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心!是她,一定是她,好个秦水心,算你狠,不过你以为我凤紫凝是吓大的,青楼?她不是没混过。如若以后可以的话,我定也将你扔入这青楼之地。
“怎么?想反抗。”林妈妈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猜想到,不过这也是必然的,不然有哪个女子在听到身在青楼之中还能淡然的。
“反抗有用吗?”凤紫凝望着秦妈妈,这个女人比花妈妈还难看,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再涂上胭脂,如若晚上,定能把她的魂都吓出来。
“没用。”进了这地方,有几个能出去的?
“那不就得了,没用的话我反抗干什么。”反抗的话一定更没机会逃出去,再说青楼的规矩,她也是清楚的。要不在沐宛不就白呆了,不就出台嘛,这容易。
“算你还聪明。”林妈妈满意的点点头,这女子倒是识相,如若不识相的话又要浪费她一翻工夫了。
“话我先明说,我只卖艺不卖身。”话她可要说在前头,不然的话休想她会上台,既使是拼得两败俱伤。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快起来打扮吧。”一连说了几个好,到时可由不得你了。
看着林妈妈点头,凤紫凝才任由菊香和梅香两个丫头靠近,为她梳妆。
“庄主,凤姑娘不见了。”福伯急冲冲的走近书房向木清煦报告。
“什么,凝儿不见了。”木清煦闻言震惊的站起来。
“是的,我刚才发现房间并没有人,而也在庄内四处找遍了都没找到凤姑娘的踪影。”福伯对着木清煦报告道。
“你可都找遍了。”
“哦,对了,这是在凤姑娘房间发现的。”福伯递上一封未拆开的信。
“给我看看。”木清煦马上接过信,打开,看着上面的字,眉头越皱越紧。
“凤姑娘离开了。”福伯当然也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不,凝儿没离开。”看着手中的信,木清煦眼眸泛起一层杀意。
“什么!可是这。”福伯清楚的看着庄主手中的信,这庄主不会犯胡涂了吧。
“凝儿是被人绑走的,我去找她。”说着木清煦转身离开,他心里已有个谱了。
福伯愣在那里,凤姑娘是被人绑走的?听不明白庄主在说什么,难道是他犯胡涂了?
“水心,你把凝儿弄哪去了。”木清煦推开秦水心的房门,对着秦水心大声问道。
“凝儿?凤紫凝?”秦水心早就猜在表哥会来找她,抬起头,淡淡的问道。
“你明知道故问。”看着秦水心那悠闲的样子,难道凝儿不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表哥,凤紫凝不见了吗?那不正好,没人打扰我和表哥了。”秦水心起身往木清煦怀中靠去。
“她在哪?”一把推开秦水心,满眼愤怒的盯着她。
“表哥,你没发烧吧,凤紫凝在哪我怎么知道。”看着此时的表哥,秦水心依旧装着。
“你当然知道的,凝儿是被你绑走的吧,她在哪里。”木清煦看着秦水心,这秦水心越来越过份了,在木翎山庄越来越任性了。
以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现在,她既动到凝儿身上去,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知道错了。
“表哥,话不可以乱说的,人家,人家真的没动那凤紫凝嘛。”秦水心双眸含泪,看着木清煦。
“没动,你看,这是什么。”大手把凤紫凝那封信啪在桌子上,“你不要说这不是你的杰作。”
秦水心打开信,看着上面的字。隐隐能看到上面如此写的煦,我有事,先行离开了,勿找。凝儿留等字样。
“表哥,你看,是凤紫凝自己离开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秦水心一脸委屈的看着木清煦。
“自己离开?你不知道?秦水心你休想再骗我了,凝儿从不会叫我煦的。你知道吗?”木清煦朝着秦水心吼道,虽然他也想凝儿会这样叫他的,但现实必竟是现实。
“啊?”听着木清煦说的话,秦水心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表哥,你怎么知道呢,或许是她突然想这么叫你呢。”秦水心皱着眉头,原来是这里出问题了。
“不可能,水心,我知道是你,你把凝儿放了,表哥什么都答应你。”只要想到凤紫凝身处在危险之中,木清煦心都在颤抖。
“是吗,表哥,你知道的,水心一直喜欢表哥的,水心不求别的,只要表哥。”秦水心双手环抱着木清煦,表哥以经知道了,看来她也不用再装下去了。
门外的莫听着那房里的对话,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心儿,心儿还是只爱他表哥。
“秦水心,你太过放肆了。”木清煦反手扣住秦水心的喉骨,他太放从她了,别以为他不敢杀她。
“表哥,你干什么,快放手。”秦水心喉间一紧,顿时疼痛起来。
“说,凝儿在哪儿。”话音刚落,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狠了一点。
“表哥、你、先放手,不放、手我、我怎么、说。”秦水心双手敲打着木清煦至于喉间的手,表哥这是要杀了她吗?
闻言,木清煦放开了手,眼盯着秦水心,生怕她耍小心眼。
“娘啊,我的娘啊,心儿好想你啊,娘啊,你死得好惨啊,娘啊,表哥要杀了心儿啊,娘啊,你看到了吗?娘啊……”秦水心一自由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娘,眼泪一汪一汪的。
砰门被打开,“心儿。”门外的莫冲了进来,担心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