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秦水心抬眸吃惊的看着黑衣男子,不相信他既然又和她提要离去。如果,如果他离去了,那她怎么办?
“心儿,保重。”莫有些坚难的抬起黑眸看着秦水心,那夜的黑把他眸中的忧伤掩盖得看不清。
说完,莫慢慢转身,就这样一步一步离去,多希望她能开口留下他,多希望她能说那让他开心的话。
“莫!”秦水心见他离开,突然间有些慌乱,如果他走了,那她怎么办。不能走,现在他不能走,要走也是等她把这些事先解决了再走。
“还有什么事。”莫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忍住颤抖的问道,心里终还是有一丝丝的期望。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帮我,好不好。”看着莫那冷漠的背影,秦水心朝着他求到。
莫有些站不稳,原来叫住他既是为了这个,也罢。只是心又受了一次伤,想开口拒绝她,却始终都开不了口。
“最后一次?”开的口说的话既然是这句话,自己终还是不忍抛下她,不忍她去冒险。
“嗯,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见他停下脚步,秦水心又喜笑颜开。
“最后一次吗?”莫低喃,真的是最后一次吗?也罢……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双目紧闭着,那浓纤而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薄唇中呼出轻微的呼声。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仿若心中藏着有心事般。木清煦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安祥而宁静。
让凤紫凝有一股冲动,想要伸手抚平他那紧皱的眉头。他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不禁让凤紫凝有些好奇,大睁着凤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木清煦的睡容。
仿若察觉到了凤紫凝那露骨的注视,黑眸蓦得睁开,那灿然如星辰般深邃眼眸便直直的对上了凤紫凝那大睁着毫无掩饰的眼睛。
“你醒了。”木清煦回过神,看了一眼凤紫凝,起身摸了摸她额头。
“好了,不烫了。”见没什么温度,木清煦安心的笑笑。
“你……谢谢。”凤紫凝感受着额头上传递着他手中的温度,千言万语,却只能说出这一句。
“不用,事的话我先离去了。”看着她,脑中却闪现着一团的乱,此刻他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你照顾了我一夜?”凤紫凝看着他双眼的黑眼圈,心中有些感动,心有些动容。
“我没事。”他是干坐了一夜,脑中使终一片混乱,有些事情他还不能接受。说完,他便大步离去,头也没回一下,和以往的温故而知新如雅的表情截然不同。
看着他的样子,凤紫凝柳眉皱起,他怎么了?是为了何事?好似不高兴,不开心。凤紫凝看着他有些落寂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们庄主在哪里?”看着从面前面过的守卫,凤紫凝突然拦住他。
凤紫凝有些担心,一整天没见到木清煦了,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禁让她有些担心,今天他似有些怪异,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不知道。”守卫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木清煦,你到底在哪里。”看着四周显得有些空荡的木翎山庄,凤紫凝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脚边的一颗树。
“唉哟!”凤紫凝一个惊跳起,抱着脚,啊痛死了。眉头,眼睛,五官都痛得挤在一起了。
“该死的树,木清煦不理我,连你都欺负我。”看着那颗害她脚痛的树,凤紫凝指着破口大骂,木翎山庄没一个好东西。
“凤姑娘。”温婉而有些慈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谁啊?”凤紫凝转过身,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福伯……
“凤姑娘找庄主吗?”或许也只有这个姑娘才能帮助庄主。
“嗯,您知道他在哪?”终于有一个知道的了。
福伯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凤紫凝的眼神充满着复杂。“凤姑娘想知道庄主的事吗?”福伯淡淡的看着凤紫凝,或许庄主的心结只有凤姑娘才能解。
“啊?为什么和我说?”凤紫凝受宠若惊的看着福伯,为何是她。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让庄主在意的女子。”福伯定定的看着凤紫凝。
“就因为这样吗?木清煦是个好人,若见到谁也会救的。”凤紫凝微微摇头,不懂他为何要找她说给她听。
“是吗?我想凤姑娘懂老奴的意思吧。”福伯说完一句话便转身离去,走前看了一眼凤紫凝,似要她跟上去。
“喂!”看着走在前面的福伯,凤紫凝歪头想了一想并三步并一步的追上去。不得不说,这老头挑起她对木清煦的好奇了。
“姑娘坐。”福伯走在后院的一个小亭子里停了下来,伸手在那石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凤紫凝。
“谢谢。”凤紫凝坐下,淡淡一笑,准备开始听他讲。
“姑娘知道这木翎山庄为何只有公子一人吗?”
“不知道,我也奇怪呢?难道不是木清煦的双亲已经去世了吗?”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啊。
“不,没有,老庄主和老夫人并没有离开人世。”福伯看着远方,眼神飘渺虚无。
“没有!那她们人呢?”没死?又不在这木翎山庄那在哪里?
“这话就长了,以前庄主一家都很幸福的在木翎山庄住着的。”
“那后来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样的。
“姑娘不用急,让老奴慢慢说。后来,突然有一天,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庄里突然来了很多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