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怜闭上眼睛,他这么晚了跑她这来做什么?
蓝夜痕晃到床前,借着月光看着床上她清灵的容颜,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脑中她的身影挥之不去,有一种想看她的冲动,就不知不觉的来到这了。
浓烈的酒气熏得花自怜有些迷糊了,这男人没事喝那么多酒做堪?
“花自怜……”蓝夜痕低喃着她的名字,让床上的花自怜心不由得砰砰乱跳,这王爷在做什么。
“花自怜,你有什么好呢?”他似喝醉了,自顾自说,那呛人的酒味让花自怜皱了皱眉头。
“花自怜,花自怜……”仿若着魔般,唇映上她的,浅浅的细吻,温柔的浅尝。
花自怜暮的睁开眼,他、他在吻她。
“闭眼。”无意识的一句话,让花自怜乖乖的闭上了眼,为何自己的心在砰砰跳个不停,仿佛在跳出来似的。
“喂!”她怎么可以,想叫醒他,他口中酒的味道让她有些晕炫,竟然开始回吻他。由开始的浅吻变成深吻,不知吻了多久,花自怜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的唇离开她的,一路延着她的唇往下吻去,停留在她颈间,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花自怜脖间,让她羞红了脸。
花自怜感觉到一股重量压上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看了一眼蓝夜痕,却见埋在她颈间不动了。
“喂!”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没反映?用力一推,他便往床里面倒去,刚好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听着那隐隐的呼声,一滴汗出现在花自怜后脑勺,他睡着了,花自怜松了一口气,无奈的笑笑,算了,就这样睡吧,为他盖上被子。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反正盖得也不是同一条背子,床也有这么大。
“你为何要这样做?”一样是漆黑的房间里,一样是两个人,只不过他们都是站着的。高大的黑影在质对面的人儿,月光洒在他的半边脸上,是何等的俊美。
“这样做有什么不好?”一个纤细的女声响了起来,原来她是个女人,她的眼一直从未离开过他的脸。
“你以为这样做我说会停手吗?”他那冰冷的眸子里勾起一抹笑,仿佛在笑着她的痴傻。
“那个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吗?”女子苦笑,问着她想知道的问题,虽然她知道答案,但还是想他亲口说出来。
他沉默了,没有说了,不置可否,是否已经默认了呢?
“比我还重要吗?”她的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现。
他依旧沉默着,那个位置真的重要吗?答案是真的重要,真的比她还重要?他有一些迷茫了,突然他感觉腰身一紧,他看着那个搂着他腰的女子。那脸上似有泪光闪闪。
“澈哥哥,我们离开好不好,我们离开皇宫好不好。”她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
蓝夜澈看着她的泪光,感觉到心痛,双手想抱着她,心里想答应她,但手却在半空中停下来,话却在嘴边说不出来,再抬手,却是伸手将她推开,转过身,不去看她。
“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说出口的却是这句无情的话,让她颓然的放下手。
“这是澈哥哥的选择吗?”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奈何却什么也看不清。
“若儿,我说过,你帮我,以后那个位置我会留给你的。”就算她要后位,他都会给的。
“呵,你让我怎么帮你,从小一起长大待我如亲妹妹一样的几位哥哥,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们互想残杀。”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犹记得小时候他那温柔的表情,什么时候,他意然变得如此势力了,好想回去,回到那个如风般的童真年代,那个时候,曾经有一个对她许诺长大后要娶她为妻的,她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却谁想,那个人早已忘了当初的誓言了吧!
“你还是不愿帮我,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虽然他相信有用她的帮忙,他照样能赢得,论实力二弟和三弟不会是他的对手,他有这个自信,他只是希望有她在身边陪伴他,支持他,这样,他走的这条跑才不会孤单。
兰若伤心的转过头,不再说话,泪水顺着脸颊滑过,滴入了地上,洒下了一地的悲伤。
蓝夜澈看着她的表情,知道他们已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转身离开,就这样从这间屋里离开了,空气中少了他的味道,让兰若虚脱的一下子蹲坐在地上,泪水沾湿了衣襟,更伤痛的却是心。
没有人看到窗外那树上的一抹白影,悲伤笼罩在他身上,苍白的脸上更显苍白,雪白的衣袍在夜里更显瞩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像行驶在夜间的鬼魂。
若儿,他的傻若儿呀!你既然爱他爱得如此深。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却依然被你当作哥哥来看代。
看着那泪流伤心的女子,他的心仿佛被撕烈般的疼痛,却又不能走上前为她拭去眼泪,不能把温暖的怀抱借给她,不能把宽括的肩膀借给她,不能,不能出现。出现只会吓到她。就让他的情埋在心里面吧。
他永远记得那个小女孩,拍着他那瘦弱的身体说,以后我保护你,他的心早在那个时候,那一刻便沦陷了。
他就这样一直守着她,一直看着他。一直这样就好。
清晨,鸟儿在枝头高唱,阳光洒从窗子进房间,洒在床上躺着的一对碧人身上。蓝夜痕被亮光刺得睁开眼睛,头痛巨烈般的向他袭来,他用手拍拍头,起身,摇摇头,睁开眼睛看着这陌生的环境?这是哪?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已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