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到底哪不好,论美丽,我可是南凤第一美女,论地位,我可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就只有你,只有你才会拒绝我。”这样的男子,不得不让她想得到。
“桀,今天还是一样的问你,你到底答不答应,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再问,你最好想清楚。这可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桀。如果你想要,那个正位我会留给你的。”这已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暗桀退后了步:“谢谢小主人的抬爱,暗桀受不起,暗桀生来贱命,已无法改变。”他终还是不改变他的立场。
“暗桀,当我凤兮兮的男人既如此让你厌恶吗?”凤兮兮看着他,想她南凤国二皇女既如此让人拒绝,叫她情何以堪。
暗桀脸上泼澜不惊,丝毫不理会她。只是……月圆之夜……如此之快便又到来了……也诏示着那种痛苦也既将而来。
“你,好。记得,后悔是没用的了。后天便是月圆之夜,够你受的了。你好自为之,我走了。”女子简直被他气死,世间还真有如此男子,放着好好的福不享,偏偏要去受苦。话音而落,拾起地上被她扔的斗笠,戴回在头上,飞身离去。
暗桀看着她转瞬消失的身影,她的武功又变强了……抬头看了看空中圆圆的月亮,是时候离开了,他不得不走。只是凝儿……怎么办,他放心不下。外面全是追捕她的官兵,她一个人如何办?
一样的夜,一样的阴沉……不同的是两个人。
“袭!你说什么!在祈城边境发现怜儿的踪迹!”当蓝夜痕听到那黑衣男子如此说时,激动的心情不言而表。“这话可当真!”
“王爷,这是千真万确。只是……”袭有些犹豫这事要不要告诉王爷。
“只是?只是什么?”找到怜儿了,真的找到了,他的幸苦总算没有白费。
“这……”
“说!”见他如此突吐,蓝夜痕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怜儿出事了吗?
“据祈城太守说,手下发现王妃的行迹,只是没捉住,其手下以为王妃真是女贼,而用飞刀伤了王妃,王妃现在生死不明。”袭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蓝夜痕的身体一震。
“王爷,王妃吉人天像,一定没事的。”袭看着伤心的王爷,劝道。
“谁伤了她!”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伤害他的怜儿。
“那个人已经死了。”袭稍稍安抚蓝夜痕。
“死了?怎么死的。”死了,倒好,如果没死,他定要他生不如死。
“拒说是被王妃的同党杀了。”
“同党?”黑眸眯起?同党?“是男是女?”怜儿什么时候在外有相识之人了。
“是、男子。”看着蓝夜痕,袭吐出让蓝夜痕不愿听到的字眼。
“男子!”黑眸泛着危险的光芒,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顺去找怜儿,一定……
“那可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离去的。”只要找到方向,他就好找人,怜儿,怜儿只能是他的。
“依属下之见,祈城他们是不可能回的了,祈城太多官兵。而王妃伤重,急需大夫。”
“幽城!”只有幽城最为近,如要寻医,幽城最合适。而幽城离祈城不远,怜儿现在一定在幽城。
“备马,本王即刻前往幽城。”蓝夜痕迫不急待的想赶往幽城,抬头看着那圆圆的月亮,月亮快圆了,而他和怜儿是否也能圆呢。
“是的,王爷。那皇后那边……”
“母后那边本王自会想办法。”想她母后喜欢怜儿,怜儿走了,她还骂了他一阵呢,想那母后自是没问题的。
依旧深黑的夜,只是空中的月亮已在正空中了,能看出现在已不早了。
“是谁?”房间里,木清煦盯着门口,心里知道外面一定藏着一个人,而且武功还不低。
见外面无人回应,木清煦提起茶壶拿起一个杯子,便往里面倒了茶。
“既然阁下来了,就请喝杯茶。”手掌拍上桌子,掌间轻轻运功,那杯茶便稳稳的朝着那人藏身之处袭去。
稍一会,只见杯子朝着木清煦袭来,手指对着那杯子轻轻一握,便把那正向他袭来的杯子稳稳的拿在手中,只见那杯中的茶已空空是也。不知道是否正的喝了还是倒了……
“既然喝了茶,那阁下也该现身了吧。”木清煦已明,这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话说完,黑衣偏落……
“是你!”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木清煦有一点惊鄂。
“木盟主不请我进去坐坐?”看着有些发愣的木清煦,暗桀挑挑眉。
“你到底是谁?”如此深夜暗访,究竟为何事?
“木盟主果然好功力。”暗桀并没理会他的问题。
“过奖,你功力也不错,里面请。”木清煦知道他没恶意,便也没拦着,大方的让他入室内。他随后进去,指尖轻轻一指,门便关上。
“不知道公子找我是为何事?不会喝酒谈心这么简单吧。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木清煦媚眼一挑,盯着暗桀。是什么事,竟会让他找上他,难道是那女子……
“我有件事要拜托木盟主!”暗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他也不想叫他帮忙的,只是别无办法。
木清煦对凝儿有情,挚必会保护凝儿周全。或许也只有这样,他才放心……
“哦?你到是说说看。”他倒是好奇,如果是关于她的,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说什么?”凤紫凝听着木清煦的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是说暗桀走了!”凤紫凝不信的再重复了一遍。看到木清煦点了点头,凤紫凝才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