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就人数?”邪魑轻哼一声,人数而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眸中已然泛着嗜血的腥红。
“还有一个?怎么回事?”天仇闻声而望,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个银色面具的红衣男子,从外表而看,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人。情报错误,不是说只有月陌凡一个人的吗?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子了,还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子。
“属下不知。”天仇身边的一个黑衣人低下头。
“算了,还好只一个而已,我们用人海战术,再多一个也不怕。”天仇目光如距,那眼中泛着狠狠的杀意,盯着那个马车,想透过马车看清楚里面的情景。
心中已有数,想必那个目标便在那马车上,在车上便好办,心中已有计量。抬手一挥,大喊一声:“射!”话音而落,瞬间那密如细雨般的乱箭朝着那马车而射去。
而月陌凡和邪魑两人不敢怠慢,飞身挡着那突如而来的箭雨,如若他们想离开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两个人却从未曾离,依旧站在那挡着那箭,不让它们射在那辆马车上,伤着那车中的人儿。
马车中的凤紫凝只是听着外面的动静,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隐隐的,马车外面的木头上已有箭钉在那。凤紫凝心下一惊,如此多的箭,单单靠外面他们两个也不是办法。
她现在唯有做得是让自己不要受伤,她知道她不能出去,她那武功根本不管用,到时候还会成为她们的累赘,看了看那车内的摆设,她定了定神,蹲下身……
那林中一袭粉衣和一袭红衣在那马车四周不停的挥舞着,挡住那直射而下的利箭。那随之那箭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箭射在那马车上的木板上,狠狠的盯在那里。
月陌凡和邪魑各守一边,两人均皱了皱眉头,看着如此狠厉的箭雨,心里都明白,看来对方是要置他们于死地不可。
砰的一声,桌子应声摇晃了几下,萧洛狂盯着眼前跪着的下人,怒目而斥:“没找到,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再给朕去找。没找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双眸因怒火而染上一层血色。
底下的是那跪了一地的侍卫,个个微低着头,听着从皇上口中而传来的怒火,他们也没有办法。
“启禀皇上。”一个公公从殿外走了进来,拂尘一甩,拈花纤手一指。
冷眸盯着那突然而来的太监,那满眼的狂暴之气不由得让那公公的脚有些发颤。
“宫外有位自称是西耀国的使臣求见。”公公小心奕奕的将话说完。
“西耀国?使臣?他们不是离开了吗?”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回皇上,来人自称是西耀皇子傅岑,他说他遇袭被困在离北麟都城最近的水城中的一间客栈里,来人抢了他自上所有关于他身份证明的西,所以她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西耀皇子的身份。”公公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皇上,或许这跟皇后娘娘失踪一案有关系。
“什么!”萧洛狂蓦得闪身提起他的衣领,有些不可相信自己的耳朵,人在他身边,既然还会上当。
“此人吵着要见皇上,正在宫外候着。”公公也是见过世面的,那人身上穿得都是高级布匹,那金丝边更是只是皇族也有着特权,而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皇族之气很浓重,让人想怀疑都难。
“宣!”手放下,薄唇冷冷的吐出一个命令。
“宣西耀使臣傅岑觐见!”公公走至殿门口,那大而尖锐的嗓音响彻整个皇宫上方,上空中那若有似无的回声好似也在喊着宣西耀使臣傅岑觐见!久久不停。
“西耀三皇子傅岑见过皇帝陛下。”伟岸男子对着那高高而坐的萧洛狂微微一行礼。
“听说你自称是西耀三皇子,可否有证剧证明呢?倒是昨天却有个自称是西耀使臣的男子拿着西耀的令牌进入皇宫,以西耀使臣的身份参加朕的宴会。”萧洛狂口中越说,心里就越觉得昨日那个红衣男子不录常,越觉得眼前这个人说得是真话。
没错,越想越觉得昨日那人的确有些不合常理,只闻西耀三皇子素来喜好青衣,何时会穿那一身艳丽的血红衣裳。西耀三皇子,身材伟岸,俊雅不凡,何时会如昨天那般的风资卓越,妖娆媚惑。
该死的,他竟然连这么大的一个漏洞都没注意,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怜儿的身上,对领班都置之不理。拳手紧握,原来如此,难首他们早就预谋?不过唯一确定的是他们的目标都是花自怜。
难道是怜儿的身世所引起的吗?难道有人知道了怜儿的身世。他的心一紧,暗叫不好,这皇宫之中的尔虞我诈他身为皇帝最为清楚不过了,而作为旁人,对南凤国的明争暗斗早就有耳闻。
而各个国家都在虎视眈眈的等着南凤国的自想残杀,好坐收渔翁之利。而如果南凤有人知道怜儿的身世的话,那……怜儿一定会有身命危险的。萧洛狂拍头拍头,自己的分瓣能力降低了吗?如此明显的不录常都没发现。
“本王的所有东西都被抢了,但却依然记得那是个红衣男子,脸上带上着银色的面具,武功深不可测,本王不是他的对手。”说起来,他一阵懊恼,从小还没输过的他这次倒是输得一败涂地。
“红衣!”牙根紧咬,萧洛狂可以确定眼前的人说得不是假话,红衣!怪不得他也一起消失!只是不知道她们究竟要去哪里。不知道他们会把怜儿带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