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云、罗裳衣经过于家庄,见一头发半白的妇人坐在凉亭边发呆,见罗裳衣至前,一把抓住罗裳衣,口中喊道:“婉婷,婉婷,我的女儿呀,娘找的你好苦啊···”
罗裳衣一阵慌乱,不知所措。
一少年至前扶住那妇人,说道:“梦大婶,梦大婶,你认错人了。”那妇人方才醒过神来。
“姑娘,对不住,我,我···”那妇人神志略有清醒。
“这位少侠,女侠,抱歉,抱歉。她呀,丢了女儿,有时候神志恍然,就会把别人当成她的女儿。生儿,带你梦大婶过去坐。”来一老汉说道,那少年应声带那妇人坐回凉亭。
“梦寒,你在哪?梦婉婷,我的女儿,你在哪···”那妇人擦着眼泪低声叹道。
“梦寒?不会是江湖上传闻的无情萧梦寒吧?”罗裳衣
“啊,你们知道梦寒?可是武功高强文采非凡,吹的一手好萧的梦寒?”那老汉说道:“老汉我名叫李阿牛,是这位妇人的邻居。”
罗裳衣:“那个梦寒,确实吹的一手好萧,而且武功高强。”
李阿牛喜出望外:“噢,两位,可知道那梦寒在哪里?”
罗裳衣看了看穆清云。
李阿牛见罗裳衣犹豫,便说道:“两位不要误会,你们看那位妇人,她曾是这于家庄于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叫于宓萦,也就是梦寒的妻子。”
罗裳衣:“啊,那她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
李阿牛:“唉,这说来就话长了。”
李阿牛讲起了梦寒的往事:
梦寒想要争取名利却不得,却与这于宓萦也是有缘,梦寒跟于宓萦成亲后,他和邻居李阿牛一起干苦力挣点小钱。
李阿牛低声:“梦兄弟,这功名没有就算了,你文武双全,萧也吹的好,又娶了大家闺秀,很多人都羡慕着呢。”
梦寒:“李大哥,我始终是不甘心那!”
李阿牛:“梦兄弟,何必想那么多呢,你看我,我父亲也没学问不认识字,我名字只是我父亲他一直想有一头水牛,就给我取名李阿牛。我攒的钱终于够买头水牛了,过几天我就买头水牛,让我父亲好好乐乐,到时候你的那块水田,也可以用我的水牛。”
梦寒:“李大哥,多谢你一直关照我。”
两个同是挣苦力钱的年轻人走过,一人看到梦寒,势力眼转来转去,翻着心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不是那个胸怀大志的梦寒么?就是太爱做梦了,穷人啊注是穷人。”
梦寒不语,只是听得面色尴尬。
李阿牛:“你干活不累么,一边歇着去,在这儿瞎叨叨什么!梦兄弟,不用在意他的屁话。”
“什么叫屁话,那美梦是屁梦还差不多。”
又一人冷嘲热讽道:“李阿牛,人家梦寒可是于家大户的女婿么,你也好意思跟人家称兄道弟。可惜呀,穷人和富人不是一个层阶的,于家根本看不起他,那,这于家连闺女也不认了。”
又来一老汉,喝道:“你们这两个小子,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那两个小子欲言又止,撇撇嘴走开了。
老汉说道:“梦寒呀,这功名不是咱们穷人能立的起的,咱们呀,祖坟上就开不了那朵金花儿。你看看你,有武功有学问,又怎么样?咱们不是士族名家,听人劝吃饱饭。你看看李阿牛,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你能娶个媳妇已经是烧高香了,不是老叔说你,你呀,别不知足。”
梦寒面露苦笑,回道:“梁老叔教悔的是。”
“好好干!”老汉说完转身摆摆手离去。
李阿牛:“梦兄弟别往心里去,不说定哪一天有大家士族听闻你的名气,就会举荐你。”
梦寒:“大家士族,我也想拜访,可是,连门都进不去。”
李阿牛:“那些个纨绔子弟,可能是觉得梦兄弟太年轻了。”
梦寒很是心烦,自语道:“这样忙农活,挣小钱,只够生活贴补,忙来忙去,还谈什么功名。”
李阿牛:“来日方长,梦兄弟不要心急。”
梦寒:“李大哥,如果给你介绍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你会嫌弃么?”
李阿牛呵呵一笑:“我呀,能娶来媳妇就不错了,还什么嫌弃带不带孩子的。”
梦寒:“李大哥,我要出趟远门,想拜托你照顾我妻子。”
李阿牛:“这你就放心吧。”
梦寒:“我去写封书信,拜托你帮我带回去。”
李阿牛:“啊,梦兄弟不回去见弟妹吗?”
梦寒:“不了,我这就去找账房先生借笔一用。”
梦寒写了休书,让李阿牛带给于宓萦。
······
穆清云、罗裳衣听李阿牛讲述梦寒往事之后,便与毋不算会合,向洞庭湖天月谷而去,路遇司马暮雪被人欺辱,将其救下,司马暮雪说不愿寻其父亲司马鸩,便与穆清云等人一行。
墨家庄外打听到墨楚楚,
寻问之下,墨楚楚讲起家事。墨家祖上和高家祖上来到天月谷,两家都看中天月谷之灵气,高家祖上欲独占天月谷,与墨家商议比武论胜负,胜者独居天月谷,高家比武落败,便世居于谷外,高家世代不罢休,拉笼外人常有抢回天月谷之意。
墨母关心墨父病情,恰逢杨家庄来提亲,墨母便想让楚楚嫁给杨家二公子,通过联姻拉笼杨家庄势力,以保住墨家世代居住的天月谷。杨家庄庄主杨十文,武功高强又善于经商,以十文钱起家,家资欲来甚厚,笼络了一批舞枪弄棒的庄丁。杨家二公子虽未婚取正室,却风流多情,楚楚很是不满意。
墨母以死威逼,楚楚很是无奈,墨父也疼爱墨母不愿多说,却又不愿意楚楚嫁杨二公子,假装身体突然不适,告知提亲之事日后再议。
鲁纤云带楚楚逃走,墨父也示意楚楚逃走,墨楚楚与鲁纤云听说鬼谷千里灵马,便到云梦山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