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岑、忆他们二人不紧不慢地走向哭嚎区的‘蟑螂’们,有活蹦乱跳地都被蓝岑、忆他们二人补上一枪,让他们停止了动静,比起动,忆他们更喜欢‘静物’。
“尽快结束战场!”忆向蓝岑嘱咐道。
“嗯!收到!”蓝岑正在给一个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地大汉瞄准着,大汉一直翻滚着,也许疼痛赋予全身。当大汉翻滚时看到一个人持枪站在旁边,瞬时间疼痛忘却了,可是改变不了结局。
这时蓝岑冲向竹屋里,只听见屋内的打斗异常激烈。
虎狮没有跟卡达拉他们硬拼,只是迂回他们,他现在的心里只想找到他的孩子——杨瑞。当虎狮攀爬进入竹屋后,想用手枪射向卡达拉他们,但不会射致命部位,让他们的身体镶嵌颗子弹,别乱动就好。
谁想到卡达拉躲在长椅后,下意识的摸一下腰部,这才回过神,枪在桌子上,而洋人警惕多了,一直把手枪放于腰处,甚至睡觉时都将手枪放于枕头下,从来不离身。
洋人蹲下躲在单人椅的前方,透过缝隙,发现虎狮正在四处寻望着,不知是找自己还是找可能泄露的疫苗方案。
洋人偷偷地从腰侧拿出手枪,正好对准缝隙瞄向暴露无处躲藏的虎狮,突然虎狮听到自己的前右处屋内发出声音,军人的警觉便迅速地起步想一探究竟,不然危险就会置于自己身上多一点,所以要警惕一些更为安全。
人们都追求着自己的心意时,忘却生命中最为珍视之物,他们面向危险,本能的意识告诉自己,活着!对,活着!
一处角落的阴影露出尖锐的目光提醒着,不对,忘记了拿什么了,光芒想照着阴影处,可是无能为力,因为有光就有暗。
警觉消失了,光也就退下了舞台,可有人心念,有人丢弃,有人无视······
他们的心幻化一个舞台,开启了跌宕起伏之剧,是指骂、是埋怨、是愤恨······
突然镜子冒出来,立于心的正前方,心早已没有了光彩!对,灰笼罩着心,让心看清楚,自己的愚蠢、愚昧、悔恨,可是镜子只是复制罢了,没有意图,没有心思。
因为心只在于了享受,没有了理智,但光并不是无情之物,光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更有温度,意识到有自己的职责与义务。
不管心念,还是丢弃,又或是无视,光时刻准备着!
光明给人的感觉,超越一切的认知,没有了光,那么奇迹只不过嘴上的名词罢了。
虎狮没有多想,向声源方向走去,突然身后的空气异常的流动触动虎狮的后背,发现十点钟方向的单人椅处有人。
握枪向单人椅射去,半梭子弹消耗完了,单人椅变成了‘板凳’,洋人早已趴下后退穿进桌子底下,洋人被密集的子弹吓得汗水湿润了整个脸。
洋人想轻微的左右摇摆探查虎狮动向,透过玻璃的桌面瞥见到头部左前方一处有把枪,洋人试图伸手够着枪,虎狮警觉着茶几处,毕竟敌人在那里躲着。
虎狮眼睛放光,看到桌子上有只手摸索着,便用完最后的半梭子弹,朝着茶几桌处射去,洋人发觉子弹打向自己躲藏的地方,很迅速地收回了暴露出来的刀疤手。
这时,卡达拉可不会傻不拉几的冒出来,没有保命的东西,逞英雄可不是卡达拉的作风,只好一直躲在长椅后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即使虎狮向很近的桌子处射去,也不过是哆嗦着,没有制造一丝动静,这样虎狮没有察觉长椅地方,只把目光放于洋人的躲藏处。
洋人回过神,发觉没有了动静,这才醒过来,虎狮没有子弹了。
虎狮很清楚没有了子弹,便正在从备用袋里拿出备用弹夹时,突然洋人往前爬动,触碰到被打成板凳的椅子,很用力地推了出去,推到虎狮跟前,虎狮一直盯着茶几处,都是下意识的拿着弹夹,看到椅子推了过来,但没有反应过来,磕碰到了小腿。
洋人见是个好机会,迅速地从桌底爬出来,拿起桌子上的手枪,虎狮见形势,没有继续想着用枪了,拿起椅子朝着洋人砸去。
洋人没有看到,背后的重物支离破碎,让洋人疼痛难忍,可是这时候没有想着痛,这样想着的话,就以后再也不用想了,会长久的沉睡,谈何想。
洋人放弃了枪,因为下意识的抚摸着后背,虎狮看到,冲向前,给洋人的侧腰处一脚,那一脚应该用尽了力量,因为虎狮冲过去,空中起跃,发力的脚用于身体的惯性一甩,狠狠地踹在洋人的身上。
这时才发现,长椅处还有个躲藏着,虎狮没有在意,因为卡达拉的缩头缩尾没有让虎狮得到重视,判定的危险程度很低,只是洋人很机灵,不停地阻碍着虎狮。
洋人捂着被踹的侧腰处,虎狮见机给洋人的脸上来一拳,一拳将洋人打倒在地,虎狮见可以了,便看向卡达拉,卡达拉也发觉不对。
便起身往后退几步,正好退到刚刚发声处的门口,洋人勉强起身拥向虎狮,以自己的成人体重将虎狮拥倒在地,洋人骑在虎狮身上,双手掐着虎狮的脖子,虎狮感觉呼吸困难,以至于满脸通红,而洋人因刚刚被虎狮的一拳,有着明显的拳打处的红印子,洋人想插死虎狮,洋人的脖子、脸上都暴露着青筋。
当时卡达拉看到洋人拥倒虎狮,便下意识的开门进屋,他可不想参与其中,他们二人的是死是活对于卡达拉来说无关紧要,因为他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