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总算从那儿解放出来啦!自百货公司离开时,我的手中又多出了很多装着这些女孩子给我买的装备的包,而且当中一个包里还有她们几个各自给我挑的贴身衣物。
回了准备住着的高级酒楼,到了吃晚餐的时侯了,我们不曾回卧室,而是改为先在高级酒楼的一楼所在大厅中配套着的饭馆中吃点东西再去卧室。不愧是最豪华的酒楼,大厅中装潢得十分漂亮,虽然算不上是流光溢彩,但也称得上是豪华温馨。大厅中采用的可是中西两种风格相结合的设计理念,既有着西方那种古典风格的幽雅情趣,又洋溢着丰厚的中国风情,必定是来自名家手笔的。
我们这些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中来到了一楼大厅的饭馆中。由于如今正好是晚餐的时辰,饭馆中已经有估摸着一大半的饭桌上都有人,那位服务员帮我们找了一个稍稍靠近边角的空桌,帮我们每人都送上了一份菜单以后就立在一旁等侯我们点菜。我翻开了服务员送过来的那张菜单一瞧,天啊!全是我不知道的菜名,基本上全是以英文来写的,使我完全看不懂。由于我家也唯独勉强地算是小康生活的水平,因此不曾有过吃这种西餐的时候,我自然就对那种乱七八糟的菜名非常不能理解,使我如今不明白该点点什么才好,唯有假装在那儿认真地看着菜单。可花湘容她们几人确实非常熟练地点了几样我不知道名字的菜式,服务员就等着我这一位了,我确实没有脸接着磨蹭了,我唯有腆着脸皮地点了一个牛排,而后就把菜单又还给仍然站在旁边的那位服务员。
“尊敬的客人,你只需要一份七分熟水平的牛排是吗?是否还要点别的呢?”服务员非常客气地向我征求意见,却使我不明白该怎样答复他,可是我对这种西餐的认识的确就仅局限于这种牛排了。
“尊敬的客人?”没有等到我的回答的服务员讶异地再一次喊了我一声,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提示我还不曾答复他的疑问。
“这啊”我思考着该怎样答复他才好。
此时,慕容寒寒好像瞧出了我所处的窘况,十分贴心地给我又多点了一份我不明白菜名的菜式,而后把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准姐夫,你难不成从来不曾吃过西点吗?”等到服务员走远了,慕容迢迢奇怪地问我说。
“不是吧!司马乐欢,你居然连西点也不曾吃过?”花湘容也讶异地问着我,好像我不曾吃过西点就如同我不必呼吸氧气一般使她感觉惊恐。
“哈哈,我们家不像你们这般的富有,因此我不曾吃过西点。”我十分尴尬地答复她们的疑问。
“没事啦!司马乐欢,不曾吃过西点也没任何问题啊,我们也不过是生在这种家庭相对富有的条件下,才可以经常吃到西点的。吃的这些钱完全不是我们自己挣的,因此也没任何值得显摆的。”瞧出我了的难为情,欧阳灵韵安慰着我说。
“感谢你,灵韵!啊!还有慕容寒寒,之前也要感谢你给我点餐,否则我可就要在那位服务员跟前丢人啦。”
“哈哈,没关系,不曾吃过西点也不是啥丢人的事情,凡事都会有首次的嘛。”慕容寒寒也笑着宽慰着我。
所以,我们的晚饭就在这样子的小插曲之后愉悦地吃好了。吃好晚饭之后的我们,又一次在那位服务员的引领之下走到了花湘容预订的卧室,那可是最顶楼的豪华总统套屋!天啊!可是总统套屋啊!这种房间是我之前唯有在电视节目上见到过的豪华卧室,不曾想到如今我也有了机会住在里面了!花湘容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居然预订了总统套屋,不明白这样子的卧室要多少人民币才能住一晚啊?
“尊贵的客人们,你们几个的卧室就是这儿,希望你们可以度过一个快乐的晚上!”那位服务员给我们打开了总统套屋的屋门以后,很有礼貌地朝着我们说着。
然后,他非常有礼地朝着我们行了一个鞠躬的礼,就回过身子走进了之前的电梯了。等一下!进入电梯了?服务员!给我安排我的卧室呢?你刚才不曾带我看我的卧室啊!如何这时候就离开了啊?
“呃,花湘容,我的卧室在哪儿啊?”我唯有回过身子来问花湘容,只但愿她没有准备让我休息在走廊里面,即使这儿的走廊都十分漂亮。
“啊?你的卧室?这里不也是你的卧室吗?”花湘容听见我的疑问以后,指了指后面那间总统套屋说着。
“什么?这里也是我的卧室?既然这样子你们住在哪儿呢?”我接着疑惑地问着。
“老大!司马乐欢,你至今不曾搞清楚吗?这里就是‘我们’几个的卧室!”花湘容大声地朝着我说着,好像我刚才问她了一个多么傻帽的疑问。
“啥?‘我们’几个的卧室?难不成我们这些人全住这间卧室里面?”我讶异地大喊。
“自然啊!”花湘容自认为非常合理地回答我说。
“但是,这个,这样子你们就不会忧虑的啊?”我完全有点不会说话了。
“忧虑?忧虑什么啊?”花湘容疑惑地问着。
“自然是忧虑我啊!因为我可是一个正宗的男人啊,跟你们几个女生睡在一块你们就不会忧虑的啊?”我这么解释着。
“哈哈!这个没啥好忧虑的,你之前不是跟慕容寒寒,还有欧阳灵韵都休息在一块过啊?”花湘容笑着答复说。
“天?你如何这么清楚的?”我惊讶了一下,反问着说。天啊!我这岂非自己主动交代了吗?我十分小心地看向了慕容寒寒,想知道她有没有生气。使我感觉非常意外的就是,她的面上居然不曾产生任何不一般的神色,更不要说是气愤了,似乎这些事情她早就清楚了一样。我又看向了欧阳灵韵,她的面上的神色也跟慕容寒寒一般无二。这个真是奇啦!她们几个究竟是啥时候清楚的?难不成她们全相互说给对方听曾跟我一起在一张床上休息过啊?
“得啦!得啦!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准姐夫,赶快点进去啊!我跟阿姐也极少有这种机会可以住在总统套屋里哦!”慕容迢迢也如同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般,推搡着我走进了卧室,看样子她们这些人是早就明白了,唯独我独自被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