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晓文而来,多以读书为乐,每见多有会意,觉书之味也。其少时,网络初兴,小说亦寻之常见。尤记当时,彻夜苦读小说,今智识渐长,察昔所读之文,颇为羞愧。
今文学之不兴,多以小说扬名与世,可谓大误!小说道其故事长短,若入正途,则少其文识。自五四运动起,古文之弃,千古文脉至此所绝,时为今人所惜!又观乎我国文学之发展,一曰正,二曰俗。正则雅,智识较明者所见之,而俗者,偏流俗于人情媚俗之矣。今文学之发展,以小说为正体,诸文体皆以不振,此文道之衰也。而小说者,与世人观,多以情理动人。然小说之发展,可谓之迅速,亦流之庸俗。
余观当代之作;或立意,或道情,或取利,皆不堪入目。世人以文学之分,多以小说,故又为“严肃文学”、“网络文学”之二类,而道其之优劣。人论其“严肃文学”立意之高,而“网络文学”则流弊无穷矣。然何谓之文学?若道其小说,皆为故事,何谓立意之优弊也?
余百思难解,与网文家所论其事。诸人言:“我等皆为取利,何作文家事。读者皆愚,何以为之。”余览其言,甚为动怒,“文学何以有之分,此乃作家事。读者之愚乃作人之私也。若无人为作家事,何以作文而使读者所见?且读者虽以愚识,文化渐浅而观乎世情,少有所明,然作人不以读者为念,何为作家?”
又观“严肃文学”之书,甚为愚薄,且多作小说,而不思另作他体,则文学之兴可在小说否?若只以小说以传后世,必为后人不耻。文学之败,非关他事乃人也。今多以翻译体而作书,且不通古文,读之生硬,虽成文理,但以文境较弱。明清说部之文,多生文韵之美。若文学之兴,当以本国文化为念,非仿西人之文意也。”
今世文学之兴,必于网络之上与之所兴,此世景之变,不足为虑。
今观网文者,其操业者,多以学识浅薄,所作之文,多为粗陋。虽得钱利,有识文学者多以轻视。以操此业者,以金钱为先,所文之识,甚为肤浅,书商欲以此类之文名扬天下,必有后患。且网文之兴,乃于两端之变。一曰:“文家之正意”,二曰:“书商抑利而尊文道”。此二端所变,网文当以振也。读者读书之越明,越不可见今网文之作。且网文者,虽较为愚识之辈所读,但若水平之升,何以世人不读耶!
文学之兴者,乃于作家之重。今读者智识已较昔时为上,若再寻肤浅之文,以染其耳目,必弃之而去。今以文学、影视、音乐等等,皆有此思源。余所思文学者,以情意为先、文境之高低所分耳!故我希冀真文家所现,以增文学之路。
余观网络之作,不得满意,自作以乐之,若有人观其行文,道其有识之见,吾必从之,以思其“小说”之作。