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城L县,夜晚,寂静小城镇郊外的山顶上,一个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罗叶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在草地里百无聊赖的躺着看天空。
罗叶是一个大学生,自从毕业之后也想在在社会闯荡出一片天。但人这一辈子,点子背喝凉水都塞牙,缕缕受挫。
无奈回到先乡下帮帮父母干些农活,有时间就去人才市场溜达溜达看看有什么机会。
此时,正在在罗叶絮絮叨叨的自嘲自己没什么成就让自己父母担心自己而心烦的时候。
一颗流星悄然划破了小镇寂静的夜空,好巧不巧。直直奔着山头飞来,本来罗叶也没在意这颗不起眼的流星,直到听到了流星飞行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近之后,一咕噜就搁草地上爬了起来观察流星轨迹好准备跑路。
罗叶一边跑一边暗骂:“日了狗了,倒霉让我找不到工作!我种地就完了呗!这特么搁哪来个这玩意。”紧接着罗叶一激灵就往山下跑,说时迟,那时快,流星跟定位了他一样直勾勾的砸到了罗叶的身上,在意识混沌的前一刻罗叶说了句:“……”
不知多久……
“卧槽!怎么回事?”罗叶惊醒,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一件病房里。
他只记得最后被砸死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脑袋。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罗叶试着鼓动了一下全身上下的肌肉,后背有感觉,胳膊还在,手指也没缺,肚子也没事,屁胡也在,弟弟也在,大腿也在,小腿和脚也都在。
“嘶……嘿呀?!怪了!”罗叶心里一琢磨,不可能呀~人体他知道有多脆弱,还记得那时候他还在上学,是高中。
那天还是正常的上课下课,可就在他洗漱的时候,觉得食指有些异样。
刷完牙一看,哟!一个一厘米长的口子。
嚯!当时罗叶都懵了,怎么回事呢?罗叶心里暗暗回忆一天发生的事,也没碰到刀具。
那手上这个口子上什么剌的呢?
当时这事罗叶想了一宿都没合计明白。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他翻笔记本的时候。
两个手指捏起纸往后翻,诶!那纸正好碰到了罗叶的伤口,罗叶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寸劲手指头让纸给剌了。
从那以后罗叶就珍惜生命了,每天晚十二点睡,六点起。
没办法,学业繁重。
拉回思绪,罗叶撑起自己,靠坐在病床上。
摸着下巴想象着自己在陨石的砸击中活下来的可能性。
越琢磨罗叶越奇怪,越奇怪罗叶越想琢磨,整个人就钻了牛角尖了。
“怪,太怪了。”
就在罗叶低头分析的时候,只听门外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罗叶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是可能在走动中说话气息可能不稳,只听到了儿子什么的。
但是罗叶也听出来是他母亲的声音。
不到半分钟,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为首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竖着大背头的大爷,看面相能有五十多岁了,长得模样让人感觉非常和蔼。
身后跟着同样一大群同样身穿白大褂的一声和护士。
还有几个没穿白大褂的,那是他的父母,和二叔。
以及几个扛着摄像机迫不及待就要采访的记者。
“儿子!你没事吧!让妈好好看看……”罗叶的母亲李秀君一进屋就控制不住情绪了,眼圈一红,扑在坐在病床上是罗叶的身上就哭了起来。
罗叶的父亲罗建国也站在一旁,看着罗叶,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转过身去悄悄擦一下眼泪。
“嫂子,先别哭了,让大夫好好给我侄看看,等确定没事以后接回家再说……啊!”罗叶的二叔罗建业让罗叶的父亲拉过着李秀君。在一旁看结果。
大夫们其实早就心里有底了,在刚接过这个小伙子的时候他们也很震惊,当时他们还记得那是晚上,夜深人静,该值班的值班,该照顾病人的照顾病人。
突然他们全医院的人不论是医生还是病人都听到了一声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声巨响。
轰隆隆的,因为离得很远所以没有人惊慌,只是有好事的向窗外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样又各干各的了。
就在医院恢复平静大约四五十多分钟后,一辆救护车摇着灯,发着刺耳的警报,驶入了这里。
有的路过看见从车上送来一个全身血肉模糊,黢黑黢黑的,跟骷髅架子烧黑了似的,别提多惨了。
当时给不少胆小的吓得脸色刷白!
院长也听说来了这么个病人,当即传唤人手准备抢救。
确定患者情况,清理与血肉混在一起的异物。
(作者没当过医生不知道医院是怎么办的。)反正一套流程总算是把病情稳定了下来。
之后就转入了重症监护室。
当时有的医生一看病患都这样了,可能救活也是个植物人。
但本着不管怎么样,身为医生的修养还是全力治疗。
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可能康复的病患,在不到一个月之内竟然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此时在医学领域引起了一个小小的轰动。
不少媒体都在讨论罗叶为什么能恢复这么快,是不是医院有什么特殊的疗法还是有什么未公布的医疗器械。
而让他们失望的是,这间医院表示并没有他们臆想出来的那样,都是患者的自愈,他们医院只是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事情而已。
这个回答当然不会让想挖出大新闻的媒体满意,所以允许探望的时候,他们也跟着过来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安静没有一上来就话筒怼脸都是因为院长严厉告诫的结果。
院长是一个叫黄国梁的大爷,年轻的时候在野战医院上过岗,退休了之后就来到这有些偏僻的小地方清静清静。
以他的话说就是:“累了,就清净一下。”
待医生们看患者家属没有情绪激动,就细心的给罗建国等人解释起来。事这么这么回事。
几人听的那是一个心惊胆战,当时罗建国知道他家的兔崽子天天干完活之后喜欢往山上跑也没在意。
年轻人嘛~总喜欢自己一个人思考人生。
可就在做好饭食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山上一声巨响,村里不少房子的玻璃都震碎了。
当时罗建国心就一绞,让李秀君待在家等消息。也不关什么烟尘不烟尘的了,强忍着情绪给消防队和医院打了两个电话,随后抄起手电筒拿了一条蘸水的毛巾一咬牙就上山去了。
就在罗建国上山之后,李秀君在家心急火燎的等待的时候,消防队和救护车也赶到了山下。
一队队穿着橙黄色反光服带着头盔拿着灭火和救援装备的小伙子和穿着绿色制服,带着口罩,抬着担架的急救人员往山上赶去。
之后还有几辆警车打着警灯赶到现场,拉起了警戒线。
往山上爬的罗建国被随后赶到的消防队员拉下来后的心都要悔死了,早知道让他老老实实在家带着不好么,总上什么山头看风景,一个破村子有什么好看的,除了树就是电线杆子。
当时现场很是混乱,罗建国他们一辈子都没想到,破陨石能砸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更没想到那么多山头非得砸有他们儿子的那一个。
当天知道急救人员抬出了一个人之后,老两口跟到医院一天一夜没合眼。
李秀君哭成了泪人,埋怨罗建国让罗叶上山去。
罗建国也没反驳,庵子叹息的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难受,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那样只会让事情更糟。
交了一些住院以及治疗的必要费用之后,老两口就从抢救室出来的医生告知,患者已经抢救过来,不过很长时间都可能醒不过来,所以你们还是回去吧,一切都由医院来负责患者的安全。您二位可能不能因为伤心在出什么变故。您儿子也肯定不想自己的父母因为自己伤心过度再出什么事。
就这样……老两口每隔个几天就来看一下情况,搁着玻璃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缠的跟木乃伊似的儿子李秀君总是流眼泪。
直到这天罗叶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