你应该知道奶茶那个东西对身体没好处吧。”
“那我身为一个医生肯定是知道的哈,但是奶茶真的很好喝,你不觉得吗?再说了,医者不能自医。”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这个奶茶真的得适量的喝,这一周我看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小郑没说的时候康竹凝还不注意,小郑这么一说,康竹凝算了一下,自己最近点的奶茶是有点儿多。
主要是因为康竹凝这段时间很烦躁,国内的那些人不停的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和齐协的事情。但是木已成舟,现在她都到国外来了,怎么这些人还追在她的身后问这件事情。
“姐,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眼前的小奶狗很阳光,甚至比齐协还要阳光,而且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起来很治愈。
康竹凝伸手摸了摸小奶狗眼前的碎发。
自从他们两个混熟了之后,康竹凝就总喜欢摸小郑的头发。
每次小郑也不会反抗,就任由着康竹凝么,就算是把发型摸乱了也不会生气。
“人长大了,烦恼总是比快乐多呀!”
康竹凝在小郑面前总是拿着一副大人姿态说事。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康竹凝这边进了病人了,小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出了康竹凝办公室门的小郑可不像是在办公室里那么人畜无害。
小郑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舔了一遍自己的嘴唇,那样子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这个姐姐可真有意思。”
在国内的齐协倒是从来都没有被人骚扰过,家里的人都知道,齐协和康竹凝已经分手了。
而且今年这个年过的齐协,循规蹈矩,一直待在家里也不出去拜年。
“儿子又是新的一年了,你有什么愿望没有?老规矩,你说出什么愿望,妈妈都满足你。”
“妈,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不用拿小时候哄孩子的那一套来哄我了,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齐协怎么会没有愿望呢?他的新年愿望是希望康竹凝能够回到自己身边,可是这可能吗?
齐协现在除了工作就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也不去应酬也不去外面花天酒地。
齐协的母亲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就在齐协过年的时候也老老呆在家里,但是他却接到了宫褚南的电话。
你看到是宫褚南的电话齐协才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听齐协的声音,最近过的应该不错。”
“今天晚上你把齐协带到你那里去吧,一会儿我过去给你们做点饭,今天晚上你也看着点儿他,别让他喝多了。”
宫褚南和楚湘在经过商量之后,还是决定把康竹凝的消息告诉齐协,因为这种事情早晚都是瞒不住的。
而且楚湘还特别的善解人意,让宫褚南陪着齐协宣泄宣泄。
齐协是自己带着酒来的,见到宫褚南之后,先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这小子待在法国不回来过年了呢?”
“我也是刚刚忙完手头的事情,抽空给你打的电话,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
“明知故问,两点一线,日子自然没有你和楚湘过的滋润了。”
看样子今天齐协的心情还不错。
“今天晚上,楚湘同意了,让我们一醉方休。”
两个人先扯了一顿有的没的,等到饭菜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齐协才开口问宫褚南。
“这次叫我是康竹凝,有什么消息了吗?”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算不算是一个消息。”
齐协知晓宫褚南的性格,有什么话能够让他犹豫,那肯定是不好的事情。
“有什么消息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我是一个大男人。”
“康竹凝具体的位置我们不知道,只是今年新年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楚湘来拜年。”
齐协听到这里,心里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反正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半年多了都过来了。
“不过在楚湘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在那头,楚湘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跟康竹凝挺熟的。”
齐协拿杯子的手差点拿不住。
“你是说,你是说她在那边找了别人是吗?”
之前的时候发现不是在心里没设想过这种可能,只不过,当齐协亲耳听到康竹凝在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现在还不确定,楚湘只是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而已,他们是什么关系,谁都不知道,往好处点想。”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让人往好处想呢?
齐协猛的灌了自己一大杯酒。
“如果她遇到了更好的,那我就祝福她。”
接下来齐协不停的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后来宫褚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打掉了齐协想要喝酒的杯子。
“你这样在这里喝酒有什么用?”
“那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她都不要我了,她去找了别的男人,她不要我了,你明白吗?我失去她了。”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你还想让我看得起你这个兄弟的话就勇敢地站起来去追啊!你既然能追到她第一次,那就能追到他第二次,第二次不行,那就第三次,你不是非她不娶吗?”
“不一样了,兄弟。放在之前的话,不管我追她一次两次,三次还是更多次,只要他人在那里,我就会一直追。可是现在不一样啦,她已经彻底的被我伤透了心,所以才离开我的。”
宫褚南看着如此痛苦的齐协,放开了他,坐下来也灌了自己一杯酒。
“这件事情让你早点知道也好,不管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觉得你都应该再争取一次,除非你不爱她了。”
齐协像是听进了宫褚南话,又像是没有听进宫褚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