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看我!哈!喝!”小孩子天真的笑容,拿着和自己手臂一样长的木剑耍着,在篱园内装模作样的耍着。
“啻儿好厉害呀!”穿着简朴的衣袍,蹲在家门口,看着自己的儿子玩耍,无比开心,鼓掌拍手叫好,夸赞。
张啻感觉有些累了,便屁颠屁颠地跑到父亲跟前,将木剑递给父亲,豪言壮志道:“爹爹,我要做剑侠,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嘿嘿嘿!”
张丰听到儿子的豪言壮志,就接话道:“那啻儿不做高人啦!昨天不是说要做高人嘛!”
张啻嘟起嘴巴,晃头晃脑地思索着,吞吞吐吐道:“不是!不是!要做高人,也要做剑侠!嘿嘿嘿!”
张丰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张啻看到父亲哈哈大笑,自己也跟着仰天大笑。张丰突然表情严肃起来,张啻看到父亲不笑了,表情很奇怪,就一直左看看右看看。
嗯?——
这时一群持剑之人走来,走到张丰面前。
张丰客气道:“敢问有何事?会到我这个鸟不拉屎的偏僻的地方!”
一个身着道袍的老头拔剑指向张丰,凶恶道:“传言你勇探到一个地方,后来打遍天下各大高手,后来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儿!”
旁边的弟子跟着起哄道:“你肯定得到什么秘籍,快把秘籍交出来!”
张丰将孩子拉到背后,张啻害怕不已,张丰打着哈气道:“这世上没有秘籍!你们找错人了!”
道袍老头旁边的白袍大叔似乎坐不住了,就追问道:“当年你不过是无名小辈,后来去了一个地方后,便武功大增,四处挑战名家正派,然后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没有秘籍,你怎么可能突然武功大增!”
“我说了你们不信,能怎么办!要不进屋搜去,小小草房能有什么!”张丰无奈道。
道袍弟子说道:“你肯定藏在其他地方了!”
众人听后,言之有理,道袍老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张丰,你只要把秘籍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们的!”
张丰不屑道:“这么说,你们非得认为我身上有秘籍喽!你们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打遍天下无敌手,你们自己觉得你们是我的对手吗!”
众人听到后,不由惊讶,道袍老头左看看右看看身旁各大门派的掌门人。
这——
白袍掌门这时说话道:“怕什么!他既然隐居,说明他武功不及当年了,这才隐退!而且他就一个人,就算厉害,也是有极限的!”
张丰大笑道:“极限!我这儿就从来没听说过!”
白袍掌门听张丰狂言,很气愤地龇牙,眼神看的出他想把张丰给千刀万剐了。
终于忍不住了,白袍掌门拔剑,轻轻一跃,悬于空中,喝道:“鲸落!”
白袍掌门冲下地面时,发现张丰竟然安然无事。
道袍弟子看到后,惊讶道:“刚——刚刚——他使用的是——是——是木剑吗!”
众人也鸦雀无声,道袍老头眯着眼,思索:“没想到境界竟然达到这种程度!用木剑抵御了白袍掌门的鲸落,鲸落可是白袍门派的独门绝技,剑气是无比的锋利。就算是我,也不敢直面抵御。看来传言是真的,他果真有秘籍!”
张啻看到父亲的身法,不由敬慕万分。
黑袍掌门在一旁看着,虽然与白袍门派同宗,但因理念分歧,便分道扬镳、自立门派。黑袍掌门冲上前,持剑与白袍掌门共同对抗张丰。黑袍、白袍两派的弟子不由惊奇,第一次看到双方合作,多年来两派明争暗斗、针锋相对、势不两立。
白袍掌门再次起跃,而黑袍掌门轻功滑行地面冲向张丰。
鲸落——
鲸起——
这时张丰感到很无趣,只见木剑一分为二,剑柄相交于一点,盘旋在面前。
白袍掌门万万没想到的是,剑气的威力反弹于自己身上。白袍掌门最终还是内力不敌,吐了一口血。黑袍掌门也不能幸免,身旁的弟子手中取得剑断裂了,自己受到内力损伤。
道袍老头若有所思,看向其余门派掌门,紫袍掌门和红袍掌门都点头示意。
只见五位掌门各站一处,围着剑指张丰。
紫袍掌门早就想见识当年叱咤风云之人的实力,便收剑,剑指天上空,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并齐,从剑柄处开始向上擦过剑面的中间。紧接着将剑置于后身,斜向下指着地面,然后往前从地面划过,一股剑气犹如刀劈之势冲向张丰。
红袍掌门也不甘示弱,剑指张丰,悬于空中幻化十二把剑围成一圈,十二道剑气也紧跟剑劈气冲向张丰。这十二道剑气犹如十二把锋利的匕首,让人无可奈何,逃也不是抵御也不是,非死即伤。
白袍掌门跟黑袍掌门二人的剑相交,位于面前,斜向下剑尖轻微触碰地面,二人的另外手的食指和小指相对,指向上空。
喝——
这时二人一声叫喝,食指和小指指向张丰,一道剑气犹如弯月横向冲过去。
道袍老头抿笑而过,只是装模作样地化出一道剑气,其威力不足为据,完全是充个数罢了!刚刚修行的弟子都能抵御住,但要瞒住四位掌门,其外表气势可不能‘输’。
张丰丝毫不惧,只是从脚底下的地面上,用手掌按了一下,待他们的剑气融为一体时,张丰懒得做出手势,沾染地面的手掌,往前一对冲。
剑气的威力,让五位掌门震倒在地,吐血不止。
“怎么样?还打吗?我随时恭候!”张丰笑道。
道袍掌门抢先说话,告诉自己门派弟子:“撤!”
其他四位很是不甘心,但无奈只能撤离。紫袍掌门气攻于心,不免站立不稳,幸亏有弟子的扶着,这才勉强站立离开这个又气又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