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轻车熟路的不一会儿,就到了花庭,看到宇文夕颜正在为小妹绾发,并簪上一只盛开的白梅,
就轻悄悄蹑手蹑脚的提着裙裳小跑过去,对着小妹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捂住宇文夕颜的眼,压着嗓音模仿小弟的声音说:“请您猜猜我是谁?”
“花花别闹娘了,今日回来的晚了。”宇文夕颜一语就道出了恶作剧的人是谁。
“真没意思!阿娘怎么又知道是女儿,还不是陛下不让女儿出宫!”薛琬还要接着抱怨,就看小妹一溜烟就跑到了心上人的身旁。
“原来是妹夫来了,怪不得小妹…”薛琬被薛似玉噎住了接下来要说下去的话。
薛似玉指着慕容斐:“姐夫不是也来了。”
“臣妇参见陛下?”宇文夕颜心道:陛下为何来此?
“臣妾参见陛下!”怎么会是慕容斐!心中一闪而过的喜悦感,薛琬并没有抓住,又立刻对着小妹说:
“陛下可当不得小妹如此称呼,下回记住了。”
玉倾宁携薛似玉:“臣携未婚妻拜…”
慕容斐摆手阻止了二人的礼:“不必拘礼,朕今日前来,自是为了陪琬儿过生辰的。
琬儿说的也不必当真,薛二小姐自是可称朕一声姐夫。”
“礼不可废,陛下随臣妇移驾去前厅如何?”宇文夕颜还是行礼询问。
还是玉倾宁说:“岳母所言甚是!多谢陛下来替臣主婚,臣荣幸之至。”就带走了慕容斐。
二人走后,宇文夕颜将薛似玉一同赶走,只留下了薛琬:“琬儿,娘知道你的性子,既是帮助他选妃了,为何不离开!”
“事到如今,女儿也不在瞒着阿娘了,女儿中了毒,和陛下一样的毒。”薛琬不想在看着娘为她操心。
“待女儿揪出罪魁祸首,定离开后宫。”她可不想与未来的后宫佳丽三千人争。
“所中何毒?”宇文夕颜担忧的又问:“你师傅可会解?”
“根据女儿的研究,应该是两种,原本无毒且会导致人失去记忆的药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而形成的毒。”
薛琬提及此事,就又想起了从酆都搜寻来的上百种有着失忆作用的毒药,捂着头,怎么就不会起一个适合酆都的名字,叫孟婆汤多好。
“花花,你是不是头疼!”宇文夕颜连忙,帮薛琬按摩头部。
“娘不用担心,那个毒只会让女儿没有大姨妈的困扰。”
提及此事,薛琬突然回想起前世痛经的生不如死,就像是被大锤来回猛击肚子的日子。
“太后?”宇文夕颜反复琢磨女儿口中大姨妈是谁?
“阿娘你附耳过来!”薛琬嘴上说的是让宇文夕颜附耳,实际上是凑头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二字:“就是癸水。”
“你怎可称如此污秽不堪之物为大姨母!”宇文夕颜随不想认太后,可也不愿女儿用此称呼她的亲姨母为~
“的确如此,下回女儿记住了。”薛琬摇晃着宇文夕颜的胳膊,就向小时候一样撒娇的说。
“花花可知酆都的彼岸殇?”宇文夕颜最终还是选择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