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好好心疼心疼你,我好想你呀,我都有些忍不住了,刚才我睡了一觉。现在头没那么痛了。也没那么累了。我记得在我睡着前你和那丁玲儿打起来了。委屈你了,本该这王妃之位是给你留的,无奈,父皇不允,这个我都说过了,现在不说了。那丁玲儿是个聪明的人,王妃之位她要坐就让她做吧,家里这一大摊子还是要有个聪明的人来打理的。你不要介意哈。”
说着身体也来到了上面。
开始运动。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说话间,丁玲儿感觉身体紧绷。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手扶上他的腰。一阵刺痛感涌遍全身。
“你怎么哪里都瘦了。全部小了一圈。”
运动开始,丁玲儿装着老诚,好象是早已经过人事的少妇。
但是还是露出了不对的地方。
龙如行说道:“你最喜欢的是,在这个时候吟唱一歌。快快给本王唱一个。”
地丁玲儿心想:这个时候还能唱歌,她咬牙一声不吭。
龙如行催的紧了,吭哧两声以示回应。
身上的男人慢慢的耕耘,丁玲儿咬上一片被角……。
时间慢慢的过着,总算挨到结束的时候。龙如行闷哼一声翻身而下。
说道:“你不是凤遇。丁玲儿,是你吗?”他一跃下床,将蜡烛点燃。丁玲儿满面羞红,围着被子蜷缩着在床上。
龙如行看着她,笑了笑:“不错,今晚上你用心良苦。终于如愿以偿。以后你就好好的做你的王妃。这里,你可以常期居住。”
“谢,王爷。”
丁玲儿激动的把被子一扔匍匐在床,就是一礼。
龙如行凤眼眯起,来到床上。把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上床,钻入被子里,开始了第二次的运动。
丁玲儿这个夜晚过的痛并快乐着。对她来说是她长这么大最幸福的一个夜晚。
然而,这个夜晚却是凤遇最痛苦的一个夜晚。
她一夜未眠。
半夜时她来到灵泉边。坐在边上的石头上。抬头望天,星空布满星子。
眼泪不知不觉流着,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来了。
十几年来,他几乎天天来这里居住。实在太忙了,也会来陪她一会儿。
今晚,他不来了。
以后也不会来了。
现一定和丁玲儿缠绵吧。
丁玲儿嫁过来半年,他天天和自己在一起。
然而,今晚他失约了。
跟着那丁玲儿回府,再不会回来了。
男人,谁不喜新厌旧。
这是男人的本性。
自己真是天真的认为遇到了例外。怎么可能例外。皇上三宫六院还不停的找。
她想到这里,不觉冷笑一声。
不知不觉眼泪不停的掉落下来。
这时,一个蹒跚的身影拿着一件外套向她走来。
到她面前:“这入秋了,天凉了,披上一件挡挡风寒。”
“李妈我没事,你休息吧。”
“凤老板,有些话我是不该说,但是我要说,象咱这老百姓,那皇家高高在上,咱不能攀比。咱老百姓就该找个老百姓人家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等不得了。你在这难受,人家王爷在温柔乡里快活。自古以来,哪个王爷府里不是三妻四妾。你想独占怎么可能。想开点,咱不攀王爷那根枝,咱一样过的很好。就凭你凤老板,找个富贵人家,一点问题没有,一样过好日子。何必和那东王爷纠缠。今天我听王二说,那王妃长得不错,来闹事,那王爷不是乖乖的和她回去了。人家是正牌,咱算什么。不想坐妾就放下那王爷吧。”
她看凤遇沉默不语,叹了口气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过了须臾,凤遇说道:“他今天乖乖的跟着那丁玲儿回去的?”
“伙计们回来是这么说的。”
凤遇叹了口气:“这是故意要和我分首啊!演戏给我看呢。”
“不过,放心,我会忘掉他的。”
“李妈,谢谢你和我说那么多。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李妈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脸问道:“可有珠儿的消息?”
“听说穆云风去找她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老妈又叹了口气:“我从小看着她长大,象我的亲孙女一样,咋说走就走也不说一声。”
“我想她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就和我们一起等她就是”。
“嗯,只要在我这把老骨头还在的时候回来就好。”
“您说什么话啊!您还得等她给您养老送终。别人可没这资格。”
”说的也是”。李妈好象释怀一样向回走去。
有李妈这份叨叨,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继续拿着瓢舀一瓢灵泉水喝着,清凉甘甜的灵泉水让她燥灼的心赋予平静,在这里喝了一会,当夜风吹来了,凤遇清醒了不少。
把眼泪擦了擦,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第二天。
丁玲儿早早醒来。
她今天开始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
她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兴奋。
身边龙如行已经不在身边,不知道去了哪里。
心里暗道:这么早。去了哪里?
管他呢。
现在木已成舟,总算成为真正的王妃。下一步这王府该好好整整了。
她起床。洗漱干净。
在饭厅吃饭。
借着吃饭人多,总能遇上前献殷勤的那种。
丁玲儿吩咐道:“饭后,告诉所有的下人到前院去开会。”
说这话时,一脸的严肃。
当下必须先把自己的威严建立起来。
很快,院子里,人几乎站满。
她看了看一院子的人。
看着有一部分,身穿黑衣,表情冰冷严肃一看就是龙如行的保镖,找个借口。
冰冷不可靠近的感觉。
看见领队的她认的,赵玉。长得一表人才。来东王府这么长时间。这赵玉基本不和她说话。
见了她连招呼都不打。
而且这些下人一个个是看人下菜蝶的。一个个对她都不咋热情,可能是看到,她住的是仆人的房。王爷从不去她那里。就是一个摆设。
所以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
今天她突然来要求开会。
什么意思?
大葱变大蒜了?
不都是要炒到锅里的菜吗?有什么了不起。
下人们心里这样腹诽着。
突然有人在人群中说道:“昨晚王爷让在自己屋里同住。”
另一个人说道:“这王妃看样是坐实了。”
另一个说道:“昨晚刚睡了,今天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